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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还是钱给得不够多?雨蝶可以招呼那个小子的少爷,就不肯招呼我们?”
“诸位恩公,”朱虹低声下气地赶忙解释“真是误会、误会。是钦差大人他误闯雨蝶的寝居,她不好意思逐客才”
“钦差了不起吗?我爵爷会比他差吗?”
怡虹乐坊不比一般妓院、青楼,来此寻欢、赏曲、买醉的客人非官即贵,因此谁也得罪不起。
“他误闯就可以见雨蝶,那我们大伙就一起来误闯好了!”
寻芳客群起效尤,像不见到人不甘心似的。
见状,大豆一夫当关,堵在入口。“你们谁想进去,得先过我大豆这一关。”
“让我来!臭小子,不知死活。”一名壮汉抓起椅子,朝大豆砸去,他闪身躲过。
其它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很快地,桌椅、杯盘、花瓶齐往他头上飞去。
大豆毕竟只学得粗浅功夫,待所有东西落地,只见他脑袋也流下了大片鲜血。
“啊!杀人了!出人命了!”乐坊的众女吓得尖声大叫,现场陷入一团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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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摆脱一群花痴女,童安安满肚子鸟气的来到衙门,谁知父亲已带领一班捕快上成王爷府了,无奈自己并无资格任意进出王爷府,只得和另一班衙役在街上四处巡逻。
“啊!杀人了!出人命了!”
童安安巡逻到烟花柳巷间,忽然听到许多女子的惨叫声,她立即带人冲进案发现场。
见到许多人在围殴一人,她立即大吼“住手!”
“住手!”同时间,也有一名男子和她讲一模一样的话。
童安安瞥向音源,不瞧还好,一瞧之下她满腔怒火又燃烧了起来,又是那个让满城女性为之疯狂的大钦差。就在不久前,她已从同僚阿豪的口中得知司徒英的风流事迹,也是害她被一大群疯女人围剿的罪魁祸首。
童安安忍不住嫌恶地瞪着他,但司徒英并未留意到她。
听到前头出事,他和魏侥奔出来一看,才知大豆遭到众人毒打,他急忙替大豆点穴止血后才开口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我的手下?”
“喔!原来你就是司徒英。哼!我们本想修理的是你,大伙都是来看雨蝶姑娘,你算什么东西,没问过我们爷儿们,居然想独占?”其中一人首先发难。
其它人也纷纷发言支持。
司徒英脸色变得极不友善,众人见了也有些害怕,毕竟他官衔不小、武功也高。“就算大伙不满司徒,你们联手打一人,眼中还有王法公理吗?”
什么钦差大老爷?!简直就是个下流胚!走到哪,都为风花雪月的事惹是生非。童安安心里暗骂,但仍是拨开围观的人,走上前处理“都别吵了,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报告一下发生什么事。”
朱虹赶紧趋前打躬作揖“没事的,官爷,只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虽然乐坊的靠山不少,但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血都流满地了,还说没事!”
司徒英想讨回公道,便说:“这位小辟爷,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围打我的仆人。”他仔细一瞧,才知原来早上的那个女子是名捕快。
“官爷就官爷,干么还加个小字!”童安安体形瘦小,身着男装时经常被人视为乳臭未干的小子,而他一开口,就不知死活的犯了她的忌讳。“无风不起浪!若是你没唆使手下做些惹人嫌恶的事,怎会遭致众怒?”她眼神不经意流露出嫌恶。
看这情况,她把早上那笔帐算在他头上了!司徒英心中暗付,脸上故意显露出明白自己遭人暗算的神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呢?”
“你”瞧他一副认为她黑白不分的表情,童安安更是气得狠瞪他几眼。
然而,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雨蝶踏着莲花步,缓缓自后头走出,薄纱轻扬,有如仙子下凡,看得在场的每位男子都忘了置身何处。
她对众人福了个安,这才开口“诸位大爷,可否听雨蝶说句公道话,雨蝶感激各位的抬爱,今日妾身身体不适,未能为诸位大爷解忧,深感过意不去。而事实上,妾身与司徒公子是多年旧识,听闻妾身微恙,故而携带家传秘方给妾身服用,并嘱咐朱老板让我多加休息,没料,竟造成诸位大爷的误会。”
众伙也不知是真信或随口应和,仅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雨蝶继续用温柔的嗓音说话“所以,可否请各位大爷看在雨蝶的薄面上,和气化解此事。”
对众人而言,适才也不过是贪杯闹事,现在酒意渐退,可不想真把事情闹上衙门,况且,现下有了台阶干么不下,大伙纷纷应允“好!全看你的面子。”
得到响应的雨蝶转而对司徒英请求“一切祸因全导源于我,妾身代各位大爷向您和大豆小扮陪不是,还请你海涵,玉成小女子的调停。”
司徒英不怕上衙门,甚至能说是如鱼得水,但看在雨蝶不想生事的情份下,加上私忖有这个女捕快在,自己也决计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遂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雨蝶欣喜地道:“太好了!妾身待会儿就为诸位弹奏几段曲子,感谢各位的赏脸。”她接着对童安安和一班衙役说:“几位差爷辛苦了,这儿已经没事,如果这会儿有空,我们怡红乐坊备了一桌水酒,感谢你们跑这一趟。”
对她三言两句便把事情化解,童安安可不领情,律法自有公道,岂容她私了?“谁是谁非我们自会调查得清清楚楚,不会冤枉谁,也不会让人吃哑巴亏。”她转头对同僚道:“把生事的人都捉回去!”
“喂,我们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捉人?”朱虹和一群人纷纷嚷了起来。
司徒英第一次觉得这个女捕快顽固得有点可爱,但见到雨蝶一双含泪欲泣的眼,也觉得该为她出头。
“官爷,这里的人都和解了,你有什么理由捉我们?”他转而对吵嚷的众人言道:“大伙都别理她,雨蝶姑娘马上要献奏一曲呢。”
仗着有钦差大人撑腰,朱虹招呼众人到大厅的另一头落坐,并催促雨蝶快些演奏。
见着这情形,童安安更是气得牙痒痒的,想自己毕竟是为他的下人主持公道,结果这个司徒英竟不识好人心,反而和他的仇家一鼻孔出气。
“阿豪、阿才,把人统统给我带回衙门。”
然而,众伙的一颗心早被雨蝶的倩影勾了去,根本不理会衙役的吆喝。
阿豪附耳对她说:“这些人大半认为没事了,根本不合作,我们只有三人,怎么捉?”
阿才也帮腔道:“是啊!其它的弟兄跟着捕头去办重大案件了,没有人可支持,我看算了吧!”
“你们不想捉人?好!我自己动手。”说着,她便卷起衣袖,冲上前去。
司徒英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怎么牢里缺人关吗?”见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升起捉弄她的念头,他弯下腰,压低嗓门小声揶揄“小姑娘,还是你被男人骗过,所以痛恨男人上妓院?嗯,不对,看你的样子不会有男子追求你,八成是你挨不住空虚难耐,才来怡红乐坊捉男人。”
童安安恼得破口大骂“我多得是人要,这些烂男人我还不屑!”
一个醉得东倒西歪的寻欢客搞不清楚状况,闻言瞎起哄“原来这位小辟爷有断袖之癖,哎哟!我可没那兴趣。”
几个还在围观这场好戏的人,齐声嘲笑了起来。
“小扮,难不成你看上我们才不肯善罢甘休?我最喜欢新鲜玩意了,你尽管捉我吧!”又有人说。
司徒英被这突发状况搞得啼笑皆非,没料到她会被激得大声嚷嚷,使大家会错意。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司徒英左颊热辣辣地烧着,压根没料到她会有此举,所以冷不防被赏了一个大耳光,也亏他反应机敏,反掌捉住她的手腕。
“你”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
先前围观的人都怔住了,连频频投来关注眼光的雨蝶也因此错弹了数个音,朱虹更是惊得张大了嘴。
“你竟敢打我?!”他的手指更加使力。
童安安忍住痛“谁叫你口头占我便宜!”
“司徒兄,请息怒。”魏侥旁观已久,看这情势知道没人出面制止不行。“请念在今日是我俩初识之日,赏我一个薄面,小弟斗胆请求大事化小吧?”
司徒英气愤的咬牙切齿“立刻让她消失在我眼前!”
魏侥立刻将童安安强行带离乐坊,来到车水马龙的街头。
“放开我!”她甩开他强握的手“你干么多事,我才不怕他呢!”
“看看你的手腕吧。”
童安安低头一瞧,雪白的手腕上已泛起一圈青紫。
“你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厚了吧。”
“哼!”她心底虽有些畏惧,口头仍不认输“没比过,怎知道?”童安安看了他一眼“你是谁?干么帮我?”
“我姓魏,名”
“安安,你不要紧吧?”阿豪、阿才也追了出来。
“没事。”她对魏侥拱手道了谢,便与两名手下告辞,边走口中仍叨叨念着“司徒英,你给我记住!”
魏侥呆怔的伫立在原地,懊恼自己出面英雄救美,却没在佳人心中留下印象,反倒是与她对头的司徒英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