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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说过的，睡懒觉的小朋友不乖啊，那你怎么也睡呢，小酒也会打你屁股的。”</p>
枳酒吸吸鼻子，早已流干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p>
逐渐汹涌。</p>
“爸爸！你说的！你说要看着小酒成人，要看着小酒长大，你说，在小酒毕业那天，你要亲手帮小酒拍照啊。”</p>
“爸爸！你起来啊！”</p>
女孩声音显得空灵，偶尔有些许杂音交杂。</p>
枳酒妈妈早已泣不成声。</p>
一旁民警也红了眼眶。</p>
周边围观群众窃窃私语道：“造孽啊。”</p>
“擦擦吧。”顾玺递过纸巾。</p>
枳酒回过神来，胡乱的抹了脸，扯出一个笑道：“对不起啊，我泪点比较低。”</p>
顾玺拍了拍她的肩，没有说话，默默陪在一旁。</p>
安安突然来到枳酒前，轻轻勾了勾枳酒的手说：“姐姐，我们玩一个游戏吧。”</p>
枳酒笑笑，说：“好啊，安安想玩什么呀？”</p>
安安想了想说：“过家家。”</p>
小脸红了一片。</p>
枳酒点点头，说：“安安想让姐姐当什么啊？”</p>
安安怯怯说：“妈妈。”</p>
“好呀。”</p>
顾玺摸摸头，对安安说：“那哥哥呢？”</p>
“爸…爸”</p>
枳酒顾玺对视两眼。不自然别过了头。</p>
安安拉过枳酒的手，扑倒她怀里哭道：“妈妈，我好想你啊，呜呜呜呜呜，你不在没有人给我讲故事啦呜呜呜。”</p>
枳酒抱着安安，柔声说：“宝宝乖，妈妈在呢，妈妈在……”</p>
泣不成声。</p>
顾玺也揉揉安安的头，揉揉枳酒的头道：“爸爸也在呢，一直在。”</p>
温柔至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