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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一路走来,见了什么好东西便都想买,她仓促出钱,御风也不是个习惯带钱在身上的人,方才在那衣裳店的时候,只需要亮出自带的腰牌,叮嘱两声去神威王府要钱便可以了,可是对这些街边上的流动摊位却是行不通的,只看不买,是多么的难受,小楼灵机一动,将御风背后的包裹取下来,从中将自己的一根钗子取了出来,御风望着她得意洋洋的神情,迟疑问道:“你该不是想要”
“嘿嘿,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御风。”小楼昂着头,一手爱抚着御风的背部,说道“乖啦,你去找最近的当铺,把这根钗子当掉,弄点银子来花花。”
不料,向来无所不能的御风却眨了眨眼,略有点疑惑,问道:“当铺那什么?”
“你不知当铺是什么?”小楼吃了一惊,御风咳嗽一声,为自己的无知有点脸红,却掩饰说道:“这是王爷送你的,就那么卖了,不大好吧?”
小楼这才嗤之以鼻,说道:“谁稀罕他送我的东西,扔掉了比较可惜,卖掉了才是比较值的方法,”转头过去,看向那铺子老板,说道“喂,老板,这里哪里有当铺,你指给我,我卖了这东西回来就买你的犀牛角,对了,这的确是真的犀牛角吧,如果是假的”装出狠样,作势威胁。
小楼还在喋喋休,却已经被御风拉了离开。
她虽然在市井内混了两,习惯过讨价还价的日子,可是此时她又不是昔日那种长发遮面无人可观她真容的时候,如此冰雪可爱的样子,威胁都不似威胁,倒如同顽童恶作剧。
御风拉她离开,行了片刻,终于如愿偿见到了传说中的“当铺”小楼立刻如苍蝇见了肉一样地冲了进去,御风拉都拉不住,只有望着那人背影苦笑。不多时候小楼又冲了出来,满面生辉,双眼发光,手上抓着四个大元宝,乐不可支说道:“御风,步青主还有点用处,这钗子做工不错,居然换了二百两银子!”
御风虽然对那些东西不甚心,可也知道,既然是神威王府出品的,那钗子起码要值一千两,不过看小楼高兴,也不去说什么,随她去了。
小楼将两个元宝交给御拿着。自己袖了两个元宝。袖子内沉甸甸地。心也满足起来。昂首挺胸向前走去。御风跟在后头。见她先急不可待地回到原先那摊子。将所谓地“犀牛角”买了下来。御风十分不解。无奈道:“你买这东西做什么?也不好看。”
小楼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明白了吧?我说给你知道。咳咳。你听好——”
小楼咳嗽两声。御风道:“在下洗耳恭听。”
小楼昂头。念道:“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
略微停顿之后。一手负在身后。一手高挥。铿锵又说:“我觉山高。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
御风听地动容。隐约从那词句之中竟看出征战般惨淡壮烈颜色。不由悠然神往。
小楼却不觉,下巴仰着,凛然又念:
“峡束沧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
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
小楼念完之后,自我陶醉片刻,才又转头看向御风,心头一动,想道:“我在这里得意洋洋的,莫被他耻笑了去”看向御风面上,却见他面色怔怔,并不是个耻笑的样儿,却仿佛带些动容般地。
小楼咳嗽一声,叫道:“?”
御风一动,回过神来,问道:“这这是”
小楼面上一红,对上他的认真表情,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说犀牛角啦我听说,年纪很大的犀牛,他会成精,他地角就是犀牛角,夜里会像是夜明珠一样发光,呃不知我们这个会不会,若是也会发光,就更赚了。这词是我附赠给你的,呃,你没有听过?”
御风摇了摇头,微微有些脸红。他熟读的是兵书,对于这些诗词之类,只是望而生畏,不屑一读,提起唐诗宋词,只以为是文人墨客唧唧歪歪的玩意儿,哪里会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慷慨掷地有声的诗词?
小楼虽是女子,然而念起来,都让人听得动容,隐约有毛骨悚然身临其境地滋味,御风由衷说道:“这词真好。”
小楼见他竟然十分感兴趣,不由地十分高兴。她先前在宫中之时,所受的种种教育之中,文学自是最重要一环,说起唐诗宋词来,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毫无难度,见御风如此好奇,于是也乐得夸夸其谈,说道:“这还不算什么,你可听过辛老大最有名地那一首?”
御风摇摇头,问道:“么?”
小楼见他懵懂不知,心头暗乐,她有心卖弄,于是说道:“这一首却是大大的有名,你听了一定喜欢。”
御风问道:“你说说看。”
小楼点点头,才又念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御风听了,浑身阵阵发凉,一刹那忍不住想起自己带兵打仗之时,竟时常会有这样场景出现,曾几何时,大战前夕,他会独自一人在大帐之中,抽出腰间地太阿,挑灯观看,似能察觉血液之中的沸腾之声,又或者午夜梦回,便能到大帐之外熟悉的角声响起,提醒他人在杀场。
小楼继续念道:“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御风双手握紧,长眉深缩,脸上却不知不觉露出一抹心领神会地笑意。
小楼扬眉,又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御风听着听着,一直到那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开始,霍然一惊,待小楼念完那句“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之后,脸上重又露出一片茫然,竟觉得秋风绕身,半晌才呐呐说道:“怎会如此?”
小楼双手负在身后,方才做老气横秋状念着,念完之后,忐忑不安看御风表情,见他仍旧无取笑神色,望那样子,却似乎有些悲意,忍不住说道:“御风,你怎么啦?”
御风看她一眼,说道:“写这首诗地人,是什么样的人啊?”
小楼想了想,说道:“是个不得志地才人,也是个豪迈的英雄。
“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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