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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2月,在一份题为关于中央人民政府行政中心区域位置的建议的报告中,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写道:“(北京旧城)实际上已是博物院,公园、庆典中心、更不该把它改变为繁杂密集的外国街型的区域。静穆庄严的文物风景,不应被重要的忙碌的工作机关所围绕,被各种川流不息的车辆所侵扰,是很明显的道理。”但是他最终没能保住北京旧城的肃穆祥宁,千奇百怪的“中国仿古建筑”罗列在他心爱的长安街旁。
几十年过去,北京城的规模不断向外扩张,商业化程度的日益加深改变了北京城的中心,天安门广场不再是城市居民生活的中心了。计划经济下的城市规划已经不合时宜,至少,对生活区、工作区、商业区的划分不再合理。
房地产开发正经历一场变革,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度,改革开放使人们的收入大幅提升,富裕后的国民对住房有了更高也更迫切的要求。张凤桐敏感的认识到:未来的几年内,北京城的规模将超过梁思成最可怕的想象,商业区、工作区正在取代昔日的政治中心,成为人们日常关注的对象。
“我小时候的北京给我特别美好的记忆,没有车的街道,人和人生活的接近,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危机、压力,我再也想象不出什么样的社会状态能让我经历这样的生活。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当时年纪小的缘故。”
张凤桐这样给大山讲。
历史向前发展,北京城旧貌换了新颜。无论是社会、文化还是前人的建筑观念,都已经成为过去。
张凤桐没有能力改变社会经济环境,在面对城市的时候,任何整体规划和描述都显得心余力绌。但同时他又希望能把北京城建设的更好,这不仅仅是因为他做为北京市副市长,分管这块工作而带来的责任感,单单从一个普通中国人的角度。他也希望北京地明天更美好。
大山背负他的这份期望,仔细调查并了解实际的相关情况后,感觉并不轻松。
老实说,如果单纯从一个商人求财的角度就没有那么多顾虑,找个合适的地角开工,只要楼盘峻工,就一定不愁卖,而且回报相当可观。只是这般东一块西一块。其结果必然有违张凤桐找他的初衷,并且楼盘的高度、外观、配套设施等必然谈不上有整体规划一说。
一个城市,不像一支军队,不管有多少人,分布在多么大的范围里,命令一旦下达,就可以被一丝不苛地执行到位;也不像一个公司,最高管理者发话,所有的政策都可以得到切实有效的执行。大山最大的为难,就是这房地产开发。没有也绝对不会有龚断可言。北京这湾水深且浑,官多官大,其中派系林立,日后有人想参与进来,尽可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手段。开发权拿到手,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人家当然不会配合你的想法来。
了解的越多,想的越多,大山越觉得棘手。
董洁就没有这份顾虑。“哥,别想那么多。咱们首先是爱国和遵记守法的好公民。其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也尽量做到了帮助别人、回报社会,这已经够啦。我们是商人,商人求利。那些忧国忧民地问题且不去管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是这个理,我也知道。”
大山仍然皱眉“我只是在想,我们自己在做事前,能多从大局想一想总是好的。”有些人就是太缺乏大局观。有了好处理所当然是个人的努力。最不济也归结于运气,有了苦处便都是政府的错。于是怨声载道的埋怨这个那个,惟独撇清自己。
大山从来没有兴起从政的念想。中国人多,人心散地方也大,所谓政府,说白了不过是一些人集中起来处理国家地大小事,这些人没做好,另换一些人,也未必就会做的更好。至于当政的人怎么做老百姓才会更满意,这个问题自从八九事件后,他也不再去想了,所有的政治热情已经全部泯灭在那场风波里。
大山能做地,只是严格些要求自己,做多做少,总是心意,不会强求。再怎么说,从商多年,多方正的性子也便磨的圆滑多了,尤其是纷扰繁复地场面应酬最是锻炼人,况且,大山从不认为自己本质上有多么忧国忧民,他所以从商,出发点也不过是自己想过上好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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