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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你啊!我还在想是哪个没礼貌的家伙,连请示都没有就进来了。”
“少来!你早知道我会来找你!”留着一头红发、身形高壮的亚伦,拉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
他与芮斯属同一种人,爱玩又爱刺激,不同的是,他热爱登山、攀岩,多年来热情不减,芮斯对任何刺激性事物却只有三个月的兴趣。
“我怎么会知道?”他低下头继续办公。
芮斯一年到头都在玩乐,只利用空暇时间工作,即便如此,他在英、法、意的旅馆,仍为他赚进几十亿的盈收,更别提偶尔为之的股票投资。
“你明知故问。”深知好友的脾性,亚伦不客气地拆他的台。
“你有事就快说,别浪费我的时间。”芮斯懒得跟他绕圈子。
亚伦叹口气“赛车的事真的不再考虑?”
一早教练就打电话来唉唉叫,身为车队的负责人,他总得要“关切”一下。
芮斯耸耸肩“你知道我的。”一旦他开始觉得无聊,要让他再碰同一项事物,就很难了。
“是啊!但我总得意思意思问一下。”亚伦撇下嘴,他早知道他老兄会是这个答案了。
“是吗?不会是另有目的吧?”芮斯不相信他大老远从英国飞来,只为了问他要不要继续赛车而已。
“嘿,什么都瞒不过你。”亚伦笑了开来。
“先生,你跟我都是同类。”芮斯快速地审视公文,然后俐落的签名。
“去你的,好歹我对攀岩、爬山的兴致从未减退,哪像你那么没定性。”虽然亚伦同意他们是同类,但由他口中说出,就是感到刺耳。
“没办法,玩过这么多东西,就是找不到可以让我兴致不减的事物。”又拿过一本公文,芮斯也觉得深感无奈。
自从接手家族的事业后,随着营运规模的扩大,他玩的游戏也越来越刺激,举凡攀岩、高空弹跳、跳伞、驾飞机、赛车他全都碰过,他喜欢那种肾上腺素激增的感觉。
“那么不玩赛车,你又找到什么乐子了?”他真服了芮斯的运动细胞,不管多困难、多极限的运动,他都学得又快又精,奖杯、证照拿了一大堆。
“没那么快。”芮斯从公文中抬起头“怎么?你要提供?”
“那就看你玩不玩了。”亚伦是有想到一个。
“你这话有挑衅意味哦!”“就看你怎么想了。”亚伦笑得神秘。
“别废话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签完名,芮斯将文件丢到一旁。
瞄了下桌上的文件,亚伦知道他处理完公事了。“难得我来,不先请我喝一杯吗?”
“走吧!我们到楼下的酒吧。”芮斯起身,穿上挂在架上的西装外套,顺手拿掉胸前的名牌。
“别了吧!我们到外头喝杯咖啡吧。”亚伦不想在大白天喝酒。
“闲着没事想当观光客啊?”芮斯笑道。旅馆附近的西班牙广场,常有游客驻足,附近的希腊咖啡馆,更是举世闻名。
“偶一为之也不错啊!”亚伦搭着他的肩,一块儿踏出办公室。
两人的外表、风采,都十分过人,一路穿越大厅,旅馆的旅客、服务人员纷纷投以注目礼。
步出旅馆,他们往咖啡馆走。
“对了,最近中国大陆的股市热络,有没有兴趣玩玩?”前晚芮斯看了盘势,早先下了单。
“当然有!有赚头的生意当然要算我一份!”亚伦对好友的眼光颇具信心,在他的操盘下,他也获利不少。
“那等会儿我再为你详细分析。”
亚伦猛摇头“别了吧!需要多少直接开口,炒股的事我没有你在行。”他可不想听一堆长篇大论。
“随你。”才踏上广场台阶几步,芮斯身后突然被人撞上,鼻问还闻到一股酸臭、油腻味。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口里嚷着,脚步直往前行,没敢停。
撞到芮斯的人正是莲儿。
她被乔治揍了一顿后,即忍着痛,四处找寻肥羊。一见到芮斯他们穿著名家设计的手工西服,看起来就是很有钱的模样,便锁定了他们。
“慢着!”芮斯皱眉,快手抓住她。
“放开我,我都道歉了,你要做什么?放开我!”莲儿挣扎着,小脸不敢露出一丝惊慌,免得不打自招。
芮斯挑起眉角。“要走可以,把东西留下。”
这偷儿真大胆也够愚蠢,竞把脑筋动到他头上,殊不知他比一般人敏锐,只要身旁稍有变化,他就能马上察觉。
“什么东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莲儿知道自己真的被抓包,挣扎得更加厉害。但越是挣扎,他的手钳制得越紧,连带牵动她身上的伤口,痛得让她脸色发白。
“小朋友,说谎是会被老天惩罚的,快把东西还给我吧!”芮斯不想浪费时间,直接伸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这个浑身脏兮兮又瘦弱不堪的小男孩,还真是倔强。
“你做什么放开我!你这大色魔、死变态!”莲儿焦急得乱踢一通,并免费奉送一堆脏话。
亚伦瞪大眼睛,吹了声口哨。一个小孩居然可以骂出这么长串的粗语,他总算是见识到了!
当一手触碰到莲儿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时,芮斯突然僵住。“你”他一直以为这小孩是男的,没想到
就是现在!趁他僵住,莲儿把握机会张嘴咬他的手背。芮斯吃痛的松手,她马上逃跑。
“站住!”芮斯反射性地伸手捉她,却慢了一步。
而莲儿正当为自己的逃脱而庆幸时,一个不小心拐到脚,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从台阶上往下滚,藏在腰后的皮夹跟着掉落。
她完了!小威,对不起这是她摔到地面前的最后意识。
“糟!”事情的演变出乎意料,一直作壁上观的亚伦傻住了。
“shit!”芮斯咒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检视她的状况。
一扶起她的头,即看到鲜红的血汩汩地滴落在石板路上。
“芮斯,我去开车!”亚伦见状,当机立断地冲回旅馆。
他真该死的好运,出个门也能惹来麻烦!芮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眉心不禁皱起,她轻得像羽毛,一点重量也没有。
突地,他瞥见不远处有个比她更矮、更瘦弱的小男孩,惊慌地瞪着这边,并在发现他的注视之后,飞也似的消失在小巷。
那是她的同伙吗?
此时亚伦已经将车子开到他面前,他无暇再去细想,赶紧坐上车,将她送到医院。将偷儿送到自家投资的医院后,芮斯并没有离开,反而在急诊室外头等着。
“你打算等在这儿吗?”亚伦拿出菸,想到这里是医院,又将菸盒收进口袋。
芮斯没回话。
“不打算通知警方?”
“算了,虽然她有错在先,但也算因我而受伤,道义上,我该负起责任。”不知为何,芮斯就是无法忽视心头为她涌上的疼惜。
她那又臭又脏又骨瘦如柴的模样,让他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流浪在街头的小扒手,成天有一餐没一餐的。即使被警察抓定,关个几天,终究还是得回到街头,所以这样做并没有意义。
“你想照顾她到什么时候?”
“起码得等她伤势稳定,可以出院再说。”芮斯撇下嘴道。
急诊室的大门这时打开,医生脱掉口罩走了出来。
“医生,她怎么样了?”芮斯上前询问。
医生知道芮斯的身分,不敢怠慢,马上说道:“路易斯先生,病患除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外,腹部也有严重内伤。”
“腹部严重内伤?她只是从台阶摔下,怎么会有腹部内伤?”褪去平时狂放的态度,芮斯的眉头皱得更深。
“是的,病患似乎被人打过,脸颊也有明显瘀青,至于手脚的擦伤,都已经处理好,请您不用担心。”
芮斯闻言,对她更加心疼。“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她竟然被打?怎么有人忍心伤害这么瘦弱的女孩?到底是谁下手这么凶残?
“好的。”医生很快地告退。
“芮斯,你真走运,意外救个小扒手,还是个可怜小女孩。”听着他们的对话,亚伦笑道。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芮斯出其不意地出拳揍他。
“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亚伦没让他打到,先一步挡住他的攻势。真恐怖,连事先警告都没有!
芮斯横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随即跟上护士的脚步,将受伤的女孩送进特等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