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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灯的一瞬,眼泪也落了下来。
傅盈软倒在地,崩溃地看着对方:“江棘你有病啊!”“你是鬼吗?半夜出来吓人?”
机器的声音响起,江棘操控着轮椅转了一圈,停在傅盈身前:“我很想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傅盈止不住地流眼泪:“你是变态吗?”
江棘俯视着她,声音柔情缱绻:“保姆说你没有吃晚饭,饿了吗?”
傅盈双手捂住脸颊:“你他妈是魔鬼吧”
她肩胛耸动,恨不能大哭一场宣泄内心的愤怒和恐惧,偏偏眼前这个魔鬼还不停地说话,听得她想扑过去跟他打一架才觉解恨。
“起来吧,地上凉。”
傅盈用哭腔道:“你出去。”
“你先起来。”
傅盈快气死了:“你先出去!”
江棘不为所动,坐在轮椅上淡定地看着傅盈。
缓过来后傅盈也不想哭了,但她被猛地一吓现在还腿软站不起来,只好先勉强用胳膊擦了擦眼泪,等到心绪平定她才发现自己手上有点黏乎乎的,还有点淡淡的酒味。
她脑袋一时没回过神,还往身上看了眼,以为是出的汗,好一会才福至心灵地抬头看江棘,晃朝他晃了晃手,问:“你干的?”
江棘勾唇点了点头。
傅盈强行按捺着内心的暴躁,但还是没按捺住,她一把撑着墙站了起来,抬脚就朝江棘坐着的轮椅踹了过去。
江棘看出了她的意图,手指一按便让轮椅躲过了飞来横踹,倒是傅盈一脚踩空,又跪倒在地。
这次倒下去后傅盈一点不想挣扎了,她又想哭了。
“你今天到底干嘛啊你?”傅盈语气崩溃。
虽然以前江棘也挺神经病的,但还没有大半夜的坐在人床边吓人过虽然也可能有过,只是她睡着了不知道。
江棘柔声道:“来看看你。”
“舔我手干嘛?”
“脏了。”
傅盈举起两只手:“现在才是脏了吧!”
江棘目光灼灼地看着傅盈,忽然念她的名字:“傅盈。”
傅盈一点没好气:“干嘛?”
江棘声音低沉:“你还有哪里被人碰过?”
傅盈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有一种莫名反胃恶心的感觉,她瞪着他,一字一顿:“你、是、变、态、吗?”
江棘笑得温柔:“你想我是,我就是。”
“”“告诉我,还有哪?”傅盈不答,他便自顾自地把目光投向傅盈红润的嘴唇“有跟别人接吻过吗?”
说罢,他的视线一路往下,路过秀气的下巴,细白的脖颈,纤巧的锁骨,盘旋在睡衣最上面的扣子上,他又轻声说:“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解开过你的纽扣吗?”
傅盈身上回了点力,正坐在床边用湿巾擦手。
“宝贝,快对我说,说——没有。”
傅盈把湿纸巾团成团扔进垃圾桶,语气比方才镇定了许多,她道:“你监视我?”
江棘道:“你只需要说‘你没有’这三个字就可以了。”
“那个人是谁?是家里的保姆,还是管家,或者你其他手底下的人?”问完傅盈又忽然摇了摇头,不想知道了“随便吧,爱谁谁。”
江棘一直都这样,没什么好问的,就算问出来了自己又能怎样?
可傅盈不想问了,江棘却还固执地抓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他非要听傅盈一句“没有”才肯罢休,只要傅盈不说,他就一直问。
傅盈被吓得瞌睡虫都跑了,一时半会也没睡意,干脆窝在床上跟江棘对视,看谁熬得过谁。
她一点也不担心江棘会对她做什么,毕竟这人现在腿不好腰也不行,站起来都成问题,还能做什么?
其实就光这么看的话江棘长得还挺赏心悦目的,傅盈觉得他祖辈里应该有一部分欧洲血统,所以他的五官才会比其他人都要来的深邃,加上又是浅琥珀色的眼睛,皮肤也苍白得很,看着倒是跟电影里俊美妖异的吸血鬼贵族有些相似。
简单来说就是,很迷人。
而且傅盈看电影和小说的时候是个反派控,她尤其喜欢高智商且俊美的反派,即使他们再丧心病狂,性格再反社会,再变态都无所谓。
江棘的外形和性格放小说或者电影里绝对是个反派boos没跑,说不定傅盈看到了还能给他打个call,但真放到现实里
还是算了吧,这种人谁碰上谁倒霉。
傅盈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半夜两点,距离他们僵持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江棘还在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复,只是语气和眼神越来越丧病了,看起来有点要爆发的征兆。
她叹了口气,可以熬,但没必要。
跟个病患计较什么呢,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我没有。”她说。
江棘的眼神霎时柔软下去,他勾起唇笑得满足:“真乖。”
作者有话要说: 江棘(ji),荆棘的棘。
他的腿后期会好的。
到时候气场全开,战斗力up,是全江城最要命的变态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