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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是的,姗姗,真的不是这样。我没有”
“别自欺欺人了,我没抓住你什么,也不好指责你什么。我凭的不仅仅是感觉,还有事实。一天之内,你两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已经考虑了一天一夜了,省委书记比我爸爸的官大,你和她结合在一起,也许有利于你的飞黄腾达。当初你娶我做你的妻子,大概也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市委书记做靠山,我想好了,咱们离婚吧,过两天我就”
黄珊话未说完,又开始了呜咽。高寒同时听到了原野“屋里哇啦”的喊叫声。
女人的眼泪虽然流量不大,但多情和伤感的泪水有时候却能像咆哮的江河,冲垮男人一道道精神的防线,回旋的泪花能让浪子一样的男人回头是岸。
高寒在黄珊滂沱的泪雨中回头了。他本来就是走得不远,想回头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姗姗,你听我说,无论我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和你离婚,也请你不要有这种想法。有时候,感情的出轨并不全部是主观的故意,我想你能明白我的话。我发誓我永远不再见她,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用行为证明给你看。”
“你离我怎么远,怎么让我看到你的行为。别开玩笑了,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曾经发过誓言。甜言蜜语只能哄骗那些涉世不深的少女,而对于我,你的誓言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只能给我带来冰冷,我的心已经冷冻成冰了。”
高寒听完,再不说话,把电话放到墙壁上,然后把头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头和墙壁的撞击声通过高寒的电话传到了黄珊的电话,又通过黄珊的电话传到了黄珊的耳朵里。
“高寒,你在干什么?”黄珊颤声问道。
高寒听不见,他把头往墙上狠狠地撞着。”一二三四五**十。“高寒撞够十次就对着话筒说:“这十下是给米兰的。”
然后又是十下。
“这是给刘燕妮的。”
说完之后继续撞,又是十下。
“这是给来华的。”
高寒往墙上撞了三十下。包扎好的纱布在不断的撞击中一点点地开始脱落,胶布和肉皮分离了,殷红的血从额头上汩汩地流出,染红了纱布。他咬牙坚持着,还有十下,这最后的十下是给黄珊的。
当高寒撞完了最后的十下,才对着话筒对黄珊说:“一个人走错了路,就该付出代价”说完就昏了过去。
他用他的行为在赎罪,在表现他重新做人的决心,虽然笨拙,但却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高寒,你在干什么,我原谅你了,求求你别撞了,高寒,你在听吗?你说话,高寒你说话,我想听你说话。”
电话里没有丝毫的反应,黄珊预感到了不妙。她拉开门就向爸爸的卧室跑去,一进门就叫喊道:“爸爸,高寒他出事了,我要去省城,我要见他。”
黄河惊慌失措的举止和语言吓坏了黄江河,他一骨碌从床是坐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黄珊哪里能说得清楚,就是能说清楚,她也不想说。今天早上回来,黄江河还没有去上班,黄珊回来后黄江河就问她是否见到了高寒,黄珊犹豫了一下,就撒谎说高寒很忙,正在陪着来斌书记开会。黄江河当时还有些怀疑,但他看到黄珊脸上喜洋洋的表情,就相信了女儿。
现在,黄珊没时间说出详情,她也不想说出详情。在爸爸面前,她始终要维持高寒的形象。
“爸爸,你别问了,在家里替我看好孩子,我去去就回。”黄珊焦急地说完,就把手机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出去。
黄江河一把拉住黄珊。
“别忙,要不你抱着原野,我来开车,咱们一块过去,到路上你再好好给我说究竟怎么了。”
“你就别添乱了,迟了就来不及了。”
黄珊想甩开黄江河抓她的手,但黄江河的手就像个钳子,死死地抓住黄珊。黄珊的腿就是在她惊慌失措时被撞坏了,黄江河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在发生在黄珊的身上重演。
正在两人纠缠得难舍难分时,蒋丽莎进来了。
蒋丽莎看到黄江河拽着黄珊的胳臂,以为父女俩发生了矛盾。
“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父女俩还像打架样,也不怕别人笑话。说说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她给高寒打了个电话,就急着要到省城去,我要陪着她,她还不领情,我怕再出事,就别让她走。”
黄江河说完,咽了口唾液,接着对蒋丽莎说:“要么你和她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