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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日,这已是狼烟升起的最后一日期限了。
今天一早,除了每日必来我这边进行修炼的四位徒弟外,四位国皇也在今天一大早就来向我请安。
请安过后,国皇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随即离开,反而一同留下来跟我讨论阳天涌真要是没来的话,他们下一步所该做的措施、计画。
但由于讨论的事情攸关于阳天云的祖国兴衰,为了不让阳天云夫妻俩与严真闻言后过于情绪化,所以在开始研商对策之前,我只好令四位徒弟全部进入我的房间内进行入定。
不过虽说是讨论,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面带微笑的静坐在一旁聆听着。
直到我听到他们讨论到准备各以三十万大军攻打边烈国,直接兵临城下,让阳天涌乖乖就范此项策略时,我才抛开自己聆听者的角色。
我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对于直接派兵攻打边烈国这一事,我个人希望四位国皇可以三思而后行。虽然以四国兵力拿下一个边烈国,可属简单且不费吹灰之力之事,不过四位国皇却不能保证,阳天涌不会因此而毁了缺一不可的祖皇手撰,希望四位国皇三思。”
老国皇闻言回道:“禀武斗神,对于阳天涌是否会毁了祖皇手撰,这个问题我们有稍加讨论过,我们一致认为,阳天涌会毁了祖皇手撰的机率不大,毕竟在未合并祖皇手撰之前,我们四国也都不晓得祖皇手撰缺一不可,全都认为只要握有二份以上的祖皇手撰,就可以寻找到祖皇的长眠地。
“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让他有毁了祖皇手撰的事情发生,因为在我们联合四国兵力攻打边烈国之前,我们会先做出假象的前往一座山,然后再对外宣布,我们已经在这座山找到祖皇的长眠地,紧接着再对外宣布说,苏醒的祖皇下令,严惩没有依约前往边烈国之国皇,这方法,肯定能让误以为我们已经找到祖皇长眠地的阳天涌乖乖俯首。”
对于他们所结论出来的长篇大论,我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你们未免把事情想得过于美好了吧?
“如果我是阳天涌的话,我在得知祖皇长眠地已被你们找到的情形下,我一定会毁了这个已经毫无用处的祖皇手撰,毕竟我留着祖皇手撰就是要寻找祖皇长眠地,既然祖皇长眠地已经被你们找到了,是不是也代表我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那祖皇手撰我留之何用!是不是?”
言毕,四位国皇不由面面相觑的互望着,似乎谁也料想不到,讨论许久、自认圆满的计画,竟会被我如此轻易的推翻掉。
就在气氛陷于沉闷之时,紧闭的房门突然传来了“扣扣”的敲门声,并在随后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道:“禀国皇,下官欧阳荣有急事禀告。”
“进来吧!”老国皇道。
老国皇的话语一完,紧闭的房门随即被打了开来,紧接着,就看见我已见过好几次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但一看见这个名叫欧阳荣的男子后,我随即把视线转往他处不直视着他,只因我每次见到他,都不免想掩嘴茄笑。
其实这个人长相还算可以,五官凑在一起是喜感十足,不过他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痣,让我每次见到他的面时,都情不自禁的想依着他脸上的黑痣玩起连连看,我想起迄点不同,连出来的图案也一定不同,说不定还可以连成几个星座图呢
被我内心戏称为痣多星“的欧阳荣一进来后,先是向我这个在他脸上图谋不轨的人行了一个军礼,这才对着老国皇单膝下跪道:”禀国皇,城墙士兵传回消息,边烈国一军官带着祖皇手撰、两百军士、一辆篷车请求进入星浪城。“
老国皇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轻点着头道:“嗯,知道了,传令守门士兵给予通行,并把这些人员引领至殿前广场等待。”
“下官领命。”
说完,欧阳荣再行军礼,起身离开。
等欧阳荣顺手关上房门后,老国皇才说道:“看来这个阳天涌还算一个识相的人,也替我们省下一番功夫。”
卡拉维国皇:“来了就好,管他识不识相。”
“的确是,我们要的只是阳天涌手上的祖皇手撰,只要阳天涌依照约定把祖皇手撰送来,他本人来不来,我们根本不必在乎。”雷狱国皇一脸不以为然样。
唯一的女国皇凌空舞也发表自己的意见道:“虽然我没有见过阳天涌,不过对于他的负面评论,我可是听过不计其数,我还有点儿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狡狯人物。”
老国皇对着凌空舞笑说道:“待会儿你就真的见着了,不过前提是,他必须要有那个勇气步下篷车来见我才行。”
这时,我非但没有加入他们批评阳天涌的谈话内容,反而站起身来转开话题道:“我去房里唤醒入定的天云他们。”
说完,我直接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回到寝室唤醒了入定的阳天云等四人后,我又转身回到了小客厅。
等阳天云他们四人同样回到小客厅坐下后,我这才延续着之前众人所谈的话题,把阳天涌已来到星浪城的事情,辗转告诉尚不知情的李杰他们。
紧接着我又对着老国皇道:“不知李国皇是否允许我们一同会见边烈国人员?”
见老国皇点头答应后,我又继续道:“如果可以的话,请众国皇先不要向边烈国人员透露我龙月麟的身分,直接称呼我武老师就可以了,甚至,万一要是有边烈国人员质疑我的身分时,老国皇可说我是无方国的战略老师,或者是推由我自己回答都可以,这个不情之请还请众国皇配合。”
我想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为何有此要求,不过,他们还是表示愿意配合的点头答应了。
回谢的笑了笑,我转而对着李杰他们道:“待会儿,你们就分布在四位国皇的身体四周,不管四位国皇走到哪里,你们都必须跟到哪里,而且还必须把我送给你们的兵刃握在手中,备而不用,明白吗?”
闻言,李杰一头雾水地问道:“难不成这些人有问题?”
摇了摇头,我道:“有没有问题,你们等会儿看了就知道,大家只要用平常心去面对就可以了。”
“那需不需加派兵力?”老国皇问。
我道:“无须这么麻烦,如果这些人真有问题的话,李杰他们就可轻易解决。别忘了,还有我在!”
老国皇点了点头道:“有武斗神这番话,我就放心多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前往殿前广场吧!”
看着众人准备行动的身躯,我在站起身来的同时,也再次提醒着众人道:“我现在的身分,是无方国的战略老师,请大家不要忘了。”
见众人表示了解的点头后,我这才伸手示意老国皇他们先走,然后跟在他们的身后。
通过了花园广场,我们来到了圆顶宫殿前的广场。
这时“痣多星”欧阳荣所说的边烈国军士,也以两排并列方式把篷车夹在中央,护送着篷车来到了殿前广场前。
甚至在篷车停止后,两排护送的军士还向前走了十来步后才停止,保护篷车的意味相常浓厚。
虽然这些军士的护卫举动乃属正常,不过在我看来,却更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推测,哼!这些人果然是有计谋的
等两旁的军士兵站定位后,驾驶着篷车的中年人才跃下车来,他走向前的对着老国皇行以军礼道:“边烈国信使兰姆参见李国皇陛下。”
“免礼。”老国皇轻挥舞着右手道:“兰信使,为何不见阳天涌呢?”
就在老国皇说话的同时,我故意轻轻移动着脚步,让这位曾经被我称赞其开锁技巧令我“叹为观止”的兰姆副将,可以看见我。
果真不然,在我这有意无意的移动下,之前没有注意到我的兰姆,已然注意到我的存在。
只见他神色大变的脱口说出:“是你!”
对于兰姆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话语,站在我前方的老国皇,随即以着非常不悦的声音怒斥道:“无礼,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就在老国皇怒声责问兰姆的话语一完,身在后方的我赶忙接口道:“禀国皇陛下,有可能是下官刚才不小心移动脚步,才会导致兰信使在看见下官后,脱口说出这句话语来。
“而且下官相信兰信使之所以如此惊讶,想必是跟下官前去边烈国游玩的孪生兄长见过面,才会误认了。
“由于下官的孪生兄长此次出游,归回时间已超过与下官所约之日,所以还请国皇陛下给予下官与兰信使一个谈话的机会,好让下官可以从兰信使口中探询出自己孪生兄长在边烈国的行踪。”
老国皇背对着我举着手势道:“嗯,到前面来说吧!”
“谢国皇陛下。”学着无方国官员的动作,我对老国皇的背影行了一个军礼后,绕过众位国皇,快步跑到距离他们三步远的右侧,脸上布满着殷盼表情的对着这位曾经是副将,可现在却变成信使的兰姆行了一个军礼。
我道:“兰信使您好,下官是无方国的战略老师,姓武名东风,孪生兄长的名字则是武东信,不知兰信使是在哪里遇见下官兄长的?”
兰姆同样回我一个军礼道:“武老师您好,兰姆虽然不能确定自己在月皇城衣铺店所见的,是否就是武老师的兄长,不过他的长相的确与武老师一模一样,至于他的名字,兰姆当时并没有多做询问。
“毕竟兰姆与武老师兄长见面纯属凑巧,而且那时见面的情形还非常尴尬。犹记得当时武老师兄长正在衣铺店的换衣室更换衣服,在店家老板没有事先告知的情况下,不知情的在下就这么贸然的闯进了换衣室,也就那么凑巧的,看见了正在换穿衣服的武老师兄长。于是在下自觉失礼,赶紧退出了换衣室,而随后出来的武老师兄长,也只是对在下笑了笑,并没有多作计较就匆匆离开了衣铺店。”
“就因这般贸然,所以才令在下印象深刻,也才会误把武老师当作是自己在衣铺店所见的那个人,无礼之处,还请武老师见谅。”
听兰姆口沫横飞的说了一大堆自编之词,我心里除了佩服他说谎不打草稿的功力、灵敏的临场机智反应外,也不禁赞叹,他竟然在第一时间就可以捏造出如此无懈可击的谎言来,也难怪阳天涌会把钥匙保管与现在的信使大任交给他进行。
“不知兰信使是在几天前遇到下官兄长的?”
兰姆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十二天前遇到的。当时兰姆去衣铺店拿取新订做的衣服,隔日就往无方国出发,所以日子上兰姆绝不会记错!”
闻言,我再次在心里佩服他高超的说谎技巧。
不说别的,单是他可以不加思索就把日期说得如此确切,又可以把自己为何去衣铺店的原因,辗转说出来前后呼应,可见此人绝非省油之灯,其心思之慎密程度,怎能教我不防。
此时,我故作松了一口气的回应道:“看来我兄长是真的如临行前告诉我的那样,
回来时一定会带我大嫂一同回来,否则他怎会在与我约定归回的最后一天,还跑去衣铺店,看他回来我非得好好调侃他一顿不可,兰信使,真的很谢谢您,能遇见您真好,下官搁在心底的忡忡忧虑,这下总算可以放下了。”
说完,我煞有其事的对他行了一个军礼。
见他笑笑地回我一个军礼后,我一百八十度转身的对着身侧的老国皇行以军礼道:“禀国皇陛下,下官的问题已有所解了,谢谢国皇陛下。”
老国皇轻“嗯”一声,挥手示意我归回原位,并在我小快步跑回原先所站的那个位子之时,耳朵已传来他的声音道:“阳天涌,你还不下篷车,难道是要我们四位国皇亲自请你下车吗?”
当我回到原位站好后,也刚好看见兰姆正悲凄着一张脸道:“禀李国皇陛下,我先皇阳天涌已在出发当天引火自焚身亡,先皇当时只留下一张信条及袓皇手撰。其信条内容之一,是要我们带着祖皇手撰以及先皇遗体前来无方国。”
言毕,兰姆一脸悲恸的走向篷车后方,令原本就待在篷车上的军士,将他所谓的阳天涌遗体抬下车。
当装着阳天涌遗体的水晶棺才一被抬下篷车,所有人员中,反应最大的就属阳天云了。
站在我身旁的他,在听及此消媳早已泪流满襟,其他人则是一副无法置信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甚至还都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投注在我身上。
此时,抬棺士兵在兰姆的手势示意下,已辗转将水晶棺抬向前来,让原本在篷车后方的水晶棺与篷车并行。
这时,站在水晶棺旁边的兰姆同样保持着一脸凄凄然,说道:“兰姆现在已完成先皇的部分遗训,再来只剩将祖皇手撰亲自交给武斗神这项先皇遗愿了。但不知武斗神是否在这里,兰姆想尽快将祖皇手撰亲手交给武斗神,以完成先皇的遗愿。”
“那就交给我吧!”我边行边说的走到前面去。
兰姆惊愣着一张脸道:“交给你!?”
“没错!”我笑笑地回道。
“抱歉!先皇的遗愿是要在下亲手将手撰交给武斗神,请恕在下无礼!”他口气相当坚决。
“如果说我就是龙月麟,同样也是之前被你们装箱丢入海中的、那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可怜人呢?”
“不可能!”
“哦?何来不可能之说呢?”
说完,我缓缓的飘飞上天,并无视他反应的把内息集中在双眼,看了地面上的水晶棺内之遗体一眼,随即二话不说的,挥手毁了这个价值不菲的水晶棺。
可想而知,棺内那躯所谓的阳天涌焦黑遗体,已直接掉落到地面。
兰姆一反镇定的,被我突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当他一见棺内的焦黑遗体落在地面,随即一脸愤怒的仰首对我说道:“所谓人死不计前仇。就算我先皇在生前与你有多大的仇恨,你也不能如此对待我先皇遗体,你这算什么人人尊敬的武斗神,你根本就不配,你如何对得起我边烈国正处于国觞哀恸之百姓。”
我毫不在乎的对着满脸愤怒的兰姆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们尊不尊敬我,而且这个遗体是不是阳天涌本人,相信你比我更了解才是。我敢断测,此时阳天涌本人就混在你们这两百军士其中。”
“你胡说!”兰姆扬声怒斥。
摇了摇头,我转首对着身后的老国皇道:“还麻烦李国皇把边烈国来此的人员全部押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所有的话语全是我用内息逼出声音,所以不只边烈国人员听得见,甚至连全星浪城的人都听得见。
不过,就是有人这么不信邪,当我的话语才一完,已有人不怕死的往众国皇的站立处冲去。
对此,我凌空弹射了几道纯正能量,道道落在这些往众国皇身处冲的边烈国士兵身上。
“波”、“波”、“波”
受到我能量冲击的边烈国士兵已瞬间爆体而亡,连血都来不及流出。
虽然处置这些不听话的边烈国士兵的手段有点残忍,不过相对的,却也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杀鸡敬猴的告诫,果然有效!
看到此结果的其余边烈国人员,没有一人敢再轻举妄动,全都乖乖的放下武器,以示投降。
我从空中鸟瞰广场星浪城士兵平安拿下所有的边烈国人员,且待这些人员集中往前押解后,我这才飘下自己的身躯。
非常快速的,短短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所有的边烈国人员已被集中在焦黑遗体的旁 边,而且众国皇们也慢步走向我身后。
甚至不用我开口揪出藏匿在人群中的阳天涌本人,他已主动站在人群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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