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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首先看了观南的那份资料。
——在他所有关注的人中,他是第一个主动挑衅他的。
快速浏览完后江棘眯起了眼,观南的人生履历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环环相扣没有任何问题,但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仍记得观南看傅盈的眼神,那并不是什么出于‘爱美之心’的眼神,而是质疑、回想以及困惑的神情。
江棘很肯定——
观南一定做了什么,而且事情有关傅盈。
他翻到了最后一页,扫了眼手下的人提出的大致总结,其中有一条吸引了他的目光——
观南的本名是钟赢,与钟意为亲兄弟关系。
大概是怕说服不了江棘,这条信息的后面又是标页码又是覆上了一些医学报告以及dna对比的资料。
钟赢?
江棘挑了挑眉,对这名字没有任何记忆。
他又翻开了钟意的资料,钟意的信息并没有什么隐瞒,写得很清楚,生母在其六岁时因病去世,而生父在其九岁时因突发性脑血栓去世,同年,他和弟弟被一个富贵人家领养,但因弟弟只有三岁,不懂事,在一次出游时被人贩子拐走。
看到这江棘再次翻开观南的那份资料,上面并没有写其三岁时出过什么意外。
所以孩子有可能被换了,也有可能是之前一个夭折了,他的养父母又把他抱了回来,当亲生的继续养着。
又或者,是有人后来故意修改过档案,不想让人知道这段往事。
这样一来,哥哥在明,弟弟在暗,倒是好手段。
但毕竟只要去过正规医院总会留下不可更改的证据,至少在dna报告下两人的关系已经确认无疑,那么观南帮助钟意也说得过去。
所以,现在所有的问题就指向了观南——他是如何得知他对傅盈的感情,然后利用傅盈来支开他的?
“你还不睡吗?”
背后传来软软的声线,江棘回过头时傅盈又打了个哈欠,双眼顿时湿漉漉的。
他问:“困了?”
傅盈点了点头,手揉了揉眼睛。
“有亮光我睡不着。”
江棘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一点,是该睡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毫不犹豫地关了灯,掀开被子躺在傅盈身旁。
他摸了摸她的头:“睡吧。”
“嗯。”傅盈睡了,江棘却是睡不着。
那些资料虽然还没全部看完,但看过的他都记了下来。
先不说观南是如何知道他和傅盈的感情的,只说在商业竞争中,利用对方无辜的妻女家室来威胁是非常下三滥的手段。
除非道德沦丧,或是实在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为了几块地的话没必要冒着与江家为敌的风险做这种事,那么
江棘倏地睁眼。
钟家的变故在钟意九岁,也就是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的江家是江城首富,且在他印象中也没什么姓钟的人,而二十年前的傅家却是异军突起,在江城一众新贵中脱颖而出,甚至一跃成为江城第二!
而钟氏企业是以新能源立身,与傅氏一样,钟意又在搜集曾经傅氏研究团队的成员
一片漆黑中,江棘缓缓勾起了唇。
这么一来事情就很明显了,问题必然出在上一辈的身上。
看来傅成江这老东西,瞒了他很多事情啊。
思及此,江棘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手上轻而又轻地抚着怀中人清减了许多的后背,掌心触到凸起的一节节脊椎骨的感觉令他皱眉。
“太瘦了。”江棘轻喃了声。
“唔。”
傅盈动了下,江棘立刻轻轻拍她的背。
没一会,她的呼吸又绵长起来。
江棘缓缓收了手,眼睫轻眨。
傅成江不是什么好东西,于佑晴也靠不住,看来全心全意对她的,只有他了。
可她偏偏最怕他,也不肯承认爱他。
为什么?
江棘沉吟了会,终是不得解,于是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
第二天一早,傅盈在江棘清明的目光中醒来。
她哈欠打了一半就被他捏了捏鼻子,眼泪都溢出来了,哈欠却被咽了回去,难受得她忍不住地直哼唧。
“干嘛呀你?”傅盈伸手在江棘胸口推了把。
江棘抓着她的手亲了口:“早。”
傅盈闭着眼委屈地拖长音:“早——”
他又低头吻了下她的唇:“早安吻。”
傅盈“嗯”了声。
“你不回我一个吗?”
傅盈艰难睁眼,对上江棘等待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
我想到番外写啥了,写傅盈和江棘互穿应该挺因吹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