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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没吭声。</p>
左城收了杆靠在桌沿上，却是远远看着叶果，笑得意味深长，“这么好的待遇，怎么就只有蒋总有？”</p>
叶果立刻窘了，下意识去看蒋楠，他表情不变。</p>
服务生忙说：“不好意思，左总，我马上去准备。”</p>
“不用了。”左城笑着摇头，朝之前自己带过来的女孩招招手，才又道：“蒋总病了？难怪这杆子看起来就不对劲。”</p>
左城也是个鬼精的人，早就看出蒋楠状态不对。</p>
蒋楠倒也不隐瞒，只答得云淡清风，“一点小感冒而已，不怎么碍事。”</p>
接过服务生的开水，喝了一口，又重新搁回对方手里。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正看过叶果。</p>
可左城倒像是对她很有兴趣的样子，揽着自己的女伴，笑道：“蒋总这招的是秘书，还是女朋友？这么贴心。”</p>
叶果羞窘得想找个洞直接钻进去。</p>
自己刻意避开，才让服务生送到他手上，可现在这情况，倒像她是欲盖弥彰。</p>
“是个秘书助理，她师傅教得好。”蒋楠神色不变，直接撇清了关系。</p>
左城看了看叶果，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孩，忽然提议，“既然你今天状态不对，那不如让她们两个来比？”</p>
她们？</p>
蒋楠的视线这才朝叶果扫过去。</p>
叶果傻眼，有些尴尬，“我……从没摸过球杆。”</p>
左城怀里的女孩，摸了摸球杆，笑望着叶果，“我这也是第一次。”</p>
“我教你。”左城的手跟着覆在女孩手上，眼神含情脉脉。</p>
叶果和蒋楠这一下都看出来了，他们这分明就是来谈恋爱来的。</p>
“过来！”蒋楠看向叶果，抓了球杆。既然左城兴致这么高，他自然不扫他的兴。</p>
叶果只得硬着头皮过去，“蒋总。”</p>
蒋楠将球杆塞给她，“打过台球吗？”</p>
摇头，“从来没有。”</p>
蒋楠挑眉，看向左城。左城笑，“不着急，叫服务生来摆球。各自10分钟练习时间。”</p>
顿了一下，左城宠溺的揉了揉怀里女孩的头，“小东西输了的话，我们的合作就定了。我的律师就在外面，可以立刻签合同。”</p>
一听这话，叶果立刻有了压力，求助的看向蒋楠，低低的反复呢喃：“怎么办？怎么办？10分钟，能学到什么？”</p>
“先别慌。”蒋楠拍了拍她的肩，“去那边，我教你。”</p>
和左城打了招呼，蒋楠扯着叶果往另一张球桌走。</p>
……</p>
“是这样吗？”握着球杆，叶果伏在桌上，掀目问他。</p>
蒋楠靠在球桌边，“再伏下来一点。左手手指放松，右手再往后移。”</p>
叶果试着调整了下，可出杆却怎么都不对，使不出力气。球杆好不容易碰到母球，却只是滚动了一点，连红球都碰不到。</p>
她沮丧的吁出口气，有些泄气的盯着那颗母球，站直身子。</p>
突然，背后一暖，只觉得一抹挺拔的身影站在了背后。他很高大，和她离了半寸的距离，却能将纤细的她整个都笼罩住。</p>
不等叶果转回身，握着球杆的右手，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p>
细腰被另一只大掌轻拍了拍，“放松，弯身！”</p>
那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浑身一僵。发烧的缘故，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即使穿着不算单薄的外套，那热度还能穿透过来，烫到她的肌肤。</p>
握着球杆的手，颤栗了下，差点失手，却被他稳稳握住。</p>
“抓紧！”平淡的提醒。</p>
叶果悄然偷觑他，却见他泰然自若，甚至不曾看她，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那颗母球上。</p>
仿佛，他丝毫不觉得这样的靠近有多暧昧。</p>
“看我有什么用？看球！”他突然幽幽的开口，面无表情。</p>
她一窘，脸红得像番茄。这家伙，眼睛长在侧面的吗？</p>
“要怎么做？”很努力很努力让自己像他一样镇定，弯下身去，将视线落到球上。</p>
蒋楠替她调整姿势，伏身将她架在桌面上的左手重新摆置。</p>
“再来。”</p>
架势对了，蒋楠这才满意的退后一步，吩咐。</p>
即使他离开了，可那气息和热度仿佛还在周围纠缠着她，扰乱她的心。</p>
动作变得越发僵硬。这一次，甚至连母球都不曾碰到。</p>
天！</p>
她哀怨的叹出一声，连自己都有些想要嫌弃自己了。</p>
一旁的蒋楠，更是眉心紧皱，神色凝重。</p>
想来，他现在也很后悔不该带这么愚钝的自己出来。</p>
若是有宋雅情在，以她左右逢源的功力，这张单子她想尽办法都会替他拿下的。</p>
沉着脸，蒋楠再次靠近她。</p>
这次，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索性两手并用，直接捉住她的手，挺拔的身子贴着她的背，伏在桌上。</p>
他的脸，就贴着她的耳根。似被他超高温度影响，雪白的肌肤瞬间被熨得发红，潮红一片。</p>
这完全是小时候写毛笔字时，被老师手把手教的架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