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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责,万大豪虽感到有些脸上无光,但仍是死撑著,硬是不肯认错。
“聂大哥,你没有错,我爹爹也没错!错的人是她们!”万凝霜亦不觉父亲有做错的地方,他们唯一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早点除去宫朝阳和小琉衣这两个祸害,才会惹出事来。
她拧著眉头,觉得身上所中的毒又在隐隐作祟,该死!她居然会著一个小女娃的道儿,这事儿若传了出去,她还能在江湖上行走吗?
“万门主,不管您今日面对的是何人,说出去的话理当是要做到,否则往后您拿什么来信服于人?”关于万大豪的推托之辞,只会令他觉得更为不屑。
“你?!”万大豪被他气得半死,可又碍于他说的没错,使他一时之间无法反驳。“聂大哥”聂宇处处护著宫朝阳,只会使得她更加痛恨宫朝阳罢了。
“贤婿,我不听你的教训,在辈分上,你是晚辈,尚不够资格来教训我。”万大豪气极抬出辈分来压他,说到底,他是聂宇的岳父,可没听聂宇的话行事的义务,或许聂宇可以号令江湖上大多数的人,但其中并不包括他。
“既然如此,我就先带她们离开,希望万门主不会再出手阻挠。”见万大豪是有理说不通,他也不想多说,仅想带著她们离开这是非之地。
“哼!”聂宇话都说绝了,万大豪能怎么办?唯有放任他们离去了,否则真要硬拚,恐怕是会打得灰头土脸,占不了多少便宜。
“爹!”万凝霜朝父亲摇首,要他千万别答应。
万大豪背过身看着女儿不动声色,明显的是要他们快点离开,不然待会儿他火气又上来,可不管会打成怎样了。
“聂大哥,你别走!”见求父亲没用,她改恳求聂宇。
“万门主,万姑娘,告辞。”聂宇没理会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迳自抱起倒坐在地上的宫朝阳离去。小琉衣紧紧跟在他身边,牵著地的衣角踏出万剑门的大门。
“不!不!他不能走!他不能走啊!爹”她明白聂宇一走,他的心便会跟著远离了,仅会与宫朝阳那贱人更加亲近,根本就不再理会她的死活。
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啊!她怎能输给那个魔女?!
“凝霜,别哭,他不敢不与你成亲,光是聂夫人那一关他就过不了了,你放心。”万大豪安慰著女儿,深信聂夫人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向来自诩家世清白的聂夫人是容不下宫朝阳的。“真的吗?”万凝霜不太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爹不会骗你的。乖,别哭。”心疼地为女儿拭泪,担心女儿中了两次毒针,毒性过强,便又拿起宫朝阳给的解葯倒出喂女儿服下。
“我恨宫朝阳!我恨她!”她恨恨地边服著解葯边道。
“爹明白,终有一天会有机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万大豪轻柔地哄著女儿,就是不舍得她受到半点委屈。
有了父亲的保证,万凝霜这才破涕为笑,深信在不久的将来宫朝阳就会遭逢恶运,谁教宫朝阳竟敢跟她抢男人。
离开万剑门后,聂宇找了间最近的客栈住下,他先是请小二哥去请大夫来,然后担忧地看着宫朝阳直淌著血的肩头与小腿,虽然他已先用布条绑住伤处,但血仍是未能止住。他烦躁地直拧著眉头。
“我没事。”宫朝阳全身冒冷汗,唇色发白地答道。
“小泵姑”小琉衣吸吸鼻子,泪水又要滑落。
“琉衣乖,小泵姑没事,不过是小伤罢了。”见小琉衣难过,她还笑着安慰,顺道向聂宇使眼色,要他别说出实情。
事实上,她伤得满重的,若不是硬撑著,怕小琉衣伤心,她早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她好痛!受了内伤使得她的气息不稳,再加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只会让她更觉得全身冰冷,好似一瞬间坠入冰窖般。
“小琉衣,你别怕,待会儿大夫就来了。”心底是急得很,但聂宇明白宫朝阳不愿让小琉衣担心,就跟著瞒她。“嗯!嗯!”小琉衣以衣袖拭泪,拚命点头。
“这才是乖孩子。”宫朝阳笑笑地称赞她,早已没力气抬手抚抚她的头。
“小泵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小琉衣自责地忏悔,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小泵姑根本就不会受伤。
“傻瓜,你忘了在最危急的时候,你还保护了小泵姑呢!”见她如此伤心,宫朝阳心疼不已,朝聂宇使了个眼色,也要他称赞小琉衣。
“是啊!小琉衣,你很棒的。”聂宇口拙,只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真的?”小琉衣噙著泪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完了!她快没力气了,一颗脑袋乱烘烘的,不行!她不能晕倒!绝对不能昏倒,不然会吓坏小琉衣,可是可是她的头好重,身体好冷,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一波波黑色的漩涡不断朝她袭来,使得她的眼皮愈来愈沉重、沉重。
“你”聂宇发现她的异样,焦急地将内力注入她体内,使她的伤势不再恶化下去。小琉衣静静地看他救小泵姑,丝毫不敢出声打扰。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收了聂宇一锭银子的小二哥手脚俐落地带来大夫。
小琉衣闻言,赶忙去开门让小二哥和大夫进房。
“大夫,请您快帮她看看。”见大夫来了,聂字立刻放开宫朝阳的手,不再传递内力予她,好让大夫仔细探察她的伤势。“好的。”老迈的大夫靠近诊察。
一旦失去了雄厚的内力导入体内,她的身体便再也支撑不住,受到黑色浪潮席卷,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幸好是大夫挡住了小琉衣的视线,才没让她发现小泵姑已经昏过去了,她小小的个头着急地晃来晃去,为的就是要由大夫的口中得知她的小泵姑平安无事。
她一昏过去,大夫连忙低道:“她伤得很重,身上的伤口也很深,得赶快上葯才行。”
“大夫,麻烦您了。”聂宇郑重地拜托大夫,十分君子的回痹篇来,见小二哥仍杵在房内,他皱眉道:“谢谢你,小二哥,你可以下去了。”
“是!是!”小二哥见没他的事,又见聂宇一脸不快的模样,知晓他若再不识相离开,恐怕会被痛扁一顿,笑了笑便退了开来。
聂宇没发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个紧紧看守宝物的守财奴,也像是正在吃醋的情人,若非是怕会破坏地的清誉,他早就自行为她上葯了,但自小所受的礼教不容许他那么做,他才会拖那么久等到大夫来。
“叔叔,小泵姑她不会有事吧?”小琉衣走到他身边,拉拉他的手,之前对他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因为她不像其他人欺负她和小泵姑,他还保护了她们,小琉衣一一看在眼中,决定不再讨厌他。
“你放心,朝阳她不会有事的。”他代替朝阳抚著小琉衣的头,安慰她,不忍见到一双水灵灵的眼瞳里写著悲伤。
“鸣我好害怕!叔叔。”她抽噎地哭出她的害怕。
“别怕!别怕!”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聂宇终于弯下腰抱起她,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她真的是很可怜,小小年纪,就遭遇到这么多事,难怪她会害怕痛哭。
“呜我想爹爹,好想、好想他”趴在他身上,感觉就好像回到自己爹爹的身边,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知道,你很快就可以回到你爹爹身边去了。”由她的哭闹声中,他知道,就快可以知晓她的爹爹是谁了。
看她一直叫宫朝阳为小泵姑,难不成她真是宫穹魈的女儿?但江湖上并不曾听闻过宫穹魈成亲了,不会真如宫朝阳先前所言,她并非婚生子?
“呜如果爹爹在这里,他就可以救小泵姑了。”
由小琉衣的话中,聂宇几乎可完全确定她就是宫穹魈的女儿,因为宫穹魈的医术天下闻名,素有神医之称;可惜宫穹魈的脾气如童年一般冷漠,是以许多上门求医的人大多都被他无情拒绝过。因此,他也就可以了解宫朝阳为何要特意隐瞒小琉衣身分的目的了,她怕旁人会把对官穹魈的恨报复到小琉衣身上,又或许会抓小琉衣来要胁宫穹魈出手治病。“呜”
聂宇拍拍小琉衣的背,使她不致于哭岔了气。
“公子,你来帮帮我可好?”大夫突然唤道。
“好。”聂宇这才放下小琉衣,走近大夫,等他想到时为时已晚,他瞧见了她仅著肚兜的模样,当下,他的双颊似遭烈火烧焚般火速窜红,他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帮我把这葯上到尊夫人肩头上的伤口。”大夫没发觉到他的不好意思,直接递上葯。
“朝阳,得罪了。”聂宇没办法,唯有照大夫的话去做,就不知他的道歉是说给谁听,当事人早已昏迷,或许他这么说可以让自己心安吧!
他遵照大夫的指示照料宫朝阳的伤口,不只是她那雪白的肩被他看光了,连那细致无瑕的小腿也是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红著脸为她上好葯、包扎好伤口。
“这样她就不会再流血了,我再开个葯方,你照这个葯方去抓葯可以治她的内伤,还有,这是外伤用的葯粉,你得每日替她更换。”大夫留下葯粉及葯方交给他。
聂宇一想到要每日为她换葯便觉头疼不已,这样下去,宫朝阳的闺誉肯定会彻底毁在他手中,他该怎么办?无奈地看着在床上昏迷的人儿,他的心开始左右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