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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傅胭发挥了学霸体质,从头到尾都在问问题,手下的动作随着她从他口中得到的答案而变化着。
脑袋灵活聪明的人,果然是开窍的快,一点就通。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这回,才算是成功完事了一把。
段衡有一种他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的错觉,在两人亲热的时候亲自指导对方该怎么做,这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一转头,就看见水灵的像一颗水蜜桃似的傅胭正斜斜歪歪的坐在床上,身上松垮的披上了一件薄丝的睡衣,眼神热烘烘的看着他。
段衡的身体立马又被完全填满了,他一个翻身从床上下去,仔仔细细的在周边检查了好几圈,等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可能会掉下来破坏气氛之后,他走到门口去又去把门锁好。
傅胭疑惑的看着他“?”
段衡做完这些,又坐到床边去替傅胭揉了揉她最容易抽筋的几个地方。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突发事件,他现在已经做足了准备,绝对保险,不会再坏事。
等到万事俱备之后,段衡俯下身在她的额头、眼睛和鼻尖上都留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等着我。”
傅胭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挑他一句“有种你就快点出来。”
段衡眯眼一笑,语气染上了几分邪气“你放心,有‘种’了,我一定策马飞奔出来。”
傅胭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一声不吭的钻进被子里去了。
段衡满打满算的以为,这次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但事实证明,只有他想不到的事情,没有老天爷做不到的事情。
“zzzzzz”
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段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副睡美人的景象。
傅胭侧躺在床上,怀里紧紧地抱着被子,一条腿跨在了被子上面,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呼吸浅浅,睡得十分香甜。
段衡走到床前坐下,替她将搭在额前和耳边的头发往后挽了挽,他看着她睡的红扑扑的脸,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
这倒是应了那句老话,这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段衡试图将她怀里的被子给扯出来,无奈傅胭死抱住不放,他又不想吵醒她,于是便作罢了,他起身将大灯关上,只留下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还在亮着,不晃眼睛,很适合入睡。
而就在他动作小心的上了床的另一边,正要躺下的时候,傅胭却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面前没人,便下意识的翻了个身,转到了段衡所在的方向。
段衡以为是自己将她吵醒了,便柔声安抚道“没事,睡吧。”
傅胭歪了歪脑袋,看着他,没说话。
段衡俯身问她“怎么了?”
傅胭看了他大约有三十秒的时间,随后,她将自己怀里的被子扔到脚下,整个人慢吞吞的往段衡身边挪去,表情有点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小雏鸟。
段衡心领神会,连忙主动将人给抱到腿上,心中欢喜,他对于这样撒娇求爱的恋人毫无防备,没有任何抵抗力可言。
傅胭将脑袋贴在他的肩窝上,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似乎是睡了。
段衡搂紧她,他想,这气死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只在信任和依赖的人面前展露出这样孩子气和寻求温暖的自己。
但隐约的,他觉得她还是有些不太对劲,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怀中人一声不吭的往自己身上扑,除了困了在撒娇之外,总还是有些别的意思,或者是不安的情绪。
“胭胭,是不是做噩梦了?”
傅胭用脸蹭了蹭他的肩,半晌,点了点头。
“没事,没什么好怕的,我不是在这里吗?”
傅胭又点了点头“嗯。”虽然答应着,但她的思绪还有些迟钝和茫然,或者,可以说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段衡轻拍着她的后背“宝贝儿,刚才那几分钟,你做了什么梦?”
傅胭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我梦见你走了。”
“这件事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要我说,一定是上边看我们爱,所以故意吓唬你,让你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我觉得也是。”
“你放心,以后无论谁走了,我都不会走。”
“嗯。”“睡吧。”
“好。”
天还未亮的时候,傅胭又被那个梦给惊醒。
就是那个她没有告诉段衡实话的梦。
梦中,她看到段衡的母亲,疯狂的将自己视如生母般的院长妈妈亲手推下了悬崖,而段衡则消失了、不见了。
梦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失去了亲人、爱人,这也难怪傅胭醒来之后,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其实许多人都是如此,做了和自己亲人爱人相关的噩梦,梦中本就情绪激动,心绪不宁,醒来之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还沉浸在梦中闹心的事情当中,也是正常的。
等过了几分钟,人彻底清醒过来、不迷糊了之后,也就不当回事看了。
傅胭也是如此,她只是在梦醒后的那几分钟里有些惶惶然,心中焦虑不安,但一旦脑子彻底清醒了,她就不再惦记着梦里发生的糟心事情了。
毕竟,谁也不会把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梦当真,如果当真了的话,那反而就真的可笑了。
傅胭小幅度的动了动身体,却还是将正抱着她不松手的段衡给惊动了,他没有醒,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无意识的嘀咕了一句“没事我在这呢,乖不怕的”
早上的时候,傅胭从段衡怀里醒来。
段衡早就醒了,他醒来之后,也没动,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
傅胭觉得她是被他活活给看醒的。
睡醒后的心情很好,段衡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道“早啊。”
傅胭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嗯,真的很早。”
其实已经不早了。
趁着身上都有力气,又都懒得动弹,两人在床上亲热腻歪了好一阵,才床上下来。
傅胭一边刷着牙,一边努力的回想着,她总记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搞清楚。
对了!
“我都忘了,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过来了。还有那几张照片,是哪个暗恋你的女人拍的?老实交代。”
段衡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傅胭,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没有漏掉任何一个关键情节。
昨晚看到的短信的时候,段衡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想着傅胭和周晏廷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先担心起了她的安危。
一想到傅胭身边同时围绕着跟踪变态偷窥狂和精神时好时坏的前男友,他就怎么也坐不住,急得慌。
傅胭再聪明再厉害,毕竟也是个女人,尤其还是在这种敌人在暗她在明的情况下,人身怎么想都不安全。
于是,段衡二话不说,连夜赶到了江城,光明正大的潜入了傅胭所下榻的温泉旅馆。同时,他又派大个儿去查了这件事情。
大个儿的办事效率从来都不是盖的,很快就把事情查了个七七八八,几乎已经是不离十了。
短信是程冉用别人的手机发的,照片也是她找人偷拍的,她大概是知道了这两个人的行程,所以特意和人一起跟在了后面。
而周晏廷或许就是被她给间接找过来的,虽说巧遇这种事情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但巧成这样就真的不太科学了。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段衡当即就告诉大个儿,立即将程冉和那个偷拍的变态一起给控制起来,等他明天回去亲自处理。
至于周晏廷,段衡都懒得搭理,只叫人盯住他别去骚扰傅胭。
这种人不强不弱,既没有强者的魄力,也没有弱者的爆发力,压根搞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在沉默中爆发的程冉。
虽说如此,但也不得不防,所以,段衡采取的手段就是,暗中看住就足够了。只不过在必要的时候,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采取什么极端的手段。
很显然,程冉没有听进去傅胭昨天中午对她说的那番奉劝的话。
她惹了段衡,段衡或许未必会拿她怎么样,因为他向来心大又有能耐,就算知道了,大概也懒得和那些无聊的人去计较。
但傅胭不同,她敢惹傅胭,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在这一点上,段衡倒是和傅胭想法一致,不做自己的考虑,但却一定要护住对方。
无论这种保护有没有必要,都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