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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张忠骑着马往回找到寒峻“天色已晚,咱们不如就在前面的林子里休息一晚吧。那里柴火容易弄,附近还有一条河,生火做饭,饮马都很方便。赶了一整天的路,早已人困马乏了,尤其二夫人怕是更不习惯。”
“这一带可有盗贼出没?”寒峻眺望着四周--环境倒是不错,确实是个打仗的好地势。
“我已经打探过了,这地方官管理得当,至今还未听说有盗窃之事发生。”
“好,吩咐下去,今天就在此歇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寒峻命令。看着一旁的马车,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开始还能见她不时地探出头来,兴奋地观望,与丫头叽叽喳喳地聊着什么,这会儿却好久不见动静了。难道她们
“爷说了,咱们就在前面的那个小林子里歇一晚!”张忠大声地宣布完,便要去安排其他的事宜,不料却被他叫住。
“这些事交给他们去忙吧。二夫人和丫头太概是在马车里睡着了,你把丫头弄下来。”
“是,爷。”张忠跟着下了马,替他掀开门帘。
果然,主仆二人完全没有形象地歪在一起,衣服,头发,都因为马车的颠簸乱成一团糟,人没被摇醒,倒真是奇迹。
看着她们毫无防备的睡颜,寒峻不自觉地微微一笑,上了马车,小心地把她们分开,再抱起雨晴下来。她在他怀里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他明白,她确实是累坏了,这几天,自己根本没让她好好睡一觉。
巧儿倒是在张忠刚把她抱下车时,便迷迷糊糊地醒了,她开口就问:“张忠,小姐呢?”他“嘘”的一声,蒙住她的嘴,示意她看向主子。只见寒峻像抱着举世罕见的珍宝似的小心翼翼,那望着怀中佳人的温柔眼神让巧儿乍然醒悟:“难道姑爷对我们家小姐”
“动心”二子还没出口,便被张忠阻止。
“嘘!他们彼此或许还不知道呢。”
两人都是那么骄傲,只是以自己的行动默默地为彼此付出,却从不愿说出半句甜言蜜沿。或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早巳彼此深陷却不自知。
夜色已深,大伙围着火堆吃完饭,听主子安排好各自的工作;便都回去休息了。
“姑爷,小姐还没醒吗?”巧儿关切地问。
“嗯。”寒峻不时地瞧瞧自己的帐篷,那边毫无动静。
“要不,巧儿去把她叫醒吧。小姐还没吃晚饭呢。”说这就往帐篷走去。
“等等!”他一个箭步拦在她前面“还是让她继续睡吧,别吵她。她醒来若是想吃东西,我会准备的。”
“可是,难道,姑爷要跟小姐睡一个帐篷吗?”她不解地问。
“你有意见?”他皱眉,不明白这丫头今晚是怎么了,平时他们不就睡在一块吗?
看到姑爷皱得越发厉害的眉头,巧儿不由得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那我睡哪呢?”
“张忠!”寒峻大声地叫到。
“是!”张忠地迅速出现又把她吓了一跳。
“你带巧儿去睡你的帐篷,也好就近照顾她。至于这里,我自有准备。”他不耐地吩咐几句便要离开。
“可是”
“不行!”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两入默契地互视一眼,又同时转向主子。
“还有问题?”威胁的视线扫过两人的不平。
两人只得答道:“没,没问题。”
“很好,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吃过早饭还得赶路。”
“喂!你不可以占我便宜。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叫我们小姐把你给辞了,让你回家吃自己的。”巧儿不具任何威严的威胁让人不由得想笑“你笑!你笑什么,哼你别过来,我、我会叫人的。”
“睡觉了!我不会对你怎样的。真是,爷竟然把个大麻烦交给我。”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无奈。
“什么?你说我是麻烦?你敢说我是麻烦?张忠!你不想活了?”声音顷刻间又尖锐了不少。
“我哪敢?我才是个大麻烦,行了吧?”听起来好像是屈服了,感觉上却一点也不像。
“呸!我才不信呢。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有话。”
张忠无语对苍天。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仆人,若是二夫人比这丫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话--爷岂不是比自己还惨?想到这,他心理平衡了。
声音不断第透过薄薄的帐篷溜进周围的几个帐篷里,之后从这些帐篷里透出来的却是一阵阵笑声。虽说“非礼毋听”乃君子所为,可他俩的声音如此之大,想要不听,难哪!
不过,真能做到“非礼毋听”的也不是没有,一个是还在熟睡的雨晴、另一个是眼里只有她的寒峻。他小心地调整好她的睡姿,以免她明天起来腰酸背痛--然后再盖好被子
“巧儿,你在哪?”雨晴醒来却见不到任何人,完全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得叫贴身丫头。
“小姐?是她的声音!”闹了一晚上脾气的巧儿,临晨才睡了一会儿觉,此时正迷迷糊糊地钻出帐篷,有气无力地叫着。“小姐,我在这。”
“咱们怎么会在这?其他的人呢?”
巧儿揉揉眼睛,勉强撑起眼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之后,才懒懒地道:“咱们昨晚在这里扎营过夜。姑爷说你太累了,不让我叫醒你。这会儿他们可能是弄早饭去了。”
“你知道附近有水吗?”林子里的视野不太开阔,看不到附近的景色。
“那边有条河,他们昨天还去淘过米呢,,对了--小姐,你是要去梳洗吗?还是让我来打水吧。”
“不用了,咱们直接去河边,顺道带上姑爷换下的衣物拿去洗洗。对了,他的衣服都是谁洗的?”说起来真是惭愧,她好像对夫君的作息少有了解。
“应该是臭张忠收拾的吧。”巧儿愤愤地说。
“什么时候张忠变臭了?你不是经常从他那套消息的吗?我还以为你们是好朋友呢。”平时觉听她张忠长,张忠短的。这会怎么一副恨不得把他杀了的模样?雨晴觉得好笑。
“还不是昨晚--算了,那不是他吗?”她指着不远处端着盆子的身影。
“张忠!”雨晴轻提裙摆,小心地走到他的面前,看着装了好些衣服的盆子问, “你要去洗衣服?”
“是,二夫人。”张忠恭恭敬敬的回答,瞧也不瞧一旁直瞪他的巧儿。她更是气得直咬牙,却不好发作。
“还是我来吧。男人有男人的事,洗衣服的事就交给我们女人来做吧。我反正也是闲着,怎么再好意思把份内的事让你们做呢?况且婆婆让我跟出来,本来就是想让你们方便些,怎可再多添麻烦。”说着就去接盆子,不料对方就是不松手。
“二夫人,让您洗爷的衣服倒没什么,可是,我的衣服也在其中”他为难地说。
“你的衣服让巧儿洗就行了,巧儿?”她推推早已气鼓鼓的巧儿,眼里说着:你要敢说不,就试试!
她不甘愿地道:“好吧。”
“那就麻烦你了,巧儿。”张忠一笑,把盆子递到她手里“夫人,早去早回。爷很快就要回来了。”
“死张忠!臭张忠!居然要我洗你的衣服!你以为你是谁呀?”“砰!”衣服被重重地打在石头上。
“小心点!要是衣服弄坏了可是要你赔的。”
“小姐--”巧儿委屈地抱怨,却还是不得不规规矩矩地洗。
“啊!景色真美!”雨晴把衣服放在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抬头望着周围的景色,再次感叹“蓝天、白云、和风、绿林、清水还有白石。巧儿,你说漂亮吗?”
“嗯。”她迷迷糊糊地答应,手按着衣服,头却已经点了好几回了。
雨晴并未注意她,看过风景,便开始专心地洗起衣服来。对她来说,洗衣服也是一种乐趣。什么样的布料,用什么样的方法洗既不伤手又洗得干净,她一清二楚。而从中,她也享受到了那种成就感--一双巧手和一个聪明的头脑正是她所暗暗引以为豪的。
“啪!”侧头一看,糟了!巧儿一脚踏人水中,整个身子眼看也要不受控制地往河里倾了!雨晴想也不想,扔下手中的衣服,一把拖住她--两人趴在石头上都吓破了胆,巧儿更是一句活也说不出来,呆呆地喘着气。
“看看你!洗衣服也能睡着!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啊!衣服--”只见她刚刚随手一扔的衣服正好落在石头边缘,此刻正要随流远去。她赶紧回身去捞--这次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差一点就够得着衣角了,身体再倾一点就好了“咚l”衣服抓住了,可整个人也落入了水中,她慌得一个劲地挣扎!
看着她在水里浮浮沉沉的身子,巧儿这才吓醒过来,喊着:“来人啊!救命啊!小姐落水了!呜--小姐!救命!”
“爷!您回来了?哇!这么多野味!野兔,野鸡!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张忠兴奋地接过寒峻手中的猎物。一大群人也满载而归。
寒峻点点头,有条不紊地命令:“你们几个去喂马!你,你,还有你,去烧火做饭。剩下的去收拾东西。早饭过后,立刻上路。”
“是!”一阵风过,隐隐传来一些动静。
寒峻侧耳一听,不很在意地说:“那边似乎有人求救。你们两个放下事情,去看看怎么回事。张忠,二夫人呢?应该醒了吧?”
“二夫人和巧儿去河边洗衣服了。这时候也该回来了。”他报告。
“什么?去河边洗衣服?”刚刚的求救声似乎就是从河边传来的。寒峻立刻急了,匆匆跑出去,只留下一句大吼“跟我去救人!”张忠这才后知后觉得跟了上去,想到刚刚爷骇认的表情,他默默地祈祷:“二夫人,您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呀!要不然,我就是死也无法跟爷交待。”
寒峻赶到时,两个手下也恰好到达,只见惊慌失措沿河奔跑的巧儿哭叫着:“姑爷,快救小姐!快救她!”此时,雨晴已被冲到水流湍急的地方,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再往下可就是暗礁了!
他想也不想就往下跳,却被两名手下拖住:“爷,太危险了!我们”
“滚开!”他使劲甩开两人,跳下河,奋力向河中人游去“坚持!一定要坚持!我来救你了!”游过去倒还容易,可是要把一个人逆流拖上岸,而且不能压到她就难了。更何况,他心中早巳方寸大乱,加上身上的衣服缠绕形成累赘,脚又有些微的抽筋。这些他都管不住了,他只知道,要让怀中的人儿浮出水面,一定得救活她!
张忠赶到河边,边脱衣服边叫到:“你们两个笨蛋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救人?”三人同时下水,协助寒峻把人救上岸来。
雨晴早巳脸上苍白,没了动静,手里却始终抓着那们衣服。
寒峻抱起她,疯狂地奔回营地,嘶吼着:“牵匹马来!快去烧水!”他把人小心地放在马背上,让手下牵着马往前走,自己则在旁紧紧地跟着。直到不再有水倒出来,他才将她小心地抱下马,放到火堆前。
“爷,二夫人还是由我们来照顾吧。您还是赶快去换下这身湿衣服,免得夫人好了,您又病了。”张忠小心翼翼地劝道,明知主子不听,却又不忍看到他忘了照顾自己。
他却像没听到似的,仍是一个劲地盯着昏迷的雨晴,心里后悔不已--后悔把她带出来、后悔昨晚上没能嘱咐她、后悔今早没看住她若是自己再晚些回来,后果会是--糟!怎么还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连气息都感触不到! “大夫呢?快叫大夫!”他斯吼,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失控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
平时出门都是些武夫,个个身强力壮,何须大夫跟从?如今二夫人一出门就发生这样的事,大家哪来主意?
“爷。”张忠直直地跪在他面前,愧疚不已“都是张忠的错!要不是我让夫人去--”
“小姐!小姐!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巧儿该如何向老爷和夫人交待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够了!还不快想办法救人?待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爷!以前,我曾见有人往溺水的人嘴里吹气,不知管用不管用。”一个随从说到。
“我来,我来”巧儿刚要上前帮忙,便被寒峻推到了旁,自己行动起来。新鲜的空气被大口大口地灌入雨晴肺里,随从们都自动地转过头去。 “啪!”一记耳光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回头才知道,二夫人不知情地打了主子,大家暗叫不妙,夫人这回可闯大祸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以为--”雨晴看清自己打的人后,也呆了。
众人惊讶地发现--主子居然把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喃喃地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大家赶紧识相地走开,留下二人独处。
“夫君,怎么啦?你抱得我好紧。”她虚弱地说。
“是不是不能呼吸了?”他连忙松开手臂,也就这时他才真正知道自己是多么地害怕失去她。
“你刚刚溺水了。”再次说出的话显得平静了许多,也收敛了不少。
“溺水?对了!我洗的衣衫有没有被冲走?”她着急地环视四周。
“还说衣衫?到底是衣衫重要还是生命重要?这种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还用我告诉你吗?你是存心吓我是不是?张忠!还有你,巧儿!”他气愤难消,生气有人居然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爷!是我不好--”
“不关张忠的事,是我要--”
“你少说话!我自有定夺!巧儿,你说!”他示意。
巧儿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是这样吗?”他看着雨晴,见她点点头,正色道“以后别再这样了,知道吗?衣衫没了可以再做,命没了可就找不回了。”
“我知道了。可是我不想才一开始帮你做些事,就出错,让人以为我真是无用之人。”她委屈地投入他的胸膛,此时此刻她毫无顾忌地拥着他,努力忘掉他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丈夫的事实,忘掉上面还有一个时时盯着她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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