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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驱寒呢！”</p>
凤无双哪里肯给秦霜一个好脸色，拽了凤锦夭就走，末了，甚至还给秦霜扮了个鬼脸，惹得留下来的秦霜满眼的不甘和怨气。</p>
这姐妹俩分开了都不好对付，这会儿凑一块儿了，就更不好对付了，更何况那个凤无双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可说不好会不会把王爷的心都勾去了。</p>
秦霜盯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又被添了一把柴。</p>
……</p>
夜半，姨娘似乎受了些惊吓，早早便睡了，一直不言不语，甚至没有搭理凤锦夭。</p>
自讨没趣的锦夭离开了屋子，走到了自己落下的那个地方，望着那黑漆漆的头顶愣神。</p>
除了这个地方，一定还有其他出口，这个偌大的地下室，倒是应有尽有，只是楚夜告诉她，出口很危险，让她稍安勿躁。</p>
凤锦夭以为楚夜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躲避追杀而已，却不曾想，他好像另有打算。</p>
随着房间的烛火忽明忽暗，凤锦夭察觉了有人来了。</p>
回头，便是楚夜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p>
“楚夜？”</p>
“不睡？”</p>
凤锦夭摇了摇头，“在没有保证安全之前，我睡不着。”</p>
见她有些闷闷不乐，楚夜随手将烛火抬到她跟前，让烛光迎着她的脸，温热的感觉让凤锦夭退了两步。</p>
“你做什么？！”</p>
“没什么，只是想数数，你吃了多少药。”</p>
楚夜轻轻扯了嘴角，一颗药，一块斑，那凤锦夭从小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了。</p>
“我全身上下都是斑，你要脱了数吗！？”</p>
本就忌讳自己脸上的丑陋，凤锦夭索性扭头背过身去，不打算同他言语。</p>
“顾明月说过，这药不是好东西，若不是万不得已，还是别吃了。”</p>
身后的楚夜略带磁性的声音，穿过屋子，回荡在凤锦夭耳边。</p>
“我知道那不是好东西，可我又能怎么办，若不这样，我在凤家便没有立足之本，一个外戚的小姐，若不讨好正牌大小姐，我在凤府里，连块肉都吃不到。”</p>
“不对。”楚夜将烛火放回桌上，“云小将军对你好，凤无双该有的，他应该都会给你。”</p>
“是。”凤锦夭点了头，眸子里却微微含了些许光，像泪，“可你见过，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去米仓给人扛了半个月的粮食吗？仅仅为了我多看一眼的簪子……”</p>
楚夜扫过她的眼角，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云小将军的确是个好男儿，你为何……”</p>
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拼了命，拼了身家，也要做到。</p>
而他，却一直为了母亲一句虚无缥缈的复仇在努力，由始至终，他都不知复谁的仇。</p>
“我知道他好，可他的好不是我一个人的，若是无双多看一眼，他也会的。”凤锦夭回过神来，朝他笑了笑，“我从未奢望过他，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倒是无双想过，只是，无双更想要的，是都城的繁华。”</p>
而不是一辈子陪他留在边疆，黄土蒙珠。</p>
无双是喜欢云贺的，凤锦夭一直都知道，可凤无双不会承认。</p>
便是方才她不高兴云贺用别的女人的披风，她也会用别的理由掩盖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