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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外面突然开始鼓乐齐鸣,呼声震天,渐行渐近。
绫罗明白,她已经进了西夏王朝的国都银川城。
那扑面而来的欢呼,必是西夏王朝的迎亲队伍。而这些欢呼和欢闹,都无法带给她一丝喜悦。她的心还留在大宋,留在秦剑羽的身边即使她被逼入域,她也绝不会对这里有一丝好感。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树一人,都跟她完全无关。她会时时提醒自己,她是大宋的公主,她是秦剑羽的女人。这一辈子,她的心只属于秦剑羽一个人。
车外的喧闹都不是属于她的,虽然这一场极尽奢华的婚礼是两国最盛大的和亲仪式,但却被她这个平阳公主完全摒弃在外。绫罗胡思乱想着,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轿外欢呼的声音更响亮了。
他们想做什么?绫罗皱紧了眉。
突然,本来遮掩着的轿帘被人掀开。虽然绫罗盖着红喜帕,却依然被那流泻进来的阳光吓了一跳。接着一双属于男人的手臂伸了进来,属于男人的味道也跟随着他的入侵而强烈地袭来!
绫罗虽然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却依然看到了他那身华丽的衣装。
他是她的丈夫吗?不然在西夏还有哪个男人敢伸手进来?他温热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身上强烈的阳刚气息包围了小小的她,他浑身散发出的野性味道令绫罗有些慌乱。他到底要做什么?
绫罗闪躲着,但哪里躲得过?
他一掌便准确地握住她的小蛮腰,只是轻轻用力地一抱,就直接把她从轿子里面抱了出来。
阳光马上耀眼地洒下来,虽然绫罗无法看清喜帕外面的情景,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大胆的拥抱!那拥抱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狂放,仿彿在向别人宣布对她的占有权。
“王子千岁、干岁、千千岁!王妃干岁、干岁、千千岁!”
欢呼声马上震耳欲聋地响起来,在整个贺兰山脉里不停地回荡!
天啊!绫罗吃惊地咬唇,外面究竟有多少人?而他居然就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刺刺地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这在大宋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绫罗大吃一惊,忍不住挣扎起来。
“别动。”他的声音忽地传来“你若再挣扎,我就当众吻你!”他在她的耳边威胁。
绫罗马上被他吓住,再也不敢乱动。
但那狂放的声音,居然令她觉得有点熟悉。
看她乖乖地放弃挣扎,令他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就知道她是他的。这辈子,下辈子,她都跑不掉。
他一把将她抱上他的千里名驹,狂傲地环视一眼跪拜在地的臣民,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只有他七王子拓跋靖才能配得上绫罗公主,只有这样的排场才配得起绫罗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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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城中,鼓乐隆隆,欢呼更是震天,西夏拓跋王朝七王子与大宋平阳公主的婚礼同样也震动了整个银川城。
绫罗被迫与他同骑,在银川城里穿街过市,接受着臣民们的欢呼与祝贺。而这一切,都与绫罗无关。她硬直着身子坐在马上,她不愿意听,不愿意想,更不愿意感受。
如果不是她腰上那只一直牢罕扣住她的大手,她宁愿就这样从马背上摔下去!而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那只大手就一直牢牢地环着她的小蛮腰,仿彿宣布她再也不能逃离。
历尽艰辛,终于进了皇宫,接下来更是一番混乱的折腾
拜见皇帝,行大婚礼,接受百官觐见,绫罗一直像一只被线牵着的娃娃,没有思想也没有感觉,人家往哪里牵,她就往哪里走。
虽然拓跋王朝的礼节已经比大宋来得简单,但几个月的长途跋涉,依然把她折磨得快要累死。在终于被送入新房的时候,绫罗已经累得昏昏沉沉。
而他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在回寝宫的路上,他一把推开扶着绫罗的丫环,把她抱进了怀里。
“你要干什么?”绫罗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别怕,乖乖地让我抱你,不然”他凑近她的耳边,威胁地说。
拓跋靖的恐吓,马上让绫罗闭上了嘴。
她只身一人人西夏,现在是在别人的屋檐下,由不得她再任性与骄纵。对于这个她还不曾见过面的丈夫,她不得不服从。
现在可是两国联姻的大事,几乎已经是举国皆知,若她惹出什么乱子,传回大宋,他那个狠心的父皇一定不会放过可怜的母后,还有她最思思念念的他。
但这个男人的声音,却令绫罗更加狐疑,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
不过还没有机会给她想明白,他就把她放在大床上,随即转身离去。因为在那喧闹的大厅上,还有盛大的婚宴在等待着他。
绫罗就这样被他丢下,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张喜气洋洋的大床上。
虽然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但她却没有任何幸福的感觉。曾经多少次,她梦想着与秦剑羽的婚礼,那将会是怎样的欣喜,又将会是怎样的聿福。而今她终于嫁人了,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充斥在心里的,都是无奈、惆怅与限!
甭身嫁来这陌生的西域,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虽然至今与他尚未谋面,但他的邪肆已经让她有些不寒而栗。她真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就像地狱一样的痛苦。
小时候如果摔痛了,还有母后揉揉,但在这里又有谁可以怜惜她,爱护她呢?
想着眼前不可预测的将来,再想想过去的那些日子。母后、剑羽,一切都已离她远去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滑落下来,而绫罗只能孤单地咬紧牙关独自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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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大堂上叫闹的皇亲国戚们还不肯放过拓跋靖。而拓跋靖只好故意装醉,以骗过兄弟与大臣们递来的喜酒。
但就算推杯换盏,这样热闹的场面又怎能知道谁是真心,谁又是虚假的?拓跋靖眯着眼睛盯着面前每一张挂满笑容的脸,不停地在心底冷笑。即使这些脸在这个时候笑得像一朵花一样,但谁知道在他们心里,是不是在把他千刀万剐?宫宦场地向来如此,没有人会对你真心实意。
拓跋靖踉舱着步子,好像已经醉了。
“好了,我儿今天已经累了,还是让他早点回去歇息吧。”拓跋王终于开口。
凭借父王的一句话,拓跋靖终于得以脱身。把那些虚情假意的欢乐场面丢在背后,实在令他心情大好。少了那些需要时刻警惕的脸孔,他觉得轻松不少。在踏进东绫宫之前,拓跋靖还跌跌撞撞的需要丫环的搀扶,但一踏进属于他的东绫宫之后,他就一把甩开了那些扶着他的丫环。
他没醉,他现在可是清醒得很。他的绫罗还在等着他,他岂能被那小小的几碗酒给灌倒?
“你们都下去,这里没你们的事。”拓跋靖在推开房门之前,对着身后的丫环们吩咐。
“是,王子殿下,奴婢们告退。”丫环们恭敬地退下。
拓跋靖等丫环们退去,才轻轻地推开门,动作非常的小心,仿佛怕惊吓到她。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这么久的时间,她还呆坐在那里,还是已经睡着了?西夏夜冷,千万不要受寒才好。拓跋靖推开门,再轻手轻脚地走进室内
只见他的绫罗身穿着火红的大婚宫服,头上戴着珠钗宝石,喜帕还盖在睑上,鞋子也还没脱,就这样斜倚在大床的绸缎上睡着了。
拓跋靖忍不住微微一笑,便凑过身去,轻轻地掀开盖在她脸上的大红喜帕。一张晶莹粉嫩的脸颊随即露了出来。
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里透红,就仿佛刚刚成熟的苹果,带着一种粉嫩的红润。那种柔软娇嫩,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触摸但他的手指刚刚仲了出去,便立即收了回来。他还不想吵醒他的公主,她真的累了,让她好好休息。
拓跋靖伸手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大床上。
她头上插满的珠宝玉石,看起来是那么沉重。他细心地帮她从头上一枝一枝地取下来,他的动作是那么轻,生怕扯痛了她的头发,扯醒了睡梦中的她。随后他又轻手轻脚地帮她取下小脚上的绣花鞋,这样可以让她睡得舒服一点。最后便是那身沉重的宫服。他真搞不懂汉人为什么要把衣服弄得这么繁杂,不仅袖子宽大,而且层层叠叠,令人烦不胜烦。
拓跋靖帮她解开了几层宫服,终于把那件华丽的罗纱解开之后,她一身雪白的亵衣露了出来,想必这应该就是她的贴身衣物。
拓跋靖愣愣地盯着那薄薄的衣物下,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没来由地觉得呼吸急促。
他想了多少天,梦了多少夜,他的绫罗就在眼前。
不过他可不像其他兄弟一样,只是会玩弄女人的登徒子。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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