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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路,你也太冲动了。”看着欧阳落花悻悻然的眼色,秦水流也不好意思护短护得太明显,于是也对着花路念道“你该知道落花只是担心你,怕你有个什么万了你也知道,最近猛虎帮对我们这几个人很感冒,一直想要找出我们的真实身份,先下手为强,免得我们再去破坏他们的交易,所以
“水流,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再这么冲动了。”着实不服气她们轮番上阵的教训,可是花路知道这次自己的确太过于冲动了些。
“要我相信你的话,还不如相信天会下红雨,还比较快些。”邵青瞳对于花路的承诺翻了翻白眼,显然万分不信。
“喂,你”孩子气的气鼓了脸,她就是不服气,为什么在这几个女人的面前,她硬是矮了一截。
平平都是十八岁,平平都是高中生,没有道理自己在她们的眼中只是个小孩子,好歹她也是“武研社”的社长!
“喂,你们倒忘了,在这里我最大,我可是武研社的社长耶!”不服气的嘟嚷着,但欧阳落花和邵青瞳却有志一同的给了花路一个爆栗子。
“什么社长,当初要不是你死求活求的,说什么一定要有四个会员才能成社,我们犯得着窝在这小小的社办吗?”欧阳落花没好气的说道。
也不想想,撇开自己傲人的商业背景不谈,她在剑道上的造诣可是与国手不相上下的,要不是看花路可怜,心心念念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社团,她才懒得来玩这种骗小孩都骗不到的“武侠研究社”
“就是说咩!”第二个发炮的则是邵青瞳,她可是堂堂律师公会理事长之女,女承父业的拥有涛涛雄辩的功力,就算要本校的辩论社扛个八人大轿来抬她,她想他们也会欣然同意,她之所以会在这也是因为可怜花路。
“你们”明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实,可是花路就是忍不住的生气,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花路只好将冀望的眼神投在在秦水流的身上,因为她是在场惟一会挺她的人。
果然,一收到花路求助的眼神,秦水流马上替她说话“你们都少说一句吧!大家都是为了共同的理想才会在这儿的,又何必硬要说是卖谁人情呢?难道你们真的打心底不愿意济弱扶倾?难道你们不愿在暗地里扫除那些败类吗?”
“我们”真是一针见血的话语啊,欧阳落花和邵青瞳面面相衬了一下,然后有志一同的点点头。“我们当然愿意啊!”“既然如此,又何必将你们之所以在此的原因全算在花路的身上呢?”秦水流又问。
“就是说嘛!别以为只有你们有权有势,就可以欺负我这既没有权、又没有势的小女子。”
瞧着有人为她仗义执言,花路说话的声音马上大了起来,在这四个人里,她算是家中最无权无势的,除了爸妈留给她和奶奶的一点遗产外,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
想到她们对武研社轻蔑的态度,花路又不甘心的补上一句“更何况,人家水流好歹也是秦天门老大的女儿,她都没说我什么了,你们又凭什么废话这么多?”
“花路!”邵青瞳和欧阳落花两人突地大喊一声,想要阻止花路那不经大脑的言词,可惜的是出口的话就如覆水一般难收啊!
听到花路的话以后,秦水流的面容一沉,几许愁绪取代了温柔的笑,显然花路的话十足十的踩到了她的痛处。
“该死的花路!”欧阳落花和邵青瞳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将矛头至指向花路,恶狠狠的低咒着。
“我我”知道自己闯了祸,花路心虚的用眼角瞄着情绪显然陷入低潮的秦水流。“水流,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
“我不会的!”不忍见花路自责,秦水流强打起精神对她扯起一抹笑容。“没什么,你别那么在意。”
“可是”花路知道水流并不如口里说的那样释然,可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好将求助的眼光扫向另外两个好朋友,并且心甘情愿的承受着她们责难的眼神。
谁都知道水流对于有一个黑道老爸这件事耿耿于怀,加上她并不是正出,所以向来得不到太多的关爱。
“水流,花路向来有口无心,你别太介意。”在怒瞪了花路一眼后,邵青瞳朝着秦水流说道。
“是啊!那妮子的脑里除了济弱扶倾之外,其他的都是稻草,你就当没听到她的白痴话就行了,别理会她那么多。”欧阳落花也跟着帮腔,话里还不忘贬损着好友。
秦水流环视着自己的三个好朋友,看着她们脸上明显的担忧,心中亦是过意不去,于是她扬起笑容,转移话题的说道:“别再说这个了,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下,这阵子该怎么应付猛虎帮的查探吧!”
“好!”既然当事人给了台阶下,花路她们也乐得从善如流,继续济弱扶倾的大业。
但就在她们四个人在陈旧的圆桌前坐定,突地枪声响起,秦水流闷哼了声。
“天啊!”看着秦水流手臂上汨汨流出的血迹,惟一没怔住的人竟是最孩子气的花路,只见她冷静的撕下自己的衬衫,将之紧紧的绑在伤口的上方,借以止血。
“走,去医院!”二话不说,欧阳落花和邵青瞳搀住了秦水流,匆匆地准备出门。
“不,别去医院,找骆叔!”秦水流忍着痛说道,她身上中的是枪伤,绝对不能去医院,否则会引来警察的关切。
“在这种时候,你还在替你爸想,你有没有搞错啊!”性急的欧阳落花忍不住的数落着,但她知道水流的固执,所以也只能妥协地对花路及邵青瞳说道:“就听她的吧!招来警察总是不好。”
“我不去医院不是为了他,只是我知道骆叔会帮我保全你们。”秦水流痛眯了眼,但仍撑着臂上的疼痛,对自己的好友说道。
她们是她仅有的一切,她不能让她们冒身险地,肩上的枪伤表示猛虎帮已经盯上了她们。
“傻瓜!自己都管不了了,还管我们这么多,我们有办法自卫的。”欧阳落花感动的水光浮在清亮的瞳眸之中,嘴里仍不断心疼的叨念道。
“只要你们平安就好,答应我?”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臂上的剧疼,但秦水流依然强撑着,固执地想要得到承诺。
“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会好好的。”三人一同点着头许下诺言。
秦水流安心的笑了笑,然后阖上眼,陷入黑暗中
巨大长型的会议桌上,坐着的全是纽约市里数一数二的精英,可是在他们上司的逼视下,他们全都低下了头,不敢迎视那锐利的目光。
“说啊!怎么通通不说话呢!平常你们不是最会阔论高谈,怎么,不过是搞砸了一个视讯合作的方案,就全都成了哑巴?”
凌厉的目光环视着在场的众人,冷冽的语气教人不寒而栗。
褚别美,华邦集团美国海外科技分公司的副总裁,没有浓眉大眼和魁梧的身材,但劲瘦的身躯却散发出一种尊贵的气息。
炯炯有神的双眼,不浓不淡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在在彰显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尊贵。
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却也是一个慑人的男人,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敢造次。
“刘副理,你是这个合作案的负责人,你怎么说?”将矛头转向罪魁祸首,褚别美的声调平和地宛若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呃那是因为因为”刘副理吞吞吐吐地,突地变成众人目光的焦点,他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去。
他总不能告诉老板,这次合作案之所以失败,全是因为他贪图美色,轻薄了对方的秘书,让对方勃然大怒地终止了合作案啊!
“怎么说不出来?那我来代你说,怎么样?”褚别美微微的一挑眉,幽黯的双眸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之所以合作不成,完全是因为你不小心摸了‘景钦’总裁秘书的屁股一把,还趁着酒醉时强亲人家,甚至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人家才会”怒之下把这合作案取消,我说的对不对?”
“我我”吞吞吐吐的,在褚别美那锐利的目光下,刘副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既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别解释了。”
宛若大赦的一句话让刘副理忍不住抬手轻抚着过度激烈跳动的心房,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了这关,但却没有想到褚别美的下一句话随即让他跌人更深的深渊。
“等会儿去向人事部支取六个月的遣散费,永生不得再踏进华邦科技一步。”
“副总裁,我”听到褚别美的话,刘副理的脸色倏地刷白,但想要保住金饭碗,也只好大着胆子求情。“我只是一时的糊涂,罪不及死吧!”
面对下属的求情,褚别美只是眉一挑,一朵嗜血的笑容已然浮上俊美无俦的脸颊。“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遣散你,而要我直接以行为不端为由,开除你吗?”
“这”听到褚别美这么说,刘副理连忙闭上了口,颓然地步出会议室大门。
谁都知道被华邦科技开除的员工,将很难再在科技圈中立足,所以两相利害地比较之下,他当然只能接受被资遣。
委靡不振的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中步出会议室,他甚至不忘回身将门关好。
但才关好了门,一抹人影却急匆匆的将他关好的门给踹了开。“砰!”的一声,刘副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忍不住的为那冲进去的人捏了一把冷汗,只怕这会褚副总不是想杀人而已,而是要杀人了。
但他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发生,只听到褚副总沉沉地宣布散会,其他的与会人士便鱼贯的走出。
而原本怔在原地的刘副理,在无数同情眼光的夹杀中,也顾不得会议室里头是不是会发生喋血事件,便在同情眼光的欢送中,踏出华邦科技大楼。
危险的眯起了眼,强忍住心中那股嗜血的欲望,绪别美狠瞪着这个擅自中断会议的男人,语气十足威胁地问道:“你不知道我在开会吗?”
“知道啊,”褚爱江耸了耸肩,对于他的怒气显然完全不放在心上。“既然知道那你还大刺刺的闯进来?”再次逼近他数步,褚别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想要揍人的怒气。
“也不知道你要开多久的会,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等。”轻松的往会议桌上一坐,褚爱江双手往后挡着,仿佛这样的解释已经足够,他一点儿歉意都没有。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业务会报?”相对于褚爱江的轻松,褚别美怒声的质问道。
“其实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两手一摊,褚爱扛表现自己的无辜。
再次怒瞪了他一眼,褚别美直接导入正题“废话少说!快点说明来意。”
“我今天会来,主要是有两件事,一件是公事,另一件是私事,就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件?”
有差吗?褚别美翻了翻白眼,反正先听后听都是要听,不是吗?
包何况,他也不认为爱江会有什么公事要说,如果今天来的是恨山,他为的绝对是公事,偏偏今天来的是爱江。要他相信一个喜欢吃喝玩乐,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弟弟的人会来谈公事,着实很难啊!
“别说没有差别,我是怕等一下我说了私事,你就没有心思听公事了。”像是褚别美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褚爱江充份明了褚别美那个白眼的意义。
“那你就先说公事。”他几乎是从齿缝进出这句话。
不知怎地,向来脾气还称得上可以的他,每次只要一面对他这个爱女人、爱玩乐的堂哥,都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
“好吧,就说公事。”褚爱江耸了耸肩,启口说道:“爷爷已经下了指令,今年总公司的业务会报,我们四个副总裁全都得到场。”
“那老家伙在搞什么啊!难道不知道我们很忙吗?还要我们抽空回台湾?”初闻这个消息,褚别美着实有些不以为然。
“呵,别忘了,今年过年我们都没回去,爷爷气得半死,这事是早就定下的,他已经撂下了话,这次谁要不回去,就得毫无异议的娶他中意的孙媳妇。”
“他真的是吃饱太闲了吗?”他不悦的又多数落了一句,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他是不是太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女人来绑死我们。”褚爱江跟着不满的说道。
他向来喜欢女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座森林呢?可是偏偏爷爷的命令在褚家便是圣旨,不能不从,他数落个几句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
“那另一件事呢?”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去理会这种无聊事,也知道他这个堂哥一且数落起爷爷来,绝对是没完没了,于是他干脆主动地改变话题。
“私事方面呢,当然是关于你的小花猫喽!”一改方才的气愤,褚爱江说出另一件事,脸上还染上了一抹暖昧。
一抹异样的神色很快自褚别美的脸上一闪而逝,但他聪明的没让爱江发现,可他却低估了堂哥爱看热闹的决心。
“呵呵呵!我还以为除了公事外,任何事都不能动摇你的冷静,看起来小花猫的功力还是不减当年啊!”“你在胡说什么?”不自在的否认着堂哥的话,褚别美借故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以回避那两道锐利的审视目光。
“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掌管‘华邦’旗下的多媒体传播事业之后,有多少美人儿想要爬上你的床,而你却丝毫不肯动心,为的不就是那只小花猫吗?”
“大哥,说重点厂一向不喜欢兄弟们拿这件事来说嘴,褚别美在褚爱江的调侃下沉了脸色。“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感情生活被你们拿来当成说嘴的话题了。”
“怎么,这么宝贝,说说都不行?”挑起了眉,褚爱江似乎执意想要探知那只“小花猫”在褚别美心中的份量。
“你若真不说,那就离开吧!我有很多工作得忙。”他冷冷地下起了逐客令,显然不喜欢褚爱江这种刺探的做法。
“ok!我不提。”看着自家兄弟就要发怒了,褚爱江连忙收拾起玩笑的心情,别看别美平时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他若发起脾气来,那能量可比一座爆发的活火山。
“其实我要说的就是,我方才从耀林那儿出来,他告诉我接到了一个台湾的案子,其中好像牵涉到你那只小花猫耶!”
“她出了什么事?”堵别美的声音一沉,耀林做的是保全方面的事业,会去委托的人都是惹了麻烦而需要保护的人。
“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你要知道就去问跃林吧!”褚爱江耸了耸肩,认为自己已经尽责的做到了告知的义务,其他的还是留给他的兄弟去解决吧!
他方才还约了一个美人儿,再不去只怕要迟
到了,于是他不等褚别美再开口,径自摆了摆手就寓开了。
而原本一脸平静的褚别美在褚爱江离去的同时,便迫不及待的奔出会议室,看来这趟台湾是非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