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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队在瑞士单板滑雪公开赛上全军覆没的消息，李大炮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他拿着手机，在犹豫着要不要给国家队教练，老兄弟曲苍松发个信息慰问一下。
细想想，这也不是老曲第一次面临这种尴尬的境地了，李大炮就打算放弃。
要命的是，这次比赛前，曲苍松和李大炮在电话上沟通过，他对手下的几个队员还是很有信心的。
信誓旦旦地夸下了海口，号称怎么着也能有两名队员杀入决赛圈。
哎，还是别给老曲添堵了。
李大炮这么想着，手机屏幕却是亮了起来。
一条新信息进来了。
李大炮解锁手机屏幕，一看，嘿，还真他娘的巧了，曲苍松给他发过来信息了。
是一段语音。
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喜欢文字录入，更确切地说是打字太慢，影响感情的宣泄。
非要打字的话，最后很容易演变成摔手机事故现场。
别人不知道，反正李大炮自己学习使用智能手机，是废了老鼻子劲儿了。
“老李，我带的这群人就是废物啊，我恨不得一口气把这些人全他娘的给开了，再换一茬新的。”
你当这是稻子呢，还一茬一茬的。
李大炮一听，立刻笑了起来。
不厚道了，不厚道了，怎么能幸灾乐祸呢。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调整好语气回复道。
“老曲，你别着急，队员发挥不稳定，也属于正常，慢慢来。”
滴滴
老曲的信息是秒回的。
“慢慢来，慢慢来个屁啊，我恨不得削死这几个人，一个两个的都不给我长脸。”
嘿嘿嘿
李大炮又不厚道地笑了。
但是下一刻，曲苍松的语音聊天邀请就过来了。
李大炮赶忙收敛笑容，按下接听键。
“喂，老李，我和你说，这帮小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
“我知道你生气，这样，今天我老李就当你的出气筒了，你发泄吧。”
李大炮悠悠地说道。
自从肖天滑出45秒多的成绩，李大炮的脸上是天天挂着笑容，训练时都不骂脏话了。
“不是，老李，这话怎么不像是从你嘴里说来的呢，你是变性了，呸，你是转性啦？”
“老曲，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要不怎么你队员表现不行呢？”
“哎呦，这么说你队员表现行啦？……对啦，你们新招的那个队员，叫肖……天，对，就是肖天，他最近表现如何？”
曲苍松突然想起之前比赛见过那个长相帅气的单板运动员，从全国冠军赛，到全国冬运会，一路都在刷新他自己的成绩。
“说你是狗，你还不承认，悄悄你这鼻子灵的。”
“怎么说，看来那小子最近表现不错？”
曲苍松听着李大炮语气中带着的得意、愉快的情绪，心里跟着就是一动。
“最近测试，45秒多，怎么样？”
“我……，又进步了，45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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