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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电视台的人都走了,蒋丽莎把闲话篓子的家属又好好地抚慰了一番,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了。至于她在接受采访时提到的,她曾经交代过闲话篓子必需在地面作业的话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死人是不会张口说话的。蒋丽莎从这次教训中总结出一个经验,爱说闲话挑拨是非的人,即使当事者当时听不见,但老天爷长有耳朵和眼睛,到了关键的时候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自从和黄江河一起住到了招待所,她的锅灶早已蒙满了灰土。她开完会,就把电视台采访时所出现的出乎意料的喜人场面以喜悦的口气通过电话报告给了黄江河。等她一口气说完,等着黄江河一起分享她的喜悦时,没想过到黄江河却冷冷地说:“一张纸擦不净你上的屎,你赶快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蒋丽莎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平时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黄江河,这次是怎么了。事态早已平息,怎么还紧张兮兮的。
等蒋丽莎驾着车匆忙地来到招待所,却看到黄江河还只紧绷着脸。
“老公,已经没事了。家属那边我又赔了十万,电视台也走了,云开雾散,一切ok。”蒋丽莎说完,把腋下的公文夹扔到了床上,又问道:“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给你叫饭。”
蒋丽莎转身拉开了门,朝着服务台喊来了服务员,交代了几句,转过身来把门关上,走到黄江河的身边后蹲下来,伸出双手就去摸黄江河的脸。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蒋丽莎风情万种地说。她的语气又恢复了本来的娇嫩,肢体也变得灵活起来。黄江河喜欢蒋丽莎这种风情万种的模样,他在蒋丽莎的风情万种的娇柔里,能感受到女人的温馨。他把手贴在蒋丽莎的手上,抚摸了一阵,然后静静地说:“你呀,遇到事就手忙脚乱,事情稍有转机就幸灾乐祸,狂妄自大。”
“没必要担惊受怕的,都结束了。”蒋丽莎仍然摸不透黄江河话里的意思,自信地说。
“被砍掉头的毒蛇,它的头还能跳起来要人,并且咬死了人。”黄江河老成地说。
“这个故事我知道,那只是偶然。”
“偶然也是必然的一种表现,大意失荆州啊。”
“那你说怎么办,还需要我做什么?”
“下午你还得到检察院去一趟。”黄江河绕了半天,才说到了主题。
蒋丽莎一听,本能地手从黄江河的手里抽了出来,忽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
“你凭什么把我送到检察院,这事和检察院有什么关系,要去你去,我不去。”蒋丽莎气哼哼地转过身走到床边,一坐在床沿上,把脸扭到一边。
黄江河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来到床边,挨着蒋丽莎坐下,拉着她的手,说:“你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告诉你,市政局每个月都要往上面做报表,尤其是死人的事。你这次承揽的活儿,说白了就是砍树枝,但如果用正规的语言那叫工程,工程上死了人是要是上报到建设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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