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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冲向公路旁的悬崖
聂雪若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直觉地一声尖叫划破了车内的紧绷气氛。
吧钧一发之际,东方映麟紧急煞住车,车子平平稳稳地停在悬崖边,他咧嘴冷笑“还想死吗?”
尖叫后,聂雪若虚弱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两眼因惊吓而大睁,双唇不住颤抖著。
东方映麟偏头瞅著她被自己吓坏的摸样,有股撕裂般的心疼:他伸出手搂住她,让她靠向自己的胸膛。“别怕,我只是吓吓你。”
与往常不同,她不再放肆的顶嘴,受到惊吓后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你为什么要吓我?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才故意说想死,你却这样吓我,你她泪眼婆娑地指控他的不是。
“雪若,对不起,我一听你说想死就气疯了,只想到既然你想死,我就陪你去死”东方映麟拼命地安慰她。
聂雪若突然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含著泪水的双眸讶异地凝睇著他“因为我想死,所以你就陪我?”
不小心泄露出心底的秘密,东方映麟警觉地紧抿著唇,迅速将头别开。
“现在又不承认了?”聂雪若紧盯著他英俊的侧脸。
东力映麟将目光栘向她的脸,心情很复杂,不知是该抱她还是推离她。
聂雪若见他倔强的不肯说出真心话,干脆心一横“不说?好,我们俩就一起死!”
东方映麟还没会意过来,聂雪若已横过他的大腿,伸手放下手煞车,车子立即倾斜俯冲下悬崖。
东方映麟二话不说地抱住聂雪若踢开车门、跃出车外,尖锐的石子划破了他的皮肤,他咬牙忍著撞击的疼痛,紧紧环抱住她的身子,似滚筒般滚动著,直到自然停住的一刻,他才双手一摊,放开怀中的她。
聂雪若知道自己真的闻了大祸,她不应该拿两人的生命开玩笑,他还用身子护著她啊!
她伸手抱住浑身是血的东方映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害你”东方映麟吃力地伸出手摸著她的面颊“你没事就好”聂雪若顿时心痛如绞、悔恨万分地伏在他胸前“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我不会再这么任性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濡湿了他的衣襟。
“雪若,我喜欢你”东方映麟在她耳边无力地轻喃。
聂雪若登时一怔,双手捧住他的头,凝睇著他“你说你喜欢我?”
东方映麟微微一笑,轻闭上双眸,彷佛回应了她的疑问。
聂雪若神情慌乱地望着东方映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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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在警察的通知下火速赶往医院,他万万没想到东方映麟会做出如此令人胆战的蠢事,赶至医院,则瞥见聂雪若神情焦虑地在急诊室外来回踱步,他神情紧张地奔至她身边。
“小姐,你没事吧?”
聂雪若瞅著赶来的老柯,伤心地扑进他怀里,泪水止不住地直流。是我害了他,我
老柯叹了口气,轻拍著聂雪若“少爷现在怎么样?”
“还在里面”聂雪若惊惶的眼神瞟至急诊室。
老柯惴惴不安地望着急诊室,心里不断地祈祷,但愿东方映麟平安无事。
半晌,穿著白袍的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聂雪若和老柯立即神情紧张地奔至医生面前。
“医生,他没事吧?”
医生笑了笑,脱下脸上的口罩“老柯,少爷没事。”
老柯一见是熟悉的张院长,彷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张院长,少爷真的没事?”
“除了胸部挫伤外,其余全是皮外伤,休养几天就没事了。”张院长呵呵笑着“刚刚我接到急诊室医生的通知说是东方少爷受伤,真的吓了一跳:等一下我派车送少爷回家静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柯终于安心的松了口气。
聂雪若乍闻东方映麟胸部挫伤:心痛得不能自己,才止住的泪水再次沿著面颊一滴滴滑落。“若不是为了护著我,他也不会受伤”
两个男人同时望向聂雪若,张院长不明就里,用肩膀轻撞著老柯。“这位是”
“雪若。”老何轻声回答
张院长惊愕地瞄著老柯“你是说她就是少爷收养的聂雪若?”
老柯点头回应他的疑问。
张院长斜睨著老柯“少爷昏迷时嘴里还不停唤著的雪若,该不会就是她吧?”
“真的?!”老柯眼中立即闪过几丝兴味。
“我干嘛骗你,就因为这样,我才问你她是谁啊!”张院长说得再肯定不过。
老柯忍不住笑了笑“少爷总有隐蔽不住心事的一天。”
张院长诧异地瞅著他“你是说”
“我现在就带少爷回家静养,后续的事情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
老柯促狭地看着张院长,两人心照不宣,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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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映麟在老柯和聂雪若的护送下回到家里,静静地躺在大床上,聂雪若坚持不肯离开他身边,默默地守著他。
老柯拗不过她的执著,只好让她留在东方映麟身边。
聂雪若坐在床沿静默地守著他,目光不离开他的睑庞,这是她第二次如此大胆地看着他,他的俊俏让她永远看不厌,胸前令人触目惊心的染血纱布却让她有著无尽的悔恨。
在医院时,张院长为了强迫他休息,为他注射了少量的镇定剂:镇定剂的葯效逐渐退去,受伤刹那的一切立即随著胸口的疼痛翻涌而至,将他从迷茫中拉回现实。
他缓缓睁开双眼,就见那张令他百般不舍的憔悴娇颜。
“雪若?”
聂雪若紧张地瞅著他,抛下少女应有的矜持,心疼地摸著他的脸。你终于醒了,我
东方映麟突地按住她的柔荑,眸底盈满款款深情“我没事,你呢?”
“是我!是我害了你”她害怕地颤抖著,自责的泪水再次滑落。
天啊!看来她是真的吓坏了。他急切地坐起身子,不顾一切地将聂雪若揽进怀中“我不怪你,我说过,我愿意陪你死,
“不,是我不对,我不该开这种玩笑,不该像孩子般蛮横不讲理,不该自以为是,不该无理取闹、不该”她把脸埋在他胸前哭得死去活来。
面对她决堤似的泪水,东方映麟不知所措,乾脆调侃道:“要不要我先将胸前的纱布拿掉,你再靠进我怀里,隔著纱布的感觉总是不舒服。”
聂雪若顿时敛住泪水,满脸通纡地推开他“你好讨厌!”
东方映麟假意大叫一声:“哎哟!”
聂雪若神情焦急地睇著他“我弄痛你了?”
“嗯,不只是胸口痛,现在连心都痛起来了。”东方映麟做出一个鬼脸逗著聂雪若,又出其不意的将她揽进怀中。
聂雪若小心地靠著他,生怕又弄痛了他。
“当我听见你说想死时,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既然你都不想活了,我干脆就陪著你。雪若,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吗?”东方映麟语重心长地道。
聂雪若感到吃惊,她终于看到他柔情的一面,感受到他的温柔。双手紧紧地环
抱著他,她深情地回道:“我不会也不敢了,我不要你死,更不要你陪我死!”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不是个木头人,这几天我一直在心里挣扎,有许多因素让我无法坦然面对你的感情,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去想那些恼人的因素了。
雪若,你真的不介意我们之间年龄的差距?”
聂雪若又喜又恼地拾眼望着他“不是说不再去想恼人的因素,为什么还计较年龄的差距?我当然不介意啊!”“真的?”东方映麟心头一阵狂喜,双眼绽出欣喜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没记错,是我处处引你注意吧!”聂雪若红透双颊,羞赧地说。
东方映麟按撩不住心中的扛喜,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聂雪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还是欣然接受。
他柔软的唇热情如火地探索著她的芬芳甜蜜,强大的电流几乎要将她电晕,她却喜欢上这份濡湿而激情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热情,愿意永远沉沦在这如梦似幻的飘飘然中。
终于,东方映麟离开他的辱,聂雪若则娇喘吁吁地瞅著他“你强吻我。”
东方映麟促狭一笑“刚刚你不是说你一直在勾引我?所以我才吻你,以示答谢啊!”“你”聂雪若霎时红著脸,举起右手作势要打他。
“嘿!我受伤了。”东方映麟像孩子似地努起嘴,手指著层层纱布警告她。
聂雪若无奈地放下手,气嘟了脸“你好坏!”
东方映麟迅即抓住她的手,将她揽进怀中“好下,别生气,你明知道我是在逗你。”
闻言,聂雪若咬著下唇,沉默不语。
“那天我有听见你唤我的名字,我还想听你再唤一遍,叫我映麟。”他的唇贴在她的粉颈上恣意徘徊。
倏然,一股酥麻的电流窜过她全身,令她失神炫惑,不由自主地轻声逸出:“映麟”
“雪若,再唤一次。”东方映麟温柔地要求。
“映麟、映麟、映麟”聂雪若情不自禁地喃喃轻唤。
“雪若,我的雪若。”
聂雪若来不及反应,东方映麟的唇已经重重烙上她的朱唇,他的舌动得快又敏捷,宛如一团炽热的火焰狂烧著她,聂雪若顿觉天旋地转,全身酥软无力。
这是一记惊逃诏地的吻,他们就这样忘形地沉浸在彼此的甜美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