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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会分开”
许远航悄然加大手上力度,斩钉截铁道:“我们不会分开。”
只是假设,他却坚决地斩断了可能性,迟芸帆心中一暖,说出自己的顾虑:“如果我爸爸不同意怎么办?”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提起她爸爸,许远航认真思索一番,沉吟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迟芸帆还有些不习惯他这么正经的样子,又听他说:“要实在不行的话,就只剩一种办法了。”
“什么?”
他嘴角上扬:“生米煮成熟饭。”
果然,又不正经了。
赏完月色后,许远航自然而然地就留在房间里过夜了,木床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安稳不动,闻着那若有似无飘来的清香,他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睡觉。
“小船儿,”静谧中,响起他压低的声音“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公平一点。”
迟芸帆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感到他贴了上来,接着,手被他握住,带过去
“还是给你摸回来吧。”
电影院里那次是隔着两层布料,这次是全然没有阻隔,就碰上了,她的手心一烫,心砰砰乱跳。
“它很喜欢你”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许远航在她从她眉心、鼻尖一路亲到嘴唇,满足地喟叹一声,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手,揉成一团准确地丢进垃圾桶。
迟芸帆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懒得再动,干脆就枕着他的气息睡过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
他们还可以在雨来镇待一个上午。
吃过早餐,许远航就带着迟芸帆出门了,经过隔壁屋子,被一个坐在门槛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喊住:“阿坤,你这媳妇俊的咧。”
这位是洛添灯的太奶奶,今年九十三岁,有些意识不清了,因为牙齿全部掉光,被称作无牙婆婆。
许远航笑道:“阿婆您眼力真好。”
老人家抚着身旁的拐杖,笑眯眯地说:“我吃了,吃的白粥和咸菜。”
许远航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全是答非所问,他挥挥手,牵着迟芸帆走了。
出了小镇,翻过长满野花的山坡,来到上次许远航采到蜂蜜的地方,他特地指给她看:“不知道那窝蜜蜂还在不在。”
他当时手下留情,并没有把蜂蜜全部拿走。
两人走过去,哪里还有蜜蜂的影子?
继续往前走,水声出现。
那是一个活水湖,边上还悬挂着瀑布,从几十米高的岩石上冲下来,水花激越,再远些,湖面清澈如同一面明镜,旁侧的绿树和天上的白云都在水中清洗它们的影子。
湖下,青石,游鱼和落叶也清晰可见。
许远航提议:“要不要下去游泳?”
在自然水域面前,迟芸帆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惧了,但她略微迟疑,摇摇头:“还是不了吧。”
她没有带泳衣,总不能直接穿着衣服入水吧,湿了的话也挺麻烦的。
她如今对他的自制力完全没有信心。
许远航哪里知道她联想到了那儿去,他脱掉t恤和长裤,叠好放在石头上,一跃跳入湖中,阵阵清凉裹了上来,无比畅快,迟芸帆看着他像鱼一样身姿灵活地在清水里穿梭,笔直的双腿,精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时浮时沉,情不自禁地微微红了脸。
右手也跟着莫名地发酸。
迟芸帆脱掉鞋子,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坐下,白嫩的双脚浸入水中,轻轻晃动,微波荡漾,她闭上眼睛,吹着风,听着瀑布声,别提多惬意了。
时间在这山野中缓缓流逝。
好一会儿后,她察觉到某种异样,似有迫人的压力在靠近,睁眼一看,许远航正朝这边游过来,前车之鉴,她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他拉下水,他越来越近,她反应迅速,掬起一捧水,朝他泼了过去。
许远航刚冒出头,就被泼了满脸,抬手抹去水珠,有力的长臂向上一挥,大片水花扬起,迟芸帆来不及躲,头发、脸和脖颈都湿了,连内衣都露出了隐约的轮廓。
还是躲不掉湿身了。
迟芸帆干脆豁出去,你来我往,一场水花大战进行得如火如荼,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躺在湖边的草地上,绿树如盖,覆着一方阴凉,许远航控制有度,并没有让她湿得太透彻,在风和热气的助力下,衣服很快就干了。
许远航躺在她旁边,长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翻过身,捧住她的脸,含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辗转碾磨,舌尖轻抵齿关,叩开后,直驱而入,尽情地侵占独属于她的甜美。
云后的太阳重新出现,天地间一片明亮,风从四处漫上来,青草的清香,肆意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