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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收下以示友好。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警车鸣着警报停在了路边,所有听到警报的人都会感到害怕。
害怕的人中也包括司机乔先生。他看到警车靠近,是白色的,就像神灵骑着白马。运气真差,发生了什么灾难?是他前面还是后面?警车飞驰而过。
乔先生在后视镜中看到闪烁的警灯。沃特往后看,警车正停在他们后面,像一只喘着粗气的狗。乔看了看沃特,而沃特心跳得厉害,他迫使自己表现得镇定,让乔靠边停车。
车缓缓停下,沃特定了定神,将手伸进口袋,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乔打开手套盒,往神龛里又放进三支烟。
“笨蛋!”
他听到柏哈利从警车后座上跳下来亲切地骂道。柏哈利指着他们,像疯了一样格格笑。一会儿之前还在笑的警察,现在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一个伸出手,命令沃特将身份证放到他手中。沃特同时递上了文件,文件里有柏哈利的名字。
警察严厉地检查了一遍,他将一叠文件扔回,生硬地说:“为什么要让你的客人独自一人在外闲逛?这违反旅游条例。”
沃特用他所知的最好的办法应付警察:“是的,是我们的过失。”
“如果外国人闯进了禁区怎么办?”
“是的,”沃特连连点头低腰“还好他没有。”
警察哼了一声:“下次,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一回到大巴上,柏哈利从车窗里向他的警察朋友们高兴地挥手,乔掉转车头开回曼陀罗市。
沃特回过头面对柏哈利:“我很抱歉将你留在这里,那时太匆忙了”
“不用解释。”
柏哈利愉快地说,他还很兴奋。他成功了!他用他的专业技巧和快速的应变,使自己免受了皮肉之苦。真是太妙了。警察差点就要开枪了,但他巧妙地分析了情况,表现出镇定的样子,正确地向他们解释,他们不再用枪指着他。成功了,真难以相信,成功了!
好久没感受过这种兴奋了,呯,呯,呯,一切都就位了。这是他最近几年工作中所缺少的——冒险,他抓住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他要重新获得那种感觉,停止过去那种不变的、舒适的、收入丰厚但无趣的工作。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吸吸鼻子:“老天,是什么味道?真难闻。”
沃特再次回转身:“有些人病了,我怀疑是旅行疾病。我已尽力使他们感觉舒适了。”
“谁?”柏哈利问“谁病了?”
“莫非先生和他儿子,本尼先生也是,还有朱玛琳小姐,但她女儿没事。”
玛琳,可怜的姑娘,怪不得她对他冷冷的,因为她病了。这个解释使他高兴起来。他们之间的情况没他想象的那么糟。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感觉好些呢?所有常用的方法——大捧的鲜花,泡泡浴乳,显然在这里都没有。或许一杯蜂蜜水?他脑子里仍在不停地思索,等待奇迹般的答案的出现。语言,他知道语言的威力。他只要说甜言蜜语就行了。他能对付那些带枪的警察,要搞定朱玛琳更是小菜一碟了。
“玛琳,亲爱的,”他应该说“我回来了。”
他想象着她的脸,微微有点发烧,他该表现得像医生吗,保证她没事?或者像个亲密爱人,发誓说爱是她的良药?柏哈利对这种浪漫可不在行。
想着想着,大巴已回到了曼陀罗市。
柏哈利在沃特的陪伴下,幸运地来到了黄金之地旅馆,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一进入房间,就听到隔壁房间朱玛琳的声音:“滴血的烛台在这种地方是什么意思?”
可怜的姑娘,她的声音真可怜,她正在受着痢疾的折磨。
半夜,玛琳终于不再频繁地上厕所。
但一帮吵闹的兰那人来了。他们吸烟,大声嚷嚷,跺脚,酒瓶叮当作响。烟味和劣质酒的味道扩散到楼上的房间。
朱玛琳狠狠地用脚跺地板,大喊:“闭嘴!”
过一会儿,柏哈利通过薄薄的墙壁对她说:“玛琳,亲爱的,快休息吧,我去对付他们。”
他下楼敲那伙人的门,一个眼睛红红的男人来开门,摇摇晃晃就像刚被人打过。柏哈利看到有五个男人,他们在赌博。鲜红的酒应该是棕榈酒,他该怎么才可能说服这些人?
几分钟后,柏哈利回到自己房间,他听到楼下那些人正安静地离开。他们手里总共有五十美元,是柏哈利给他们的。
他们并不是为了感谢柏哈利才走的,他只让他们轻声点。他们想在付旅费和酒水费前偷偷溜走。兰那王国对偷窃的处罚很严厉,如果能侥幸逃脱的话,真是太幸运了。
几英里外,他们为躲避骑着白马的精灵,将车开到了沟里。白马停在一丛蓝花楹树的路中间。
很快,一高一矮两个警察带着枪来了,瞄准他们的脑袋。
“是神灵?”
警察检查了文件,没收了五十美元、两条旅馆的毯子和五条毛巾,他们将这些小偷推上卡车,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