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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看,我们也不放心呀。”
“嫂子,盼弟,你俩也忒不够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孕妇呀,”陈雪摸摸明显凸起来的肚子,笑着道:“我都这样了,你们就不能去我家做客呀。”
她转头跟大山道:“大山,你今天可有些公私不分了啊,上班时间,自己开小差就算了,让我也跟着溜号。对了,刚刚有几份文件,我走的时候,你的秘书拜托我顺路带过来,需要你亲自处理”
大山站起身“那,你们几个慢慢聊,我去处理一下。”
董洁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抿抿嘴角,微微点个头,用口型道:交给我!
几个人简单说了一会儿闲话。
陈雪从与朋友相聚的兴奋中回过神,察觉出那两人神情略有些不妥,笑道:“一个两个都皱着个眉头,笑起来也不痛快,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跟我说说,我给出出主意。”
杨翠花看看董洁,抢着开口道:“是有件事,想跟你说道说道----”她眼角余光看到桌上地点心,赶紧推过去道:“你先吃点心。”
陈雪也不客气“我还真有些饿了。你们不知道,自从上个月熬过孕吐阶段,我现在地饭量大涨,每顿饭都吃很多,还是经常觉得饿。要命,我都胖了二十多斤了。”
“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吃的多正常”有过经验地黄盼弟给她送上杯新鲜果汁。
“我知道,”陈雪两三口吃下一块细点,又喝下半杯果汁,笑道:“前两天我去医院做产检时,碰到一位孕妇,她都怀了八个月了,还是常常想吐,不舒服,吃不下去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三天两头得去医院挂吊瓶,给肚子里的孩子补充营养。你们是没看见,哎呀,她婆婆给她拿着水杯,喝几口清水都犯恶心,女人怀孕可太不容易了”
她一拍脑门“哎,瞧我,又把话给扯远了,什么事呀?嫂子,你说吧。”杨翠花眼光落到她的肚子上,心里实是大感为难,遂咬了咬牙道:“是这么回事,我家那口子、你赵哥他前些天发现---小雪,我说可以,你听了可不能急。”
“我急什么呀?”陈雪莫名道:“哎呀,嫂子你啥时候说话变的这么吞吞吐吐不爽快了?”
“前些年、秀秀的事你听说过了吧?”杨翠花决定先举个现成地例子“就是----常亮背着秀秀在外边乱来了一阵的事”
这事黄盼弟却是第一次听说。诧异地睁大眼睛。
“我后来听说过。”陈雪点头,道:“秀秀姐有一次喝醉了。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些。她说这男人有钱就变坏,还叮嘱我,将来千万得睁大眼睛找男人嫂子,是不是常亮这小子旧病又犯了?”
她一拍桌子,气道:“我就说。当初秀秀姐心也太软了,那么轻易就饶过他”
“如果,”董洁截住她的话。“如果常大哥又犯那种错,小雪姐,你要是秀秀姐,该怎么做才好?”
黄盼弟和杨翠花紧紧盯着陈雪,等着她的答案。
陈雪扬眉,不加思索就恨恨道:“当然是离婚了,这种事不能辜息。又不是离了他常亮,地球还就不转了”
“那么。如果、邱鹏飞做出那种事呢?”“小洁,”陈雪皱眉道:“这种事不能拿来打比方。”
“我们都想知道,如果是邱鹏飞做出那种事,你打算怎么做?”
陈雪慢慢收敛了笑意,眼睛从正屏息等着她答案的人脸上一一溜过。
董洁一脸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杨翠花脸上有着紧张和不安,黄盼弟身子向前倾,放在桌上地双手,正不安的绞来绞去。
“这是----真的?”她轻声问。
杨翠花迟疑一下。点点头。董洁并且补充道:“这不是开玩笑!”
陈雪闭了闭眼睛,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从几十米地高空骤然狠狠坠落,疼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气,身体更如同坠入冰窟,从骨子里泛出寒意,冷的她连打了几个寒颤。
“邱鹏飞,”她咬牙道:“邱鹏飞!”她双手紧握成拳。慢慢道:“告诉我。你们知道的情况,所有你们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我们既然叫你来,就不想瞒着你这件事,你可以知道,但是,你要冷静。”董洁走到她身边,双手抱住陈雪一个拳头,认真道:“不管有什么事发生了,姐,你还是你,骄傲、坚强、乐观和能干,有面对任何事情的勇气。”
她顿了一下,直到陈雪下意识挺胸坐直身体,才把赵杰转述的事情,全部说给她听。
“三年多?我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了,三年多”陈雪失神地喃喃低语,忽然转过头“那个女人,名字是不是叫刘?是邱鹏飞的财务主管?”
董洁想了一下“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具体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那就没错了,是她!”陈雪点头。她想起来了,几年前她就见过这个女人。那时候刘还是个刚刚从中山大学毕业不久的大学生,邱鹏飞介绍说是自己新请的助理,说她是广州当地人,不但普通话讲的好,而且精通闽、粤语,是他们办事处的得力干将。
真是得力干将呀,不但公事罩得住,连上司的家事床事也一并接手了!
陈雪蓦然站起身,想也不想就转身向外走。
董洁拦住她“姐,你要去
“我去广州,我要去见那个女人,我得问问她,这么做算怎么回事?跟一个有妇之夫勾勾搭搭,她还要脸不要”
“小雪,你先别急,先冷静下来,”杨翠花怕她跌倒,紧张的扑过来,护住她地肚子。
陈雪伸手去摸电话,手指颤抖的播号“喂,航空公司吗?我要一张直飞广州的机票,要今天”
“不准去!”董洁把电话按死,硬拖她坐下“不行,你不能去!”
“我怎么就不能去?她抢走别人的丈夫,我还不能去骂骂她?还有邱鹏飞,他怎么对得起我----”陈雪双手捂着脸,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大山打门外探进头,想过来劝说的意思,董洁冲他摇摇手指,示意由自己来。
“姐,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插足你的家庭,毁掉你的婚姻。可是姐,出这种事,主要原因在邱鹏飞身上,我们这样不管不顾去质问第三者,等于告诉别人,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去求人家,让人家施舍一样退出。姐,你听我说,做错地是邱鹏飞,背叛婚姻地也是他,他如果是个男人,就回到北京把事情说清楚。”
董洁咬牙道:“凭什么做错了事的人,大马金刀不动,等我们车马劳顿找上门去?应该是他回来,不管事情结果如何,得是他回来。如果不能有个好地交待,我们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