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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事不好了。”门外一个小太监快步跑了进来,一身的雨水好不狼狈。
“不长眼的东西,乱喊什么,赶紧掌嘴,好好的学什么乌鸦报丧。”老嬷嬷声色俱厉地斥责小太监道,吓得小太监赶紧掌嘴。
“好了,先说是什么事情吧,报丧不报丧的还真说不定。”庞贵妃这会儿整个人精气神垮了一半,提不起多大心气儿。
“娘娘,皇宫戒严,殿下被挡在宫门外进不来。关键是守门的人是皇后娘娘的人,金赞副统领。”小太监的一席话让庞贵妃整个人“腾”的站了起来,眼睛里的怨毒之意再也隐藏不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颜贵妃那贱人上了皇后的当,自己当时又急着用钱拉拢高手和大臣,才铤而走险,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过那两个也别想好过。
“春姑,你去找供奉传信给公爷,就说把咱们手里关于皇后的证据全部拿出来公布于世,另外颜贵妃那个贱人的事情也别落下,要死大家一起死啊,谁都别想逃,我的儿子做不了储君,那就大家一起玩儿完吧。”庞贵妃吩咐老嬷嬷出去传信,想要鱼死网破。
后宫之中的风雨要比外面的大雨更加凉意沁骨,看不见的杀人刀才最为致命,有些风言风语传得多了就成了真,就像庞贵妃要散布的谣言一样,注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无情帝王家,最是经不起谣言的风吹雨打,一旦皇后年轻时与外人有染的谣言四处散播,皇后的地位将岌岌可危,即便是之后真相大白这皇后的位子也没了,连带着尚是少年的
吴玄章也别想继承大统。
老嬷嬷的身影出了门之后就消失在了雨夜中,一刻钟之后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被送了回来,惊得庞贵妃一声尖叫,等看清了是老嬷嬷的之后更加恐惧,来人是皇帝的心腹大太监,对她温声说道:“陛下有令,后宫的一切暗招不要上升到恶语中伤,一旦做了伤害的是皇家的尊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娘娘。”
庞贵妃在大太监走后,整个人嚎叫着,漆黑的雨夜里这撕心裂肺的嚎叫让人不寒而栗。不远处的颜贵妃院儿里听着那嚎叫,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最多是个小惩,本来嘛也没有强大母族势力在后面撑腰,她可不敢胡来。另外,皇后那个女人的城府深不可测,没看到当年陛下那么爱那个女子都没弄进宫来,自己可不敢去招惹皇后,既然那边抛来了好意,那自己就顺水推舟先坑最大的竞争对手一把,让大皇子失去储位不是很好。
皇后的寝宫离的稍微有些远,听到手下宫女来报的时候面上也无喜无悲,这样的争斗她其实并不想看见,后宫之中安安稳稳的才是她的愿景,就算当年陛下把那个女子接进宫来她也没什么大的怨言,一心为家就好了呀。现在庞贵妃的遭遇她本来没有心思针对,可是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吴玄华,还危及到自己的儿子,那就别怪她出手狠辣了,命是丢不了的就是庞家要受大难了。
吴静霄坐在书房里,无心看书和批示,手里摩挲着一个玉把件儿,语气有些无奈地跟王鹤说道:“这些日子,那些老狐狸都明白了修士是以后权势的关键,都在不遗余力地招兵买马,可是他们哪里能够想到他们认为的神仙人物只不过是无望大道的可怜虫罢了,区区盈天境就能让他们卑躬屈膝,那三天境之上呢?到时候神仙满地走,他们面对现在花大力气请进来的‘神仙’如何自处呢?一个个自作聪明,吴家立足在这里五千年都不敢小觑天下英豪,更不敢对北边的邻居放松丝毫,他们居然想着能够一劳永逸占领整个青云洲,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王鹤啊,你要是展露出来固神境的实力那些人会不会惊为天人呢?隐藏了这么多年的实力,是时候让北边的邻居也露出来点儿家底了,知己知彼才好嘛。”
“陛下,韩师之前说的三殿下的惊人气象要不要...”
“不用了,学宫那边来了消息,懂的人不敢动他,不懂的人也看不明白,韩师也说只知道是好事儿,可是具体什么情况他也看不明白,你不也没看明白吗?”
“那要是学宫那边的消息倒是不需要担心,老奴真是个废物,这么多年来耗费资源无数也无法摸到那个门槛儿,真是无能啊。老奴这里有个小故事您就当是听个笑话,这说啊一直在成年雪鹰下长大的小鹰在未来可赢不过那漫天的罡风和冻裂身体的冰雪啊。”
“哈哈,王鹤啊,你个老东西还拐着弯儿骂朕了,行了。朕知道该怎么安排玄华,就听老师的意见把这小子送去古鄷历练一趟吧,就等他这几日突破到听涛境好了,听韩师说看情形就在最近了。”吴静霄明白王鹤是想让吴玄华出去历练一番,没有经历资质再好的人也会被埋没,况且还有自己老师的建议,等京城这边发泄够了就着手突破出去历练吧。
吴玄华人在祖庙,不影响外界的调兵遣将,这一次将六部里面大皇子和二皇子安插进去的人全部抽了出来,不管你有事儿没事儿,全部请进察事司喝茶。你们不是在朝堂之上排挤自己吗?咱们面对面的来一场交锋,看看谁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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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研易乘坐跨州传送阵,一路吐着回到了学宫,当然这份天价的传送账单被这师徒俩揣了迷糊,算在了大靕王朝身上,自己俩穷啊,这谁不知道啊,要不是怕学宫派人揍自己,邹天都想挨家挨户地去上门算命赚点钱,有道是一个铜板难倒英雄汉啊。
“先生,这日子还是这么窘迫吗?你身上的袍子是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穿的吧?”焦研易一脸的疑惑,该不会是只跟自己哭穷,坑徒弟的吧。
“徒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先生我是那样的人吗?这种事情也就顾清风做得出来,你看他手里多少好东西,给你那吴兄弟留了吗?你再看看先生我,把能给你的不是都给你了,这就是差距,你那吴兄弟遇师不淑啊,估计暗地里正羡慕你呢。”邹天一番话让焦研易更加怀疑自己的先生在坑自己,你不说顾先生还好,一说起来怎么看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大哥别说二哥。
“混小子,想什么呢,你怎么能将自己英明神武的先生跟那个疯子相提并论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别拿那个家伙来给你先生添堵。”
“哦,先生,那顾先生最近的情况如何啊?”
“啊,挺好的,一天三卦不到头儿,你可别提了,那家伙...诶诶,你小子学精明了啊,都知道套话了,你咋不套个媳妇儿回来给你先生显摆显摆。”邹天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换话题找补一下。
焦研易嘿嘿直笑,就知道你们关系好,还非得在嘴上糟践一下对方,一天三卦的频率加上顾先生的实力和处境肯定不好受,既然先生换了话题那就有禁忌。于是焦研易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先生,好好的干嘛把弟子召回来啊,还这么紧急?”
“哦,你先别太急,反正呢不是坏事儿,你记得明天到了会议上只管狮子大张口,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咱师徒俩扬眉吐气的日子要到了,咱俩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就指着你这次了。”邹天一如既往地将严肃的事情玩笑化,将严重的事情平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