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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家的校场位在敦煌城外东郊,在吐番的统治之下,敖家能够拥有这样广大的校场和重兵,可见吐番对敖家的礼遇。
只是这种拥兵自重的情况在敖掉执掌敖家大权、意图将吐番人驱出敦煌后便起了变化。吐番王派了许多人监视敖家,明的、暗的皆有,而校场敖近更是屯了重兵,只要敖家的军队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即出兵。
海扬波随敖烺来到校场,望着四周,她再迟顿也发觉了不对劲“你们这里也有吐番军队屯兵?”
“不!应该是哪位重要人物来了吧!”他带着海扬波来到敖焯的帐前,才发现杖仪挂上挂着的是徘谋的旗帜。他连忙拉着海扬波转身离开。“呃,我们还是先让敖焯办事。”
“为什么?”海扬波好奇是谁来了,居然连一向悠哉的敖恨都紧张得变了脸色。
“嘘。”敖烺食指放在嘴前要她噤声。
“什么嘛。”她还是不知死活的扬声说话。
“我没听错吧?这声音是我找了好久的海扬波?”徘谋步出营帐,对海扬波露出冷笑。
“怎么是他?”海杨波撞见不想见的人,吓得倒退好几步。
“叫你安静你自己不精明,你看这下我们要怎么办?”敖蜻望着随后步出营帐的敖焯,心想自己待会儿被他给拆了全身的骨头。他原想将海扬波带来促成她和敖焯和好的契机,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忙没帮着,反倒惹了祸。
“我要走了。”海扬波看见徘谋身后的敖焯,她惊慌的转身要逃跑。
“拦住她。”徘谋冷冷下令。敖焯一直将她保护得紧紧的,他的人抓不到她,现在她自投罗网,他可能放过她吗?
“我不要跟他回去。”海扬波低声对站在她身边的敖烺说。她真的怕了,因为她清楚若是落入徘谋手中,她的下场会是如何。
她仓惺地望着敖焯,期待他的保护。
敖焯站到排里面前,满脸寒霜,充斥着杀气的眼神说明他会不恰一切保护海扬波。“放她离开,她在我的保护之下。”
“她属于吐番皇宫。”徘谋眯着眼打量他。这个男人原本将反叛之心藏得深沉如今却甘冒惹火他的可能,只为了保护海杨波,嗯,有趣极了。“她离开后就再也不是了。”敖焯试着沉住气,但他只要一想到海扬波可能马上被夺走,他不禁慌了,他甚至无法忍受徘谋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是的,他已经将海扬波视为他的女人,就算她不愿意,他仍旧得保护她。
“你要了她?她是你的女人了?”徘谋来回看着他和海扬波,可惜,看不出一点端倪。
敖焯毫无笑意的咧嘴“尚未!不过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海扬波听见他的话正想开口反驳,敖烺暗地打了她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警告“你敢给我说一句话,我保证让徘谋把你带回去,到时连敖焯都救不了你。”
好险他已经摸透这小丫头的注子,否则还来不及封她的嘴呢!
“徘谋”两字果然好用,海扬波顿时抿紧樱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敖烺刚才问她了,徘谋和敖焯两个,她要选谁?这下还田说吗,难道她会选排该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你想抢我的女人?”徘谋脸上浮起怒意,从前他要的女人全被父王给占去,现在当他拥有一切,可以为所欲为时,竟又窜出个敖焯和他争原本已经在他手掌心里的女人,这敖焯瞻子不小。
“她从来不属于你,她恨你。”敖焯望着被吐番兵包围着的海扬波,看着她惊慌的脸他知道她吓坏了,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到她身边,可是他得先摆平徘谋,否则今天他、敖浪甚至海扬波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只希望徘谋尚未发现海扬波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否则他将一败涂地。海扬波正在吐番人手中,如果排该想到了,她会被利用来对付他。
他宁可千刀万剐也不愿她受伤害。
徘谋扬声狂笑!“恨不恨又如何,我只想要她的人。”然后他收了笑声,淫秽的眼神猛往海扬波身上飘。“今天我若是强要她呢?”
“我不会答应的。如果有人想动我的女人,我会不惜一切保护她。”敖掉淡淡一笑,酷寒之光从他的眼射出“小心点,你的功夫没我高,若我打算一命换一命,你现在已经死了。”
徘谋倒抽一口气“你,想杀我?”
“如果是的话那又如何?”敖焯静静将手探向腰间的剑,杀气越积越重,就连自认是天之骄子的徘谋都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
而徘谋身边的侍卫竟也屏息不敢妄动,众人皆知敖焯乃是敦煌第一武者,想死的尽量与他动手,而他们还想留着命享福。
“反了,你真的反了!”僵持许久后徘谋狂吼着掠过他,吆喝随他而来的侍卫离去。他吓得无暇再去顾及海扬波,因为他相信敖焯的话敖焯可以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海扬波望着远处飞扬的烟尘,许久后她才吐出憋在胸口的气。“我还以为我们必死无疑。”
“你留在这,我不想被一剑砍死,先告辞了。”敖烺可以想见自己会被敖焯狠削一顿,于是他在敖焯往这里步来时转身逃了。哼,他家里有个美娇娘在等他,他才不想送死。
至于敖焯的怒气会维持多久就看海扬波了。希望她能让敖焯开心点,否则往后他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他赶紧日去替敖焯安排去武威的事吧!跋快把他们送走,他就可少看点敖焯的脸色。
对了,他念头突起,再交代她一件事。“海扬波,无论如何你都得和敖焯去武威、而且尽快,否则我会送你回吐番皇宫。”
“什么武威?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跟你去武威的,”海扬波闻言一脸茫然的看着朝她走来的敖焯,奇怪的问。
“昨天忘了告诉你,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敖焯的神色沉得吓人,他瞪着她“你来做什么?”
他仍旧带着杀气的眼吓得她退了两步“你别瞪我,又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敖烺硬拉着我来的。”她嘟啧说着。“我们去武威做什么?”
见她身上衣着单薄,怕她着凉,他伸手要牵她。“外头风大,进去再说。”
“不要,你别碰我,”海杨波扬声转身痹篇他的手,她怕和他独处,怕昨晚的事再度发生。
“你被冷死我可不管。”他尴尬的放下手,两人对峙一会后他面无表情的走回营帐,将她丢在原地。他料定她会跟来。
海扬波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好像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甘愿的咬着下唇跟在他后头进了营帐,然后捡了个靠门的位子坐下。
“喝点热的。”敖焯将火炉上愠着的水酒递给她。
“昨晚的事。”她啜着温酒思忖着要如何开口才不会又伤了他。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发生,你就忘了吧。”他截断她的话,免得她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伤害他已经满是伤痕的心。
海扬波无语的瞪他。她原本已经听进敖里的话,要原谅他了,现在倒好,他撇得一干二净啦!
噎她的衣服被他扒光,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他全没放过,都这样了他居然叫她忘了?她咬牙切齿的瞪他。
敖焯自然发现她的眼光,他试着将她当成普通女子看待,以免自己又心狂意乱。
“怎么了?我离你远远的,这样还不好吗?去武威是为了让徘谋对我们失去戒心,而带你走是因为不想将你和敖煌两只恶虎放在同一处,而且也怕排该会趁我不在时将你带走。”敖焯坐在主位,支着额头淡漠地望着她。昨晚她被他吓坏了,他也不好受!他只差没气得把自己给杀了“非去不可吗?”她很清楚如果敖家兄弟作了决定,自己也别傻到和他们作对,听话就是了。更何况她才碰过俳谋,心有余悸。
“嗯。如果你仍旧怕我侵犯你,我敖焯可以发誓。”
“不用了,我去就是,难不成我会怕你?”瞧他硬邦邦的,让她怪不习惯的,他能不能平常一点?就和从前对她说话那样,起码带点笑容嘛!
“昨晚你不就怕得哭了?”
她语塞。“那我娘呢?”她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所以转了话题。
“乌斯亚给了消息,最近皇宫一片混乱,而徘谋也准备要与鄂图争战,无暇顾及你娘,他会尽快救她出来。”敖焯垂眸拭着他从海扬波那儿“买”来的剑,幽合蓝光映在他阴郁脸上,让一旁的海扬波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那我还要去向爹道别。”怕归怕,她却明白他不会伤害她。
或许就如敖烺所说,他只是为了自己发狂,才会有昨晚那种疯狂行径,或许她该原谅他?
“待会送你回去时顺道去。”他整句话竟没有半分起伏。
她受不了了!“你能不能有点人气?我好像在和黑白无常说话呢!“她跳了起来,冲到敖焯面前叫嚣。
敖焯抬眼,脸上终于有一丝笑意。“我以为你比较喜欢这样的我,不会烦你。”
“不是的。”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她还是喜欢前些日子的他。
“走吧!”敖焯起身将剑挂好。他不愿太接近她,只怕武威之行会是恶梦一场。有心爱女子为伴,他如何能坐怀不乱?他分明是给自己找麻烦。
“去哪?”她跟在他身后。
“送你回去,顺道看你爹。”
听到他平板的声音她好难过。“冷冰冰、硬邦邦的,你就这样活了二十七年,累不累啊!”“再累也不会比爱上你累。”
敖焯出去前淡淡抛下这句话,海扬波听了,愣在当场许久无法动弹。
“爹。”虽然心情被敖焯搞砸了!但一回到打铁铺,海扬波仍旧开心的冲进去。“哎,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不懂得文雅些?将来谁敢娶你?”海老爹放下手中半完成的铁器,回身笑看调皮的女儿。当他看见随后走进来的高大男子时,他慈祥的脸微微一敛“扬波,这位是?”
“他啊,嗯,勉强可算是我的恩人,若不是他!恐怕我现在还深陷吐番皇宫。”海扬波一想起徘谋就厌恶的皱了脸。
“在下敖焯。”敖焯静静打量着海老爹,这位就是铸了他身边这把削铁如泥宝剑的人,更是海扬渡的爹。真难为他了,这样的女儿可不好养。
“敖焯,那不正是我”海老爹没想到敦煌人口中的传奇就站在他面前,他立即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爹,别紧张,他是个好人。”海杨波轻笑着说,她看向敖焯,而敖焯也正看着她,他扬高的眉显然对她的解释非常意外。
“你别一脸震惊了,你虽然行为不端,但起码帮了我们一家是没错的。”这就是他对她的恩,她恐怕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扬波,你怎么可以对敖大爷不敬?还要谢谢敖大爷呢,谢您派了人保护我。”海老爹视线从女儿转回敖焯身上,随即的一垂,正好落在敖焯腰间,他看见了自己铸造的剑。
敖焯发现他的眼神,微微一笑将剑卸下递给海老爹“这把好剑让我爱不释手,但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海老爹并未接过剑,他迟疑的考虑着。
当初铸剑就是为了杀吐番人,而敖家人不正是最佳人选吗,他摇摇头,将剑推了回去“如果敖大爷不嫌弃的话就请您收着吧,您用,比留在我这里等生锈来得有用。”
“嗯。”明白他的意思,敖焯不客气的将剑束回腰间。
海扬波见宝剑这么轻易就转手,她大感不可思议。“爹,这是您的心血呢!”
“你还不是说偷就偷?”海老爹赏她一个白眼“进里头去,爹有话要和敖大爷谈。”他看得出敖焯有话要说,而这丫头在场只会闹事。
“好嘛!”海扬波嘟着嘴被赶进去。
敖焯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后才回头面对海老爹。“我要带扬波离开前往武威,只是暂时的,希望你能答应。”
“就这样?”他还以为敖焯是想开口提亲事呢!害他失望的不过他家扬波也不像是富贵命,他太异想天开了。
“嗯,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她、保护你们一家人。”
海老爹盯着他,瞧出了不对劲。他回头打铁,铿锵声盖住他们的谈话声,不让布帘后的海扬波听见。“你对我家提波怎么想?”
敖焯思忖许久后决定据实以告。“我喜欢她、想要娶她,但她显然不喜欢我。”他望着冒着火舌的火炉,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是咱们家扬波不懂事,敖大爷您为我们做了太多了,你若要扬波,我自然赞成,不需顾忌太多。”没想到他的野丫头也能得到敖焯的关爱这是他们海家的荣幸呢,他是第一回见到敖焯,而这年轻人就如同众人口中所传的那样正气浩然,若将女儿交给他,他这做爹的很放心。
“但我宁可她是心甘情愿。”他就坏在这点,宁可自己吞苦头也不愿为难海扬波,结果弄成现在这样难堪。全是他自己不对。
海老爹吃惊的瞪眼,这个傻丫头,她以为她真是公主吗“不要紧,如果敖大爷真的喜欢我家野丫头,我这爹作主让她嫁你。”
敖焯笑着摇头。“不怪她,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看不上我,我也不好逼她。”
海老爹为自己的女儿惋惜,她太不懂得珍惜了。“我家丫头性子拗还望敖大爷多费心了。这把创,希望您用来保护您心爱的人。”只希望扬波有天会想通,就连他初认识敖焯都感受得到他对她的用心,只有她浑然不觉。
敖焯明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并未多言。
他也期待海扬波哪天能够了解他的用心,但是可能吗,他不敢奢望。他清楚得很,他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却不要她,他想要她的人和她的心,但是她不愿意给,他只能放弃了。
在徘谋除去之后,或许他就该送她离开。
就算会心如刀割、百般不舍,他也宁可让她走。眼不见为净,或许他可以忘记她。
敖烺的手脚极快,让他们在第二天就得以动身,一路上行程顺利,半个多月后的现在他们已经快到武威了。
敖焯只带了十来名侍卫,有一半都在她四周保护她,而他则一直在前方。几天了他都不愿意理她,难道她这么讨人厌,让他宁可躲在前头也不愿意陪她?
好嘛,她的确有错,但是谁规定他喜欢她、想要娶她,她就得乖乖嫁的?没道理啊!
她真的不讨厌他,甚至有时会期望能够同他说说话!可是他不理她,两人僵了这么久,她怕等到了武威都是这样。
还是试着看看能否打破这个僵局吧!
“喂!敖焯,你过来!”她被侍卫挡着过不去,只好扬声唤人。
敖焯狐疑的转身,看见她在马背上对他招手,他莞尔一笑。哼,这丫头架子真大。
“咦?不理我?”海扬波见他文风不动,而保护她的侍卫们又偷偷看她,显然是想看她好戏,她哪肯这样让人看扁了?“喂,敖焯,你如果不过来,我不走喽!”
她非得惹他吗?敖焯在侍卫兴味的眼神中掉转马头来到她面前。“何事?”
她张口正要说话,又瞄见周围有一堆人,她才不要在一群不认识的人面前谈心呢。
“有事要和你单独谈谈,叫他们走开些。”
“他们是保护你的安全。”他捺着性子解释,却不想告诉她,这几日里有三批人马想对他们下手。她只要开开心心的走完这段旅程就行了。
“有你在就成了。”她笑望着他,对他推崇得很。人家说他是敦煌第高手,这应该不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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