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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子吧,前一段时间我们队抓了个瘾君子,关在队里将近一个星期,他的家里就是没有人来,结果我们还要管他饭吃。后来一打听你猜怎么着,哼,这个人由于吸食毒品,父母和他断绝了关系,兄弟姐妹都怕他借钱,和他不往来,巴不得他被关在里面,落得省心。”
“为什么你们喜欢案犯的家属来找呢?”何事成不解地问道。
王勋和这才告诉他说:“他们来找说明他们想把案犯打捞出去,打捞出去靠的是什么,是钞票不是?所以,以后你就在本地故意让人们知道,说你有一个朋友在公安局。这样一来,那些犯事的家属都会找你,你呢,就把他们领到我这里来。有饭大家吃,我不会要你饿着。”
王勋和的一席话,让没有多少见识的何事成长了见识开了窍。从此以后,何事成就到处宣扬说他有个朋友在公安局。人们知道他在公安局有路子,出了事就纷纷找上门来要他帮忙。小到赌博被抓,大到偷盗拐卖拦路抢劫,凡是找上家门来的,何事成都热情帮忙。当然,他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只近义务,在中间也多少说点谎话,为自己克扣点钱财。这不能怪何事成,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他跑前跑后的,图的是什么呀,不就是钱吗?
到了洗浴中心,洗澡修脚按摩一条龙服务,三个人被侍候得服服帖帖。两个小时后,三人躺在一个房间里。李全保的丈人张文海见过大世面,办事很讲究秩序,他没有急于提出要王勋和解救自己的女婿。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他要先表示自己的诚心,然后才逐步提出自己的要求。而诚心的表达是要因地制宜的,俗话说到哪山砍哪柴,到了洗浴中心,他就要给王勋和提供最高档次的服务。于是,就在王勋和和何事成聊天时,他出去了。
张文海出去找诚心去了,当他回来时,带回了三个诚心,三个活蹦乱跳会说话得诚心。
等三个标致的小姐出现在房间里时,王勋和的眼球差一点就掉在了地上。这个欢乐谷洗浴中心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但是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真是要身材又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除此之外,他发现三个小姐的年龄都不大,大约都在二十岁上下。
他虽然是这里的常客,但他毕竟还是公安局的一个中层干部,对这里的情况还没有全面的掌握。这里的小姐分为三等,最次的只提供给那些一般的缺乏钞票的男人。这些男人没有经济实力,可又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来这里消费花上百八十的,也就满意而归了。中等的小姐们是专为那些具有着中等经济势力的男人预备的。这些男人来一次能花上三五百的,再多就超出了经济承受能力。而最好的小姐是提供给最具经济实力的人们的,包括官场上那些好色的政客们。
三个小姐的打扮可谓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就拿这三个小姐来说吧,她们的以上除了两个胸罩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遮掩的布料。就更为暴露了,只在臀部周围围着一条一尺多宽的红色的绸布。就这绸布,裹得还不严实,给人的印象是稍不留意就会从身体上飘落下来。
红颜色是鲜艳的颜色,据说西拔牙的斗牛士为了刺激斗牛的野性,斗牛时手里就拿着一块红布。这些姑娘们裹在臀部的红布,刺激的可不是斗牛,而是像斗牛似的男人们。
王勋和看够了小姐们,然后就看着张文海不住地笑,笑过之后才说:“这是干什么,你们要玩就自己玩去,我可不能知法犯法。”张文海知道王勋和在说客气话,就故意开导他说:“现在的社会,这种行为已经成了生活的添加剂,无所谓了,别说你了,就是比你高一头大一膀的人,也经常出来消遣,为什么呀,生活的节奏太紧张,受不了,需要放松。咱们这样走也是为社会做贡献,解救女性的***,免得她们在社会上违法乱纪。咱们谁也不说谁,就当做了个梦,怎么样。”
这里的房间很多,三个人总不能在一起干见不得人的事,就各领着自己中意的去办事去了。
提到人们的关系,现在流行着这样一句话,不妨来听听,看看到底对不对。
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大学同过床,一起嫖过娼。
这四种关系最铁最钢。张文海对这句话领会的最深,利用的也最多。再难的事,只要对方被小姐拉到了床上,一切都好说。
三个人各自办完了事回到原来的房间,何事成才开始把两人相互做了介绍。没等张文海开口,王勋和就说:“这事难办,不但难办,根本就办不成。你的女婿李全保带人私闯民宅,殴打主家成重伤,这还不打算,还人家的老婆,用我们的话说这叫罪大恶极,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印象。如果运作一下,轻判倒是有可能,如果无罪释放,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按照惯例,两罪并罚,大概也就是年二十年,如果活动的当,减轻一半已经是烧了高香。”
张文海听了王勋和的话, 并没有哭丧脸,相反,他哈哈地一笑,说:“王队长说的真是太对了。不过,据我所知,如果事主不告或改了口供,事情不就好办了。”
“那你就找事主改去啊。”王勋和不高兴地说。
“我要是要那个神通,就不来找你了。来找你就因为你是这个案件的直接主管。说吧,多少钱能摆平?”张文海豪爽地说。
“不好说,我算算,事主那儿少了不行,上下打点少了不行。至于我这儿,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初步估算也得二十万。”王勋和绕来绕去,最后才吐了个数字出来。
“不多,这样,我给你二十五万,一个星期之内放人,怎么样?”张文海以商量的口气问道。
“这个不好说。”王勋和回答道。
他不是故意推脱,也没有说假话,真的是不好说,如此重大的案件,一个星期把人放出来,不合规矩,也不合程序。能在三五个月之内放人,已经烧了高香了。
张文海再没说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王勋和,王勋和毫不客气接在手中。
过惯了乡下生活的何事成不知哪根筋出了毛病,冷不丁地问道:“张大哥,这么好的小姐,和我们那个一次要收多少钱。”张文海咧嘴笑笑,但什么也没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何事成大叫一声道:“妈呀,一头猪的价格。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直接把钱给我,回去后我交给老婆。”
张文海和王勋和听了不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