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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就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终于,若涵她再也憋不住了。
换上男装,再次踏入岫云烟的若涵想再见一下白露却并非易事了。
“沈爷啊,从今个儿起白露就不接客了,还请爷见谅。”
柳妈妈笑得那个献媚,拉着个比白露还小上一两岁的美丽少女道:“这是小雪,是新进岫云烟的姑娘,沈爷看着可喜欢?”
若涵轻摇纸扇,摇头浅笑。“妈妈,我只想找白露,劳烦告知一下,如果白露姑娘不想见在下,我也不会再叨扰。”
“哎哟哟,沈爷可真是个多情的主。妈妈不是为难沈爷,实在是白露姑娘已经被一个大爷给包了,择日就要赎身去济南下嫁,您说”
若涵在她手里塞了张银票“沈某知道妈妈的难处,劳烦妈妈去向白露问候一声可好?”
柳妈妈笑着鞠躬“好,我这就去。不过,爷我可说好了,如果白露不见,妈妈也没有办法。”
“是,在下定不会让妈妈难堪。”
若涵在厅堂里喝着酒,之前那个少女小雪眼带娇俏的望着她,感情是少女怀春呢。她伺候得也殷勤,不时的替她捶着肩、斟着酒。
“是沈爷啊”白露的声音不是平日那么的清冷,听着格外悦耳。
小雪见此很识相的退至一旁,不过目光中却露出一丝妒意。
若涵看见她从后院走来,于是笑着走上前。“该是我恭喜姑娘了,听说姑娘不日就要离开这里,沈某想最后听姑娘抚一曲可好?”
“沈爷客气了,沈爷是白露的知音,白露见到爷自然是高兴万分,请爷随我来。”
白露和若涵来到了紫竹轩后才卸下面上的伪装。白露她突然朝若涵跪了下来“沈小姐,请受白露一拜。”
若涵忙扶起她“大恩不言谢,我可不是为了让你谢我才帮你的。”
“小姐,今生你对白露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还有四爷和十三爷,你们都是白露的大恩人。”
“四爷安排的人已经来过了吧?”
“是,这个月来天天如此,不过那么方大人也是个风雅之人,他许我”
白露话音欲言又止,若涵见她面露羞涩不由好奇的笑问:“白露,你和那位大人”他们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嗯”白露芙蓉般美丽的脸上晕出两朵娇媚红云。“下月初一他就接我回老家,妈妈已经收了定钱,方大人用了点手段,柳妈妈不得不同意我赎身。而且,她并没有什么怀疑。”
若涵从内心里替她高兴,于是拉着她的手问:“白露,你喜欢那位方大人么?”
白露点点头“大人待我很好,而且他的嫡妻早在三年前因难产而死,他说会给我改个身份,先送我去扬州他的门人家,然后从扬州迎娶我入门为正妻,这样就无需担心让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姑娘,你说这样的良人上哪儿去找呢,我白露这辈子是跟定他了。”
这样的男人确实少有,毕竟这个是封建社会,妓女的地位低得很,娶个妓女过门做嫡夫人,说出去也是件不光彩的事儿,而这位大人却能够如此这般的对待白露,实属不易。
“白露,从了良就好好过日子,生个大胖小子,忘记过去的一切。”若涵好心劝告。
“是,白露谨记姑娘的教诲,必定不负方大人。”
若涵此次来岫云烟出了看望白露后,其实她更想看一看那个夕湄,能够找出一些岫云烟勾结朝廷命官的线索。
“白露,夕湄的院子在哪里?”
“夕湄住在兰亭居,就在我院子的左侧,不过可能有小厮看守。她们这些‘锁’的院落通常会把手森严些。”白露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于是不安地问:“姑娘,难道你想”
若涵一笑“正是。”说着,她脱去了外套,里面露出一身夜行衣来。当然了,夜行衣没有现代版本来的那么炫酷,不过好歹也有点特工的味道,合理的设计也隐藏了体型,这可是若涵亲自设计制作的。
白露忙摇头,急道:“使不得。姑娘,那里太危险了。何况今天那个齐世武刚离开,兰亭居一定不会像平日里那般松懈。而且夕湄有武功,姑娘还是断了这念头为好。”
“呵呵,那我定是要去会会的。”若涵小声说:“你放心,我只是去打探一下,不会妄动的。你只需要替我打打掩护即可。”
白露神色谨然地点头道:“好,姑娘千万小心。”
玲珑身形隐没在无边黑夜中,偶尔借着婆娑树影迅速移动。
蒙着面的若涵痹篇了守在兰亭居那月亮门前的两名婢女,解下特制的三爪勾抛到了墙上。只听“叮”一声微弱的金属碰撞声,三爪勾牢牢地嵌入了房檐的缝隙内。她拉拉绳子,试了试牢固度,随后双脚在墙面上一蹬,轻盈的借着绳索的力翻过了墙。
兰亭居内到处是锦绣茗兰,当中还有个小小的湖泊,一座三开间的屋子置在湖心,看起来要比紫竹轩奢华的多。廊上摆放雅致圆木桌椅,桌上一套紫砂壶里还飘起袅袅茶香。看来有人刚走不久。
若涵疾步走到了屋子旁,朝纱窗里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蝉翼般轻薄衣衫的美人儿半卧在软榻上,她的体态分外撩人,几乎是半透明的衣衫遮掩不住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躯体。想必她就是岫云烟的花魁夕湄了,果真是比白露还要媚上几分,难怪白露一直屈居于下。
一旁的婢女正在为她插上名贵华丽的首饰,然后轻柔的为她梳理一头如云发丝。突然,若涵听见一声熟悉的咳嗽声。那名婢女在听见这声音后马上一拜,随后就走了出去。
门开,若涵忙隐入阴影中,待那名婢女走远了才出来。再次望进屋内时,却同时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你个小贱蹄子,翅膀硬了对不对,我的话也敢不听了。”
若涵一怔,虽然背对这那个后出现在屋里的人,不过看那体型她也猜出了此人正是柳妈妈。
只见夕湄捂着红肿的右脸,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妈妈,女儿哪敢忤逆妈妈呢,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
“哼,不敢”柳妈妈笑得不阴不阳的,笑容偏偏和善的紧,可是眼中却尽是狠毒。“你是不是以为成就了几件小事,公子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我的命令你都可以阳奉阴违的去办了吧。”
夕湄冷着脸辩解,眼底满是委屈。“妈妈,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齐世武他不是人,每次”她越说越愤然,最后落下一滴泪。
“受不了了?”柳妈妈猛拍了下桌子,厉声说:“受不了也得受。”
夕湄绝望地哭喊道:“为什么妈妈不能派其她姑娘去呢,‘锁’又并非我一人。那个齐世武他就喜欢虐待人,每次都往死里折腾我,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弄死的。妈妈,好歹我也跟了公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况且我也成功的为公子招揽了不少人。这回,这回就请妈妈向公子说说,让夕湄另换别人伺候吧。”
若涵在窗外听着暗忖,看来那个齐世武一定有着一些特殊嗜好,弄不好就是个性虐待癖。原来古代也有这种人存在,真希奇。不过从夕湄的抱怨声中她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岫云烟果然和‘暇影’有瓜葛。只是她不明白那个千鹤公子笼络那么多达官贵人想做什么。一般而言,控制朝廷的官员无非是想谋朝篡位,可是他一个暗组织的首脑怎么会和皇位扯上关系?这背后可能另有原因。
“柳妈妈,无需和她多说。”
忽来的女子声音让若涵感到吃惊,原来屋内除了夕湄和柳妈妈外竟然还有一个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