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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人的。
“不是，这应该是自然形成的。”楚瓷答道。
“嘶～这水变得好凉啊。”一战士说道。
突然在黑暗的洞顶有扇动翅膀的声音在朝他们靠近。
“这里面还有鸟兽！”听见动静的战士立刻举起武器，看着黑暗的地方。
声音越来越大，光听那密集的拍翅膀声就能想象出是一个多大的族群。
“是蝙蝠，这种地方最多的就是蝙蝠了，大家拿起火把保护自己和划船的人，千万不要被它们咬伤了，他们身上带着很多种病毒。”楚瓷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急切大喊道。
众人闻言原本悠闲的氛围顿时变得凝重，从背上背着的藤筐里掏出准备好火把点燃，除了划船的战士人手一只。
“来了。”耳力好的战士同时低吼道。
火光把船队周围照得灯火通明，一只只展翅后比排球还大的蝙蝠从黑暗深处朝他们涌来。
“后面也有，我们被包围了。”溪风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刀走到船尾。
蝙蝠群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攻击他们，而是一直随着他们移动，船只和木筏上空仿佛笼罩着一抹黑色阴影。
“忌芒，你们这边这个小兽都这么大的吗？在西荆我只看见过拳头大小的。”族长亚双眼警惕得盯着上空。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小心它们的牙齿。”忌芒避开一只从他头顶上空擦过的蝙蝠，张开的嘴里长着两颗长长尖牙。
“它们不攻击反而一直试探我们，他们跟着我们是想做什么？”安甲看着时不时在他们四周离得他们极近飞过的蝙蝠一脸疑惑。
“反正没什么好事，看它们这样子族群智商应该很高，我们得小心了。”楚瓷借着锥和炎的遮挡点开手环查找资料。
它们飞行速度很快，脑袋和马来大狐蝠有点相似，其余的部位反而更像是放大版的叶鼻蝙蝠，还好他找到的那几种类似的蝙蝠都是吃素的。
“它们吃果实和花蜜不吃人，估计是因为我们闯入了他们的地盘，大家小心点别惹到它们就好。”查到这个结果他长舒一口气，还好只是长牙的素食动物。
“你确定？，我在它们身上感受到血腥的味道。”忌芒不确定问道。
“我也感受到了，瓷它们应该是吃肉的。”族长亚阴沉着脸看着又朝他们压低了几分的蝙蝠群说道，握着火把的手青筋隆起。
“这……吃肉不应该盯着老鼠这些小兽，盯上我们！”楚瓷只查到蝙蝠会咬人，还有动物大多会选择比自己体型更小的猎物下手才对。
“前面有个岔口，往哪边走？”前面在划桨的战士低声问道。
“直走，应该就能出去了。”楚瓷撕下一角麻衣扔进水里，看着它消失得方向立即说道。
就在他们靠着较宽的河道往前划时，蝙蝠群里出现骚乱，尖锐的叫声震得人耳朵生疼，随即扇动着翅膀朝着他们一行人一侧冲了过来。
“小心——它们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