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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琦和蒋丽莎与李主任分手之后,并没有回到农场。他给莲花打了个车,自己回到了宾馆的长包房。他要休息一下,好好考虑怎样对付蒋丽莎。
在床上打了个盹之后,郝琦想起蒋丽莎就一肚子火气。她虽然允许自己把工厂搬迁到了农场,但自己已经付出了代价。现在自己想借助李主任的势力开发房地产,她又要在中间横插一杠,非要再分一杯羹,这让郝琦很气愤。他最讨厌的就是贪得无厌。躲是躲不过去了,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想个妙招,在蒋丽莎的身上插一脚。如果成功,他和蒋丽莎就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凡事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怎么样下手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郝琦对此没有丝毫的把握。论长相,自己一表人才,论财富,自己至少在北原市的富人榜上赫赫有名。真是要人才有人才,有钱有钱。至于地位,和蒋丽莎相比,他还欠缺很多。
可是,蒋丽莎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首先她是市委书记的夫人,其次她也很有钱。最最令郝琦头疼的就是蒋丽莎是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优雅气质的女人。假如,蒋丽莎是个长相平平的女人,以郝琦的地位和财富,只要抛给她一个慑人魂魄的眼神,蒋丽莎就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祈求他怜悯她,同情她,给她点温馨和温柔。
遗憾的是,蒋丽莎是个美丽的女人。
郝琦躺在床上,做着收服蒋丽莎的各种奇思妙想。他首先确定,蒋丽莎是个风的女人,不然,她不会在黄江河的原配夫人张曼丽去世后不久,就迅速地占据了北原市第一夫人的地位。由此可见,蒋丽莎的手段也极为高明。自己如果处置不当,不但会无法收场,还可能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的打击。黄江河和蒋丽莎任何一个人出面整治自己,都像捏死一直蚂蚁那样简单和随便。
任凭郝琦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找到最佳的办法。最后,他只能任自己的思绪在空中飘荡。
——和蒋丽莎打牌,趁着洗牌时摸摸她的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她不躲避,兴许自己很快就能上手。
——约蒋丽莎跳舞,搂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身子,明目张胆地调戏她,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只要自己贴着她的身体时,她也贴着自己,说明她对自己也有情有义。
——还有个好办法,就是开着车把她带到野外,然后用开放性的语言撩拨她。如果她愿意和自己讨论感情的话题,事情也好办许多。
——
想来想去,这些办法都要自己主动。万一要是领会错了对方的意图,蒋丽莎给自己来个难堪,后果会相当严重。
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自动投怀送抱呢,这样一来,自己就成了被动者。而被动者是不需要承担责任的。犯都是主动者,而被的女人都是被动者。郝琦想被女人一次,成为一个受害者。想来想去,他终于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能让女人主动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药物催情。
郝琦想到这里,不禁回想起酒店旁边的小巷子里的墙壁上,到处写满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广告,其中就有一项很符合他的心意。
说行动就行动,郝琦立即翻身下床,迅速走出酒店,到小巷子里抄了一个电话号码。
房间里,郝琦拨通了电话。很沉稳,当对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之后,他慷慨地告诉对方说,他可以多出一倍的价钱,但唯一的要求就是药物必须有效。
谈判很简单,就几句话。郝琦按照对方约定的地点,打车去取药。他没有开车前往,怕对方记住了他的车牌号。
狡猾的狐狸,在任何时候都充满了戒备,始终不让人看到他的尾巴。那些被抓住的狐狸,都是粗心大意所致,都不配叫狡猾的狐狸。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郝琦拿起手机呼叫了蒋丽莎的号码。他除了告诉蒋丽莎自己要和她谈谈房地产的开发之外,什么也没说。蒋丽莎也没说什么,只告诉郝琦说她马上就到。她不知道,也丝毫不怀疑,郝琦敢对她挖好了温柔的陷阱在等她上钩。
蒋丽莎开着司徒小倩为高寒买的宝马,风驰电掣般向北原市驶来。车厢里回荡着流行的音乐,蒋丽莎轻摇着脑袋,随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哼着。哼到动情处,她不由地晃动两腿,以至于油门也不稳定,影响到了车的速度。自在和逍遥集于一身,这才是真正的得意。
市委书记夫人的身份真好,无论对谁要求什么,即使有些过分,谁都不敢说个不字。房地产行业真好,随便搞块地皮盖成大楼,钞票就会哗哗地流向自己的口袋。女人的长相是何等的重要,要不是自己天生丽质,市委书记怎么会看上自己。身体就是本钱呀,身体好指的不仅仅是健康,更指的是花容月貌。
郝琦长包的酒店蒋丽莎来过两次,她对这里轻车熟路。停好车走进大堂,穿过走廊上了电梯,不用几分钟就到了房间。
郝琦房间的门虚掩着。蒋丽莎轻敲了两下,郝琦就走过来拉开了门,对着蒋丽莎点点头,然后把她让到了房间。
那套红木桌上放了几盘小菜,桌子的一角放了两瓶茅台。蒋丽莎进来后,郝琦做了个请坐的动作,蒋丽莎就毫不客气地坐下了。她不必客气,很多人都崇敬她,她养成了被崇敬的习惯,而习惯一经养成,就很难改变。
郝琦依然沉默。有时候,男人只有沉默才显得有内涵,有分量。他要增加自己在蒋丽莎心中的分量,所以就尽可能地沉默。蒋丽莎坐定后,郝琦拿起一瓶酒,打开后先斟满了两杯,然后把一杯端给蒋丽莎,说:“请。”然后自己也端起杯子,照着蒋丽莎的杯子碰了一下。
“叮。”碰杯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悦耳。两个人同时仰起脖子,把酒灌进了肚里。
“今天不是刚喝过吗,怎么又想起喝酒了?”蒋丽莎放下杯子,看了郝琦一眼,问道。
郝琦很平静,但没有说话。他又斟满了杯子,然后又递给蒋丽莎,再说:“请。”
等郝琦斟满第三杯酒时,蒋丽莎问道:“我的加入你不高兴吗?”
郝琦再把酒递了过来,然后还像前两杯,说:“请。”
三杯喝过,郝琦才坐下,然后说:“高兴,不高兴怎么会请你喝茅台。今天请你过来没别的事,就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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