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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并不是最好的外壳,或许用金属会更好一些,不过金属绝对没有石块那样能够随意获取,除非炸散的金属会自动返回。
系密特又开始冥思苦想起来,或许可以在外面再附着一层威力强劲的闪电的能量。
拥有了能武士核晶,此刻己然能够发挥出绝大部分那颗闪电核晶能量的系密特,首先便想到了这种强大无比威力无穷的力量。
不过,如何将闪电的能量运用其中,倒是令系密特感到颇费周章。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尽可能远地将雷丸发射出去,用手臂的力量投掷显然是最糟糕的想法。
见识过爆炸的威力之后,系密特己然明白,依靠手臂投掷的力量,是多么缺乏效率的做法。
手臂的力量有其极限,更何况为了投掷石块,却得将额外的力量花费在手掌和手臂的重量上面。
系密特确信,他如果能够找到一把适合他那强大无比的力量的弩弓,肯定会比他用手臂投掷更来得轻易也会更远一些。
不过,再强劲的弩弓,也显然比不上雷丸自己能够飘移或者飞翔更为完美。
灵光一闪,系密特的脑子里面,突然间跳出了一个念头,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很多原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东西,突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
系密特不由自主地朝着天空之中看了一眼,他有些怀疑,这些念头和想法,是否是隐居在不为人知的某个地方的那位所谓的真神,将这些东西塞进了他的脑子里面。
回到沙漠之魂,系密特这才发现,这些沙漠子民,显然太过依赖于咒法的力量,拥有强悍无比力量的同时,显然大大地约制了他们的进取心。
显然在那些所谓的修行者的心目之中,尽可能地提到自己的能力,有朝一日能够达到像那些守护者或者长老一般的成就,己然是他们最美好的愿望。
正因为如此,在这里所有人都执着与修炼,而忘却了研究,整座沙漠之魂,居然找不到一座实验室,更没有大多数魔法协会都会拥有的材料和矿物。
在沙漠之魂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系密特发现,他对于这些沙漠子民,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这些沙漠子民显然过于现实,或许是因为严酷的生活,令他们不得不将每一分精力都花费在生存上面。
“我听说你在找寻一些材料。”
正当系密特闷闷不乐地往自己住的地方走的时候,突然间,背后响起了那位水灵圣地的守护者的声音。
“感到非常失望吧。”那位老者说道:“我们是一个曾经获得过无数发现,曾经充满了探求知识的渴望的民族,在你们还仅仅只是模索到沙漠边缘的时候,我们己然走过沙漠和遥远东方的富裕国度进行交易。
“曾经的,我们崇尚探险和开拓,因为那会给我们带来惊人的财富,很可惜你不喜欢小说,要不然你就会发现,我们的小说和诗歌里面,
很多是在歌颂探险家,他们最终无不以满载而归、成为富翁、享受无比的繁华和荣耀而告终。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丧失了这一切,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离开这片沙漠,对于我们来说,继续留在这里意味着死路一
条,这片荒芜的沙漠,不可能生长出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大树。“
说到这里,那位老者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我有些担心,外面的世界是否能够真正接受你们,特别是教廷。”说到这里,系密特欲言又止。
“我知道和教廷有可能发生的纷争,对于教廷来说,我们这些真神莫拉的信徒,永远不会受到欢迎。”老者点了点头说道。
“如果你们前往南方,占领那里的土地,但是你们是否想过,那里的民众同样信仰父神,教廷会将他们看作是同血缘的兄弟。
“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在他们的眼里,你们的危险性,还远远在那些魔族之上。”系密特犹豫着说道。
“是的,我非常清楚这件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们希望你能够出面制约教廷的力量。”那位老者说道。
听到这番话,系密特睁大了眼睛,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盯着这位水灵圣地的守护者。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制约得了教廷?这简直比蝗臂当车更为可笑。”系密特连连摇头说道。
“不,情况应该完全反过来,事实上,教廷根本就无法和你相提并论。”那位老者不以为然地说道。
此时此刻,系密特己然认为身边这位水灵圣地的教导者彻底疯了,他现在所听到的,完全是一个疯子的满口胡言乱语。
看到系密特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那位老者笑了笑说道:“我无法理解,你对于诸神都不感到害怕,为什么却会对藉助于诸神名义的教廷充满畏惧?”
听到这番话,系密特稍微想了一想,好像事实确如眼前这位老者所说的那样。
不过转念之间,他己然知道了答案。
答案非常简单,他所害怕的并非是力量,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充其量只能够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煞,系密特非常清楚,当初在奇斯拉特山脉接受圣堂武士传承的那一刹那,他便己然对于死亡不再胆怯。
但是生活在这个人世之间,他仍旧有他所担忧的事情。
事实上,当初他冒险穿越奇斯拉特山脉,就是为了他的母亲和家人。
他有他所属的家族,系密特非常清楚,自己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看,是背离了自己的家族,不过,他无论如何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家族。
系密特做不到,而他的那位为世人、甚至自己的亲人所无法理解的父亲,同样也做不到。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就只有那位叛逆者的首领。
系密特非常清楚,此刻身边这位老者让他做的事情,无异于和那位叛逆者首领走同样的道路。
系密特同样也非常清楚,这条道路是什么。
令系密特感到无比讽刺的是,这条道路,和这些沙漠子民的神话传说之中,那七位灵将之中的背叛者所进择的道路,何其相似。
凭借着自己手里所掌握的强大力量,试图挑战权威,颠覆原来的一切,建立全新的秩序。
这条道路背后隐藏的理由或许多种多样,有可能是对于现实世界种种丑陋和肮脏的反抗,有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个人的野心和欲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一个叛逆者,都拥有叛逆的理由,反倒是循规蹈矩用不着任何理由和想法。
既然知道身边老者的意思,不过,系密特也只是将这一切,看作是一种异想天开的念头。
系密特承认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这一次的漫长旅行,令他的力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增长。
不过,他绝对不会狂妄到认为,自己能够和教廷相抗衡,即便这些沙漠子民,即便那数万实力高超的修行者站在他的背后,作为他的靠山,系密特也并不认为拥有向教廷发起挑战的实力。
更何况和教廷决裂,同样也意味着他必须面对丹摩尔的仇视,他的家人和亲友又会做出什么样的进择。
系密特仿佛己然看到整天泪流满面,生活在悲伤和自责之中的玲娣姑姑,和不得不进择逃避的沙拉小姐。
唯一无从知晓的便是他的母亲,系密特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即使自己进择了叛逆的道路,母亲也会在暗中为他祈祷。
系密特的反应,显然也在那位水灵圣地的老者的预料之中,他用淡然地语气说道:“真神莫拉在和你沟通的同时,也跳过其他人和我进行了沟通。
“平心而论,在所有人之中,我恐怕是最不希望利用你的一个人。或许这是因为我所生活的那个地方,是沙漠之中最为美好和繁华的所在,正因为如此,我偶尔还会有自己的梦想,而并非仅仅只是为了过得下去而活着。
“除此之外,另外一个原因,或许是我和其他守护者以及长老不同,我一直在扮演一个普通看门老头的身分,以至于我最终己然难以区分,我到底是一个看门老头,还是神圣的守护者?
“真神莫拉让我转告你,他会令你获得所有人的认可,哪怕是那些固执的红衣主教和你们的教宗,无所不在的他会随时注意你,只要你念头一转,他就会马上关闭对于教廷之中的所有成员对于神力的感应。
“每一个神职人员,将会在一瞬之间变成没有任何能力的凡人,你同样也可以赋子他们对于神力感应的能力。”老者缓缓说道。
“那是教宗独有的能力。”系密特惊诧地说道。
“教宗的力量肯定无法和你相提并论,真神莫拉赋子了你,指点任何人成为降神者的能力。”
听到这番话,系密特再一次楞了一下,他转过头来,呆呆地看着身边的这位老者。
“看什么看?”老头一瞪眼,不过紧接着便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或许这同样也是真神莫拉进择我作为转告者的原因,在几个老家伙之中,我恐怕是对神最不恭敬的一个,这或许是因为平常总是扮演看门人的角色,用不着整天板起面孔,在别人面前念颂经文的缘故。”
看着水灵圣地的守护者,看着那略带着惆怅的神情,系密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太过忠诚,反倒令自己变得盲目,太过虔诚会变得固执,反倒是那些退开一步的人,能够看清更多的东西。
一时之间,系密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无从知晓,自己是否同样也应该向后退开一步。
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却非常清楚,这一次的沙漠之行,令他不得不站立在浪头风尖之上。
对于这些沙漠子民的命运,系密特倒是有那么一丝同情,不过他更加在意那位真神莫拉的想法。
如果真神莫拉真的是一位虚无缥缈的神灵,那么或许事情还好办一些。
偏偏此刻己然能够证明,所有的神灵,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类,这些人毫无疑问,拥有着远远超越于普通人的力量,从力量方面来说,他们被称作为神灵,丝毫没有差错。
但是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一切,足以证明,这些神灵在道德和人格方面,未必比他所敬佩的那些智者圣贤更加高明。
很显然,从真神莫拉那天和他沟通的言语之中,系密特完全可以听得出来,这位真神莫拉的立场,远比死神要拥有更多激进和偏颇。
毫无疑问,在他的心目之中,那些诸神的使者,是不折不扣的叛逆者、疯子和血腥的凶手。
而且,从他的只言片语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此刻拥有着最为强大的力量的真神莫拉,并非完全没有想到过,将那些诸神的使者用武力全部消灭。
系密特无从得知,如果教廷阻止沙漠子民南下西进的意图,就像当初残酷对付异教徒那样对这些沙漠子民展开杀戮,那位真神莫拉是否会勃然大怒,运用雷霆霹雳般的手段加以干涉?
尽管这位高高在上的真神说过,他和他的那群人曾经决定,绝对不直接插手这个世界的事情。
但是只要关闭教廷对于神力的回应,与此同时,给守护者或者那些长老之中的某一位一些指点毫无疑问丹摩尔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对了,为什么真神莫拉要通过你将这件事情转达给我,为什么他不直接告诉我得知?”系密特忍不住问道。
“他忘了。”水灵圣地的守护者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真神莫拉有太多事情要告诉你,以至于忘记了这件小事,而他之所以选择我进行转达,是因为和身为他的信徒的我沟通,要远比和你沟通容易许多。”
说到这里,水灵圣地的守护者露出了一丝苦笑。
听到这番话,系密特总算又知道两件事情。
其一便是那位真神莫拉也并非是全知全能,他如果想要将意志直接传递到某个人的脑子里面,显然也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舍难取易,或许当初让自己累个半死,就是为了容易侵入自己的大脑。
至于第二点系密特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位真神莫拉,像是一个年纪太老以至于有些年老痴呆的老人,这样的老人最为难以伺候。
水灵圣地的老看门人走了,但是他却把一大堆麻烦留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老头刚刚所说的那番话,系密特就感到头痛欲裂。
当初,他仅仅只是将沙漠之行,当作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插曲,他甚至从来未曾好好想过,带领这些沙漠子民离开这里的预言。
当时的自己,一心一意想着魔族,想着岌岌可危的局势,而丝毫未曾想到过,一旦让这些沙漠子民,出现在教推力范围之内的土地上,或许马上便会引起一场人类自己的纷争。
系密特绝对不会认为,在魔族的威胁之下,教廷会放弃成见。
他反倒更加愿意相信,排斥异己是植根在人类内心深处的固有特征。
事实上,那段有关诸神的真正历史,己然证明无论文明达到了何等境界,这种劣根性都永远难以清除。
只要看一眼自己的四周,何处不存在排斥异己的争斗?
当初在北方领地,在勃尔日,最为激烈的争斗,并非是在那连绵起伏的山脉,而是在繁华的勃尔日城里,在那欢歌笑语的宴会舞厅之间。
毫无疑问,那位卑鄙而又短视的郡守大人,千方百计排斥和打压自己的哥哥,不过自己的哥哥也未必显得清白,他不是同样千方百计排斥那些底层军官,只不过他的手段看上去高明许多而己。
前者显然是为了蒙森特郡的控制权,而后者却是为了军功和利益。
哥哥的暂时退却,显然是因为对北方领地的安全失去了信心,同样也是为了获得更加广阔的发展天地。
到了京城拜尔克之后,自己所看到的排挤难道还少?
和蒙森特郡比起来,京城拜尔克更是无处不存在排挤异己的事情。
而且拜尔克的动作更加激烈和凶猛,失败的一方甚至连退却的可能都没有,死亡和毁灭是唯一有可能的结局。
内阁、议院和军方之间的排挤和倾轧,显然是最为巨大的一个噬人漩涡。
而为了自己的哥哥上台而进行的那场波及范围极广,将许多人卷入其中的挤兑风波,显然己经将排斥异己的行为展示到了颠峰的境界。
一直待在国王身边的系密特,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在那位至尊的国王的心目之中,那些魔族或许远没有军方和内阁重臣之中的有些人来得令人厌恶。
系密特甚至怀疑,那位至尊的君王,更希望看到军队和魔族同归于尽,而并非是魔族被彻底击溃。
不过所有这一切的纷争和排斥,都仅仅只是围绕着个人的利益和威望,而眼前即将发生的纷争,却足以套上宗教和国家利益的名头。
更令系密特感到痛苦的是,以往他仅仅只是作为旁观者,站在排挤和纷争的旁边,冷眼观看,即便有那里一两次,他多多少少被卷了进去,不过,那也仍旧只是被当作工具而己。
他从来未曾主动介入过任何一场纷争,但是此刻,为了这些沙漠子民,他却不得不站在最为巨大的那个浪头面前。
更何况,教廷远远不是军方,或者几个内阁重臣可以比拟,无论是比权势,还是比影响力,系密特都难以和教廷相抗衡。
系密特痛苦地抱紧了脑袋,他感到异常痛苦。
或许能够通过大长老和教宗疏通一番,系密特想到,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非常清楚,即便大长老愿意承担这个使命,那位教宗陛下,也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再说,就算那位教宗陛下突然间回心转意,愿意暂时接受来自沙漠的帮助,但是那些教廷里面的神职人员,也不可能答应。
每一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利益,即便身为侍奉神灵的神职人员,也绝对不可能避免。
更糟糕的是,每一个人都会将自己所受到的损失,看得比任何东西都大。
和人类即将灭亡比起来,或许自家的庄园被占去了一小块,更加糟糕许多。
人性的贪婪和自私,永远是最大的绊脚石,因为无论什么办法,都没有能力将它们彻底抹煞。
系密特非常清楚,应对人性自私贪婪的办法,要么就是用更大的利益加以收买,自己的哥哥就是这方面的好手,另外一个办法就是用强硬的手段子以镇压,无论是国王陛下还是那位叛逆者首领,显然都十分喜欢这种手段。
稍微冷静下来想了一想系密特,突然间发现,他或许可以有办法收买教廷之中的一些较为重要的人物。
那位真神莫拉不是许诺自己,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成为某位神灵的降神者?
纵观历史,在教廷之中,降神者的地位,就算不能够压倒教宗一头,也至少能够做得到分庭抗礼。
如果同时创造出几位降神者,教廷本身恐怕便己然分崩离析。
系密特无从知晓这是否是一件好事情,面对魔族的大肆入侵,自己不想着团结所有的力量对抗魔族,反倒谋求力量的分化。
想到这里,系密特开始有些鄙视自己。
因为,他的想法,令他感到和那位曾经受到他暗自鄙视的国王陛下,和那些自私自利的权臣一模一样。
现在想来,或许那位至高无上的国王和那些权臣,也有自己的苦衷也说不定。
不知不觉之中,系密特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一个巨大的深潭,他满眼所看到的都是肮脏和丑陋。
以往神圣庄严的教廷,此刻在他眼里,也只是一群满口大义,而内心却充满了私利的群体。
而自己如果坐视不管,置沙漠子民于不顾,那么毫无疑问,自己将和那些教廷中人一样肮脏。
如果自己卷入这场风波,如果不采取邪恶肮脏的手段,自己将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毫无疑问,最好的进择,便是让自己变得肮脏,甚至有可能血腥残忍,就像当初哥哥在那个小镇上,扮演神圣庄严的法官的时候一样。
系密特甚至己然可以预见,最终的结局,或许能够令他站立在从来未曾想象到过的高度。
他可以将自己装扮成拯救世人的救世主,这可以令他摆脱一切曾经令他感到困感的麻烦。
只要这样做,他再也用不着担心,那位教宗陛下会对他不利。
事实上,系密特甚至非常清楚,他可以先下手为强,将这个令他感到提心吊胆的人物彻底铲除。
一直以来,令他敬畏的大长老和波索鲁大魔法师,也将不再能够制约他分毫。
事实上,系密特隐隐约约地感受到,现在大长老和波索鲁大魔法师,己然对他无可奈何。
这并非是因为他拥有高超的能力和强横的实力,系密特仿佛越来越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个人的实力再强横,也丝毫没有用处,要不然,脚踏万民、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应该是圣堂大长老,或者大魔法师之中的某一位。
事实并非如此,足以证明和个人的力量比起来,势力和权威影响的范围,才是真正强大的所在。
如果当初军方和内阁,不是强大到足以令那位至高无上的国王难以有分毫动作,以那位脾气暴躁又严厉的国王的为人,哪会容忍到那种程度?
同样的,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和法恩纳利侯爵的联盟,再加上格琳丝侯爵夫人暗中的帮助,令长老院和内阁团结的势力分化瓦解,那位国王陛下,又怎么可能拥有现在的权势和威严。
反过来想想,那位叛逆者首领之所以获得仁慈宽恕,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他的手里没有那些,能够在瞬息之间,轻而易举毁灭一座城市的空中战舰,如果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没有令圣堂和教廷都不敢随意有所举动的实力,单单凭借魔族入侵,怎么可能令国王陛下低头?
在权势和道德的泥潭之中挣扎打滚的系密特,感到越加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