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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任映竹幸福、满足的说道。
任翔总觉得她话中有蹊跷,忍不住地问:“竹儿,我被抓了之后,你和慕容流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就算任翔不问,以任映竹和任翔的感情,她也会把她和慕容流云的所有经过告诉他的。
“哥,我跟你说哦,你被抓之后”任映竹开始叙述她和慕容流云之间的事。
听完了任映竹的叙述,任翔也由提心吊胆转而松了一口气。“竹儿,算慕容流云有眼光,只要你幸福,我也算对得起爹、娘了。”
“哥,你不要只顾着我,你也要顾你自己,你可是我们任家唯一的男丁,是要光耀任家门楣的。”
任翔约略苦涩地说:“竹儿,其实我是爹、娘收养的,你才是任家真正的血脉,不过,我还是会光耀任家门楣的。”
任映竹一听,惊讶的注视着他。
任翔结巴地解释道:“我亲生的爹和爹是异姓兄弟,他死前将我托付给爹,爹、娘才收养了我。”
任映竹朝他笑了笑“不管你是不是任家真正的血脉,我都当你是亲哥哥、任家唯一的香火继承人。”
“我也把自己当成是任家人啊!”任翔回以一笑。
“奇怪!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慕容府呢?”此时,任映竹才惊觉马车已经走了好久,照理他们该回到慕容府了。
她掀开车帘,发现马车竟然已经出了长安城,她连忙问:“车夫,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慕容府不是往这边啊!”“二少奶奶,咱们没走错,二少爷要我送你出长安城。”那车夫继续甩鞭策马往前。
而这车夫不是别人,正是那寇假扮的,是施竟芳安排他扮成车夫,将任氏兄妹送出长安城,制造他们要私奔的假象。
“二少爷要你送我出长安城?是要我们去找他吗?他早上就出发了,我们追得上吗?”任映竹不觉得有异。
爱里的仆人众多,任映竹有一大半还不认识,自是不觉得奇怪。
“二少奶奶放心,我们很快就追上了。”那寇心里暗嘲着。
“那麻烦你了。”任映竹放下车帘。
马车随即进入一片树林,那寇突地勒马停车,任映竹正要掀开车帘看看情况,那寇朝着车内喷迷葯,任映竹和任翔昏倒了。
见他们一昏倒,那寇推翻马车,再将几张银票塞到任映竹身上;此时,一阵马蹄声接近,那寇连忙离去。
慕容流云接获施竟芳派人快马通报,说任映竹形迹可疑,到他的书房翻走了银票,又自己驾马车出门,他闻言马上掉头回府。
他一回府,见书房的确是被翻过了,银票也不见了,施竟芳在一旁揣测着,说任映竹可能是要跟任翔私奔。
慕容流云自是怒斥了她的说法,哪有妹妹和哥哥私奔的?岂料施竟芳竞说任映竹和任翔根本不是亲兄妹,又说这次任映竹为救任翔,如此不择手段;搞得慕容流云也不由得怀疑起任映竹,随即带人追出了府。
他来到翻覆的马车旁勒住马,一见任翔和任映竹被撞昏,任映竹身上的银票还掉了出来,他气得失去理智,拔剑想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丁良见状,赶紧拉住了他。“二少爷,犯不着为了一对奸夫淫妇手染血腥:再说,您这一动手,二少奶奶背叛您的事,可能会传了开来。”
“可我吞不下这口气!”慕容流云低吼。“二少爷,您要冷静啊,现在只有一个方法,你快写下一纸休书,然后扶正表小姐,再把他们送离长安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免得您声誉受损。”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怎么可能?他用了心、用了情,怎么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慕容流云气得又想拔剑杀了任映竹和任翔,丁良再度及时拉住他。
他深吸了口气,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时下令:“丁良,照你说的办,这事交给你处理。告诉他们,不要再让我碰上,我不保证届时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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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老夫人、老夫人!”施竟芳的奶娘匆忙的跑进兰幽院喊着。“请您到颂风院一趟,小姐又她又要上吊自杀了!”
慕容老夫人一听,略显不耐烦的说:“你家小姐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要上吊自杀,我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是用这种方法留住丈夫的心的!”
“老夫人,小姐也是被姑爷逼的呀!泵爷三天两头就从外面带女人回来,哪个当妻子的受得了嘛!”
“流云会三天两头就从外面带女人回来,那表示你家小姐抓不住流云的心!”慕容老夫人反驳着“虽然羽裳已经让我如愿当了祖奶奶,可我也盼着流云替我添个曾孙啊!我看啊,我是盼不到了。”
懊悔啊,她心里很懊悔!懊悔自己不该和施竟芳狼狈为奸地赶走任映竹,让孙子沉浸在痛苦里。
而痛苦的并不只是慕容流云,她也常想着任映竹的手艺和贴心,想自己怎么会去对付这样的一个女孩,想到心都痛了。
“老夫人,只要您出面阻止姑爷再带女人回来,小姐应该很快就会怀孕了。”奶娘慌张地道。
“我出面阻止流云再带女人回来,那他若因此流连在外,我岂不是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了!”慕容老夫人才不会笨到去做这种事,她不得不实话实说:“奶娘,你家小姐”
“老夫人”
“好了,不要再说了。”慕容老夫人打断奶娘的话。“告诉你家小姐,她的个性若再不改,不自我反省,流云的心不会再回到她身上;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我可能会把任映竹找回来。”
奶娘一听,讶然不已。
“有人闯进颂风院,快找护院来!”
有人闯进颂风院?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慕容老夫人马上举步往外走去,打算去颂风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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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颂风院里,慕容流云正和那寇对峙着,那寇手中还抱着一个才三个月左右大的婴儿,婴儿还放声大哭着。
“你是谁?为何擅闯我慕容府?”慕容流云见对方手抱一个婴孩,没直接出手擒住他,只是语气冷冽地问。
见那寇突然出现,没依他们当初的约定躲得远远的,一旁的施竟芳紧张得汗流浃背,唯恐他把一年前陷害任映竹,以及她父亲要他灭任府的事给抖了出来。
“慕容公子,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管我手里孩子是谁的孩子就可以了。”那寇大笑地说。
“兄台,我没空管你手里的孩子是谁的孩子,那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看在那孩子的份上,我不想动手请你出府,让我的人送你出去吧。”语罢,他转身要上阁楼。
“慕容公子,这孩子是你的孩子。”那寇见慕容流云转身就要上楼,他也不再卖关子了。
慕容流云一听,赫然停住脚步,接着转身,冷眸微瞇,唇角缓缓地扬起,好笑地说:“我的孩子?”
“这的确是你的孩子,孩子的娘就是任映竹。”
一听到任映竹的名字,慕容流云脸色一凛,忍不住低吼:“这孩子不是我的!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任映竹和我的关系?”
这女人背叛了他的痛至今仍令他不能平复,他无法容忍有慕容府以外的人知道这件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