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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文,头也不抬的补充说明。
他不打算再接近那个怪女人一步,免得自己情绪失控,连人带猫一起从顶楼丢出去。
怔楞了下,emi才从五里雾中回神,吶吶领命。“呃是我这就去。”语毕,她马上退出办公室。
五分钟后--
emi再度敲门进入总经理办公室。
姜慎言的视线胶着在报表上,薄唇缓缓吐出问句:“人呢?”
“她她在会客室的沙发上。”emi还微微喘着气。
“嗯,谢谢。”他淡漠的致谢,没再多看秘书一眼。
“总经理”emi轻唤。
他停下笔,终于肯拨一点空档望向她。
emi抿了抿唇,终于道出心中的疑惑。“那个女孩跟您有什么关系吗?”她心中很介意,忐忑地等待他的答案。
“没有关系。”他的答话言简意赅。
他的回答令emi喜出望外,落下心中的大石。不过,她还是不明白,既然没关系,为什么那女孩又会跟总经理一同搭电梯上来?
思忖之际,姜慎言低沉悦耳的嗓音便钻进她的耳朵里,唤回她远扬的思绪。
“等她醒来,弄套干净的衣服给她,再找个地方让她洗澡。”经过片刻思考,他还是决定履行承诺。
emi杏眼圆睁,不敢相信他交代自己公事以外的命令。
见她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冷冷的问道:“还有事?”
经过一番挣扎,她还是忍不住追究清楚。“如果对方和总经理没有关系,为什么会跟您来公司,而且”
“emi,你干涉太多了。”他觑她一眼,语调平稳的提醒。
“对不起。”她红着脸低声道歉,眼角余光偷瞄他的俊脸,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起伏,深怕自己惹他不快,那样她会很自责的。碍于身分,她也仅能压抑爱慕之意。“我先出去了。”
秘书退下后,姜慎言颓然靠向椅背,烦闷的吐了一口气,恶劣的心情导致他无心办公。
既然没办法静下心来工作,干脆放自己半天假吧!他紧绷的神经需要放松。
反正,他不迟到的纪录既已打破,再添一次早退也无伤大雅。
重要的是,他想和那个带着一只黑猫的怪女人保持距离,离她越远越好,否则难保不会有更诡异的麻烦事降临。
趁此机会,他顺便可以和从国外回来的大学学姐碰个面。
他也是透过商业杂志的报导,才知晓她最近的动向--
听说她特地回台湾投资生意,挹注大把资金在北市的黄金地段,打造了一家超豪华男公关俱乐部。
俱乐部未开幕前新闻就已炒得沸沸扬扬,开张后更是造成一阵超级旋风。
虽然收费颇高,每天仍有许多女顾客趋之若鹜,生意好得令其他夜店眼红。
除了特地挑选、训练的男公关之外,店中提供的食物与美酒也令饕客们向往不已
成立这样一个充满话题性的俱乐部,确实符合这位好朋友的行事风格。
她是个来去如风的女子,本身就是个话题。
她来台湾时并未主动联络他,而他看了杂志方知道她回台湾时,自己又刚好准备出国洽公,直到现在,他终于有了空闲。
择期不如撞日,虽然现在拜访时间早了点,但他相信热情好客的学姐应该不会介意他的临时造访。
重新将领带调整好,姜慎言合上公文、拎起钥匙,在秘书emi错愕的眼光下步出办公室。
今天的总经理实在太反常了!
非但迟到、带女人和动物进公司,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离开办公室她今天并没有帮他安排任何外出的行程呀!
她追出去想问清楚他的去处,好方便掌握他的行踪,然而姜慎言早已一步跨进电梯,门在她赶到时恰好关闭。
她的心情也随着电梯的降落,而荡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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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言驱车来到台北信义计画区,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近期红透半边天的男公关俱乐部。
即便没有霓虹灯点缀,俱乐部富丽堂皇的建筑外观,就已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可以想见在夜里更是如何的璀璨夺目、耀眼逼人,绝对是此黄金地段最具人气、最教人迷醉的圣地。
停好车,他盯着俱乐部深锁的大门,有些懊恼自己未经计画的冲动,随性的贸然行事,通常会造成败兴而归的下场。
他望门兴叹之际,门把霍地转动,门板缓缓开启,出现一张年轻的男性脸孔。
姜慎言打量对方,觉得他似曾相识。
“请进。”前来开门的年轻男子敞开门扉,客气的邀他入内,彷佛已晓得他的身分。
姜慎言并未依言进入,而是客套且拘谨的确认。“你好,敝姓姜,请问欧阳纯小姐在吗?”
年轻男子懒洋洋的点点头,大姆指朝内比了比。“就是她要我来开门的。”
“谢谢。”姜慎言礼数周到的答谢。
俱乐部里的装潢和设备,比他想象中来得宽敞气派,以红黑金三色调营造出成熟华丽的氛围,从桌椅到摆饰全出自名家之手,质感自然不在话下。
而几名年轻男子穿着一派轻便却十分有品味,他们姿态轻松的围着l型沙发或站或坐,出色的脸孔均挂着笑容,显然正在谈论极有趣的话题。
“如何?还不赖吧?”
一道慵懒的女声自他身畔响起,微扬的语气是不难忽略的骄傲。
“无可挑剔。”他侧首,对来者报以微笑。
“真是稀客,鼎飞集团总经理、未来总裁接班人、以及我亲爱的学弟竟然大驾光临。”欧阳纯施了淡妆的五官,在灯光的映照下,依然是艳光四射。
“好久不见。”对她一长串揶揄意味浓厚的称呼,姜慎言感到有些吃不消。“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有特异功能,能预知未来。”她赏他一记浅笑,说得天花乱坠。
闻言,他脑海中忽地浮现一张脏兮兮的无辜小脸一股烦闷涌上心头,俊脸染上几分郁色。
“怎么有空过来?不必工作吗?工--作--狂。”欧阳纯戏谑道。
虽然平常疏于联络,但从报章杂志上的专访得知,他是个非常尽责的总经理,一天工作超过十小时,和自己那个为了逃避家业,而躲到台湾玩乐的弟弟有如天地之别。
不过,也多亏她那不长进的弟弟找来一群死党,让她俱乐部男公关的养眼度更上一层楼。
他们身分特殊,但也个个都有迷死人不偿命的特质。
她的视线调向几位谈笑的年轻男子--包括她弟弟在内,美眸里酿着愉快的光采。
她对这些小男人疼爱有加,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是女人心目中的至宝、她的摇钱树,另一方面他们是小弟的挚交,她也理所当然的将他们当弟翟拼待。
“出来透透气。”姜慎言答得淡然,对学姐的调侃习以为常。
打从认识欧阳纯,便知道她的嘴巴向来不客气,甚至有时会得理不饶人,喜欢的人会认为她坦率敢言,不喜欢的人则视她为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他还记得她那句“至理名言”--帅哥是用来疼的、用来宠的。而她也的确以行动表示,对于外貌出色的异性,总是多了几分耐心和关心。
姜慎言很有幸的,成为她善待的对象之一。
而他也才有机会了解,在她美丽的外表、恶毒的言语下,其实有颗热情温暖的心。她虽和一般千金小姐一样热衷于名牌,可是有颗一点也不含糊的精明脑袋。
扁以俱乐部引发前所未有的轰动看来,便可证明她绝非泛泛之辈。
“哦?”欧阳纯嗅到他话中的无奈,感到兴味盎然。“有啥大事难倒你了?”
他这学弟长得俊美非凡,偏偏有着不搭轧的强硬个性,从不轻易示弱,会在上班时间抛下工作出来摸鱼,还真是奇事哩!所以,她更想知道个中原因。
她这人没什么嗜好,除了血拼,就是探听八卦、嚼嚼舌根。
“没什么。”姜慎言打马虎眼。
他不可能承认,导致他心情欠佳的罪魁祸首,是因为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和一只猫。
他“不喜欢猫”的秘密岂能流传出去?!唯独被那怪女人知道了
一思及此,姜慎言不禁又蹙起浓眉,低落的情绪益加恶劣。
欧阳纯察觉他眉眼间的悒郁,顿时凤心大悦。
不消说,一定是为了--女人!
真想知道是哪个女人那么不幸、呃幸运,获得她优秀学弟的青睐。
“慎言,我们好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吧!”欧阳纯主动提出邀约。
“顺便,介绍我的宝贝们给你认识,你们年纪相仿,一定很谈得来。”
这样她就可以慢慢旁敲侧击,挖出八卦,尤其是男女之间的绯闻,她最感兴趣了。
若有余力,她会考虑成立一家八卦杂志社。
“嗯。”姜慎言沉稳的应允。
她领着他走向沙发,打入年轻男子的圈圈,一一介绍起来。
之后,她吩咐大厨准备午餐,展开了一场热闹非凡的午餐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