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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十天下来,明月已经从闷闷不乐转成了极度恼火和伤心了。她的住处“竹园”是王府最美的院落。李睿下令,除了她的贴身丫头外其他人等一律禁止进入。但这几日他却把“竹园”划出一块给那个前几天救回来的女子居住。又派了不少仆役服侍她。她还听春兰讲,这姑娘是因为被一富商强娶不成,把她弄得家破人亡,在父母被逼死后,她在被那富商强娶途中,乘人不备跳水自尽。王爷听说这事后,大怒,立刻派人抄了那富商的家,把他全家斩首,为那姑娘报了仇。
本来明月挺同情那姑娘。但自从救回那个姑娘后,听春兰说,王爷一天到晚都陪在那个女子身边。
以前哥哥每天都会拨出一段时间来陪她,这十几天却都没来看她一眼,明月何曾受过这般冷落?
不免气恼伤心,赌起气来。
这天明月正闷闷地坐在窗前想心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月儿,在想什么?”明月回头,发现多日没出现的哥哥正站在门旁,俊美绝伦的脸上,带著盈盈的笑意。
明月一看他火冒三丈,冷著脸,看也不看他一眼。吩咐旁边的两个侍女:“春兰、秋菊带上我的琴,我们走。”
明月理也不理他,打算跨出门去。却被李睿伸手拦在门口:“月儿,你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李睿装做不解地明知故问,心头却狂喜。那个女人果然有用,已经开始激起了明月的嫉妒之心了。
看来还要再加把劲儿,他要明月所有的心思全绕在他身上,每日为他苦恼;他要让她慢慢地,不知不觉地陷入他的情网之中;他要抢在她觉察之前让她陷入这种感情不能自拔。惟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拥有她。
他故意说:“今晚,我打算为织素姑娘,咦!你忘了?就是那天救回来的那个姑娘接风洗尘。我来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去。”
“我不去!”明月脸色变了,控制不住愤怒地大声道。
李睿强压下去碰触她的欲望,这几日,强忍住没来看她,其实他早已相思欲狂,夜夜思念著她难以成眠。“好吧!你不去就算了。”他故作无谓地说,带著一丝诡异的微笑转身离去。看来这几日的苦苦压抑已有了回报。他心里盘算著,下一步,就是要把明月身边的那两个丫头一个一个除去。他要把明月依恋著的所有人都铲除。这样明月在孤独中,所有的感情就会全部依托在他身上,再也离不开他。为了得到她,他毫无顾忌地使出一切手段。
李睿虽然暗中高兴自己的计策开始奏效,但当天傍晚,秋菊急匆匆前来禀告说明月从他上午走后,一直在哭,中午饭也没吃,晚膳也不肯吃。李睿听了开始焦急起来,虽然让明月为他烦恼,正是他暗中谋算并且希冀的第一步。但他听到明月连接两顿不肯吃饭,心里担心不已,开始有些懊悔自己太过急于求成了,不应该一下子刺激明月过度。明月身体一向不是很好,他生怕她万一因此而折腾出病来,那自己可要后悔莫及了。他焦急地匆匆随秋菊来到明月的住处。
明月本来已经停止了哭泣,看见他进来,激愤之下又哭起来:“你出去,你出去,谁要你进来的?我不要见你!”
李睿挥退了丫环,回头见她玉容惨淡,双目红肿,不由得又是爱怜又是心疼:“月儿!”他向她伸出手。
明月打掉他的手,跺脚哭道:“我不要你理,你走开!”
李睿强行地把她拖入怀里,明月哭著又踢又打,却无法摆脱他。本来她力气就小,再加上几乎一天没有进食,体力不支,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敌不过李睿。
李睿一手紧箍住她的身子,一手温柔地轻轻为她拭去泪水,他一边微笑道:“你不要我理,又为什么一看见我就哭得这么伤心呀?”
明月只是哭泣,不回答。
李睿紧拥著抽泣的明月,心里不由自主充满一种异样的满足和甜蜜,这几天没来见她,对他来说每一天都像一年那么漫长,每天都是在一种难熬的焦躁的折磨中度过。今天再次把她拥在怀中,这种感觉美好得如饮醇酿,让他陶醉其中,而且看到明月为他而哭泣,感到自己被她强烈地需要著,依恋著,他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喜悦。
明月在他怀里慢慢停止了哭泣,但仍然伤心得很,不肯抬头看他。
李睿见她慢慢平静下来了,这才微笑着开口:“在生我的气?嗯?是不是怪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明月别过脸去,还是不肯跟他说话。
李睿温柔地低下头:“你是不肯再理我了?唉!枉费我对你日夜牵挂,你是一点都不领情。”
明月忍不住气恼地冲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牵挂过我了,你一直都在陪著那个女人,管都不管我了。”她说著眼圈又红了。自从幼年起,明月父母俱失,所有失落的亲情,都在哥哥身上得到补偿,哥哥对她的万般疼宠,复平了她作为一个孤儿的恐惧和悲伤。她从来没想过哥哥有一天会突然疏远她,对一个外人居然比对她更加好,这对明月来讲是一个措手不及的沉重打击。幼年时的阴影重回到她心中,她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她异常害怕,在这世界上她惟一的亲人是哥哥,可是现在看来她也要失去他了。明月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和伤心。
李睿下颚抵著她的秀发,闻著她发际的幽香,心情愉快地在她耳边戏谑道:“怎么,吃醋了?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明月是因为他对那个陌生的落水女子关爱异常而伤心气恼。但不知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心里升起一丝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奇异的感觉,她直觉地不喜欢他这么说。而且尽管自己确实在嫉妒,但出于人类的本能,她不愿把自己人性上的弱点暴露于任何人前,即使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这会刺伤她的自尊,会让她有一种难堪和羞愧的感觉。
“我才没有呢!”她嘴硬地强辩,心里却有些心虚。
李睿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停了一会儿,开玩笑地微笑道:“没有?那我岂不是要失望了?”
明月以为他嘲笑自己,根本没料到这话是他的真心表露,恼火地伸手要推开他。
李睿把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不让她动弹:“又生气了?”他含笑问。轻轻用手托起她的头,深深地凝视这张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绕鼻而来的是她清甜的气息,他心神开始混乱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想念,猛地低下头吻住她,他饥渴,狂热地从她柔美白皙脸颊吻到她优美的脖颈。控制不住地越吻越深入她的衣襟,嘴里逸出模糊的呻吟:“月儿,我的月儿,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没来看你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多想你,如果再见不到你,我”
明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觉得整个人几乎被嵌入他的身体,呼吸不过来。李睿的唇如火一样烫著她脖颈间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软软依在他怀中。一种异样的醉意被他的唇点燃,慢慢扩散至全身。明月感受到他的狂热,本能地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觉得他对她的关心疼爱并没减少,也就开始软化下来,没那么气恼了,但这更让她不理解,如果他真的这么想自己,为什么这十几天都不来看她一下?明月柔弱无力地被他紧搂住,低声问出心中的疑惑。李睿没有回答,只是喘息著流连在她幽香的肌肤间。明月又问了一次,见他还是不答。心头火又燃烧起来,不来看她也就算了,还拿话骗她,她偏开头想要躲避,他的唇却如影随形,她只好奋力用手挡在他的唇前,尖声道:“放开我!”
冰冷的手指触及李睿滚烫的嘴,李睿被这只手的温度吓了一跳,混身的欲火被冻住了。他抬起头,努力平息了一下失控的情绪,把明月扶稳,把她的手握入自己的手里,焦急担忧地说:“月儿,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明月含怒跺脚道:“不要你管!”
李睿斜视她道:“不要我管?我也得管!你看你,浑身一点热气都没有,连手都这么凉,还不快来吃点东西?”
他揽著明月把她硬按坐在案几旁,招来丫环侍候自己拉过凳子坐在她旁边。春兰、秋菊将热气腾腾的燕窝粥和桂花糕盛上。
“我不吃!”明月仍旧赌气不愿妥协。
“不吃?”李睿眉一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笑意。“不吃也得吃!你是想让我像以前灌葯一样灌你吃,还是宁愿自己动手,你选择吧!”
明月知道他说得到就做得出,想起以前自己不肯吃葯,被他硬灌的情景,打了个寒颤。她可不想再领教他的手段了。尽管心中恼火,在他强硬的逼迫下,她也只好含嗔拿起筷子。
李睿见明月开始吃东西,这才放下心来。他侧著头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心潮起伏,即使上天让他们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脉又怎样?他绝不会因此而放弃,上天从来就没眷顾过他,他对老天爷从没有任何敬意。
他倒要和老天爷斗一斗,看谁手段更高,更狠。他要明月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他要名正言顺地拥有她。他倒要看看,老天爷又能把他怎么样?
这时,李睿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前来禀告:“启禀王爷,王爷吩咐的晚宴早已准备好,织素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富总管让我来请王爷。”
明月脸色一变,身子僵住,放下了手中吃到一半的桂花糕。
李睿满心都在明月身上,完全忘记了自己吩咐下去的命令。他看看明月,命令侍卫道:“你去对富总管说,让他替我好好招待织素姑娘,我有要事不能去了。”侍卫遵命而去。
李睿回头看看明月:“月儿怎么不吃了?来,再吃一点。”他拈起一块桂花糕送到明月嘴边。
明月推开桌上的东西,摇头生硬地道:“我吃饱了,你去招待你的贵客吧,我想休息了。”
李睿也不再强逼她,温柔地为她理理鬓边略为凌乱的长发:“今晚我陪你。”
明月忍著满腔怒火,倔强地拒绝:“不要你陪,有春兰陪我就行了。”
李睿看了旁边的春兰一眼,他并没流露出什么表情,但春兰却觉得一股锐利的寒冷气流袭来,不由得心里一抖,慌忙垂下头不敢看他,手足无措地立在当地。李睿收回目光,深思地望着明月,看来现在明月对他的恼怒更超过他想象之外,他本意是要明月在嫉妒之中,更加害怕失去自己,从而对自己更加依恋。但明月因此对他产生怨恨的心理倒非他所愿了。看来他得想点办法了。还有春兰那丫头也不能再留了。他精明的脑子里迅速盘算著。
他依然柔和地问明月:“月儿,为什么不要我陪?以前你不是一直喜欢缠著我陪你吗?”
明月依然倔强而恼怒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不要你陪!”
李睿看看她脸上坚决的表情,知道她正在气头上,自己多说也没用,反而让她更恼火。他盘算著不如以退为进,先顺著她,明天他自然有办法让明月自动前来跟他和好。想到这儿他微笑道:“好吧!你既然不要我陪,那你自己就早点休息。”
明月虽然强硬地要他走,但见他真的走了,越发伤心气恼起来。这一夜她心思重重,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直到天色将明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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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明月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哭泣,感到有人在推她。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发现春兰脸色异常苍白,哭得双目红肿地立在床前。明月大吃一惊,完全清醒了。她坐起身来,惊讶道:“天那!春兰,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哭成这样?”
春兰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哭道:“郡主!奴婢给郡主磕头了,奴婢求郡主救命,求郡主救命!”明月吓了一大跳,跳下床扶住春兰:“救命?谁要杀你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春兰你先不要害怕,出了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决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春兰哭道:“不是我,是是石雄,他已经被绑到午门外,午时就要问斩了,求郡主救救他,现在只有郡主能救他一命了。”
“石雄?他是什么人?”明月迷惑地问,极力在脑海里搜寻,却怎么都记不起见过这号人物。
春兰抽泣道:“郡主你还记得去年冬天去云台山万佛寺赏梅的事情吗?当时奴婢一时不慎,掉入了冰河中一个冰窟窿里,幸亏一个随行的王府侍卫相救,奴婢才保住性命。那个侍卫就是石雄。”听春兰这么一讲,明月回忆起来。她模糊地记得当时那个侍卫,好像是一个很憨厚老实的小伙子。明月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当时都怪我要你去摘河边的腊梅,害得你差点送命。他救了你,我也很感激呢!事后我还要哥哥好好赏赐了他一番。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呀,他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问斩?”
春兰哭道:“他负责看管王府的兵器库,昨天夜里不知道什么人潜进王府,打晕了他,偷走了兵器库珍藏的上古神器鱼藏宝剑。今天王爷知道了大发雷霆,要要把他处死。求郡主一定赶快要救救他。午时一到他就没命了!”
明月看看日头,她也跟著焦急起来:“春兰你放心,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我这就去找哥哥!”她胡乱穿上衣服,也顾不上梳洗,就连忙冲出屋去。
推开李睿的书房门,明月这才想起自己正跟哥哥闹别扭,这回要拉下脸来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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