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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幽光,跟着以热唇放肆摩擦着她的耳垂,低嗄地吐出“你是属于我的。”
这样的磁性嗓音足以勾摄所有女人心,可人当然避不开这样的诱惑,剎那间她像整个人呆掉,露出一脸傻呼呼的怔忡状。
几秒过后,她才回神,但仍无法抑制小脸发烫“你你说什么?”
“我说它的花语是--你是属于我的。”夏禹风好整以暇地又说了一次,这次他没遗漏掉她脸上可爱的多重表情。
“哦~~”老天,她怎么又会错意了?羞死人了!
捂着脸,她偷偷喘着气,像是想把刚刚不小心被他抽走的心给吸回来。
“所以不要这么看不起自己。”他轻松的几句话像是给了她不少信心,让原本挺失望的可人心底渐渐泛起丝丝甜蜜。
“谢谢,我会让自己活得更有信心。”
她抬起脸,自信又甜美地笑了,这场晚餐让他们聊了许多,虽然她还不够了解他,但她相信时间一久,她绝对可以多懂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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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终于说服自己,走进眼镜行验了光,配了隐形眼镜,虽然要三天后才能拿到它,但她心底已充满期待。
虽然拿到手后,要将它贴上眼球更是项大工程,更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戴上,不过既是禹风说她不戴眼镜才好看,那她就一定要克服。
“嗨!”她才走出店外,却恰巧与艾妃偶遇了。
“嗨。”可人也回以一笑。
“来配眼镜呀?”艾妃闷笑地看着她鼻梁上那支老旧粗框眼镜“怎不见禹风陪你来?”
“他他干嘛陪我来?”她笑得尴尬。
“这么说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关系了?”艾妃直瞅着她,半晌才说:“说得也是,虽然他喜欢清纯点的女孩,但还是要挑的。”
她的话让可人心口猛地一抽,并没回应她。
“想不想知道他的为人?”见她不理她,艾妃故意吊起她的胃口。
“什么?”她回头望了艾妃一眼。
“呵,我就知道你想知道。”她拨拨头发,笑得暧昧“他在大学时期,几乎玩遍我们班上的女同学,你就可以知道他风流花心的程度了。”
可人全身神经绷紧着,但依旧没回应她。
“很伤心吗?唉习惯就好,他这种男人守不住的,我是看你单纯才提醒你。”艾妃恶意地一笑。
“我说过我跟他什么都不是。”可人立刻抬头。
“那更好,我与人有约,就不陪你走路了,拜。”见目的已达成,艾妃便转身走往另一条路。
而她的确成功地撩拨了可人的心,让她的心混乱不已,更不知该不该信她。
走了几步,她皮包内的手机突然响起。可人接起,才知道是夏禹风打来的!他一开口便说:“可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猜猜。”
“好消息?!”她赶紧收拾起慌乱心情“关于公事的吗?”
“不,是私事。”他勾唇一笑“针对你,而且会让你开心。”
“针对我?”可人偏着脑袋,却怎么都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是会让她开心的。除非除非他说“他爱她”不过她知道这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我想不出来。”她放弃了。
“真笨,房东已经答应将房子租给你了,钥匙已经在我手上,你把东西收一收,我等下帮你搬去。”他声音愉悦地说。
“什么?你要帮我搬家?”他那么好,那他就不该像艾妃所说的那样才是。
“我猜你也没什么东西。”夏禹风直言道。
“怎么说?”
“像你这样的女人通常不会为自己买太多赘物,我想你有的不过就是那几套你经常穿着上班的衣服,和一些书、一点日用品。”他非常自信地发表他的看法。
他还真懂得女人,这样的男人说穿了是有点恐怖,站在他面前就像裸身露体般可以任他评鉴了。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没什么东西,那我这就回去准备啰!”不管怎么说,他肯帮她搬家,载她一程,她已该欣慰了。
“好,我马上过去。”
“我现在在外面,你半个小时后再到。”她看看表。
“好,就这样了。”夏禹风说完便挂了电话。
而可人也加快脚步走向公车站搭车,突然她想到,自己似乎不曾告诉他她的住址,他要去哪儿找她?
反正他有她的手机号码,一定会再打来问她。
现在的她,心情是又期待又紧张,只要想起今后她与他的距离变得好近,甚至每个呼吸都可能有他的味道时,她就好兴奋;但旋念又想起艾妃刻意挑拨的内容,她又会觉得心口刺痛。
不,她现在已经很快乐了,绝不要被那女人给左右情绪,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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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近住的地方,可人远远就看见夏禹风的车子已等在外面。
她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喘着气对他说:“对不起,公车延误,路上又塞车,我回来晚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他将手中的钥匙丢给她“接着,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她慌张地接住,宝贝地将它紧握在手心“我还得整理一些东西,你要不要在车上等一下?”
“不用麻烦,我跟你上去。”他说。
可人点点头,转身走进小鲍寓的五楼,那是问搭建的铁皮屋,可说是“冬冷夏热”长年待着还真不舒服。
夏禹风坐进里头的一张藤椅“你一直都住在这里?”
“对。”她这里没隔问,她收东西的动作尽收他的眼里,当然包括她偷偷摸摸将内衣塞进行李箱的滑稽表情。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可人问出心底疑问。
“学你的,到人事室溜达一下,什么资料都入了口袋。”他恣意地撇嘴一笑。
“哦!那我们以后是两不相欠了。”她抿唇一笑。
“不是我计较,是你喔!”他站起浏览四周,看样子她的东西比他想象中的还少、还简单。
“还有一件事我想先知道。”她望着他。
“你问。”
“房租要多少?我怕我”
“这你放心,不会让你负担太重。”夏禹风看了看她的两个皮箱和三只箱子,止刻转移话题“已经好了吗?”
“对,已经好了。”可人随着他的视线看看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他只想再求证一次。
“嗯。”她不好意思地问:“是不是太少了?大概我是你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寒酸的一位。”可人刻意强调“你所认识的女人”
“说的还真对,这寒酸两个字用的真好。”他笑了笑,跟着一口气拎起三个箱子。
“就跟茉莉一样?”她对着他正欲下楼的背影问道。
夏禹风顿住步子,回头望着她“茉莉是娇美幽柔,并不寒酸。”
见他迅速下楼,可人也搬起最重的纸箱尾随他下楼,因为箱子太重,让她重心无法平衡,可是举步维艰。
但是他呢?动作真快,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她只好慢慢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向下移步,突然不小心踩了个空,让她整个人往下倾斜“啊--”
千钧一发间,夏禹风朝他伸过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我说我来,你别忙了。”
“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忙,我在旁边凉快?”
这女人都快摔死了,还有精神跟他狡辩。“如果不是我正好赶到,你连想凉快的机会都没有,我可不想搬一堆行李后还得搬一个人上医院。”
他向来冷静的眼瞳头一次抹上失措。
“我对不起。”可人站直身子,企图再弯腰捡起落在转弯口的箱子。
“你还想再摔一次吗?”夏禹风拉住她,并将车钥匙递给她“去车里坐着等我,我一会儿就好。”
说完,他便一步两阶地向上奔,可人轻叹了口气,为了不再成为他的负担,她只好听话地往下走。
坐进车里,的确没多久他便下来,也将所有东西都搬上车。夏禹风回到驾驶座,可人发现他已汗流浃背,忍不注抽了张面纸替他拭了拭鬓边汗水。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让她吓了一跳。
“这样算关心吗?”他淡淡一笑后便发动车子。
可人收回手,脑海流窜着他所说的“关心”两个字。
他在意她的关心吗?
或是他想提醒她,他不需要她给予的关心?
“怎么不说话了?”夏禹风瞇起眸。
“没。”她摇摇头,挥去一堆问号,更打算甩开所有烦恼,笑着对他说:“我好饿喔!等下我们一块儿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没出劳力的人还喊饿!”他开着玩笑。
“你说的是什么话嘛!是你不让我搬的耶~~”
“那是因为你平常不吃饭,力气小得比蚂蚁还不如,东西没搬下楼人就先下去了。”他愈挖苦愈感兴趣。
“厚,你就会取笑我。”她坐直身子,不满地低呼着。
“因为你特别好笑哈”瞧他那恣意狂笑着模样,可人本来该生气,可不知怎么居然被他传染了,禁不住苞着笑着
可她的笑却含带着一丝丝无力与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