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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乎用在礼物上的心意。
苏樱翻了个身,背对着胤禛说:“睡吧,我困了。”
怎么越来越冷漠了呢?胤禛摸不着头脑。迟疑了片刻后,环着她的腰,低声说:“樱樱,或许我对你的方法不对。但我是真心的想对你好。”
胤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苏樱回话,反倒是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
苏樱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点热气都没有,上面好像不曾睡过人。昨夜那个死皮赖脸的人,也仿佛是在梦里。
五日后,也就是三月十二。皇帝发诏废除皇太子,并遣官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
太子拘禁于咸安宫,家眷儿女禁足于毓庆宫。太子身边常随侍的十几人,陆续因各种罪名被杖杀或是被投入牢里。
太子的老师王太傅为太子求情无果,谢罪辞官。
让众人意外的是,以索额图为首的太子的支持者们,无一人为太子求情。
分府出去的六位皇子全部闭门谢客,除上下朝之外,不见任何人。京城中,一时间风声鹤唳,人心慌慌。
费扬古和年羹尧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距离京城还有两日的路程。
“费大人,这个时候,京城怕是不好进呐。”年羹尧说。
年羹尧今年二十五岁,三年多奔波历练,让他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找不到一丝京中纨绔子弟的影子。
身段结实,肤色粗糙。
右眉骨向下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并不显得难看。反倒给硬朗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
坐在他对面的费扬古,与他的状态正好相反。一身平常的粗布衣,神态厌厌的,没有一点凯旋归来的意气风发。
他们坐的四轮马车仿佛知道费大将军的心事似的,辗着僵硬的地面,一圈一圈的,走的十分很吃力。
费扬古叹了口气,道:“也不知太子的原信,写了什么?我们若是不把信交给万岁爷,或许不是现在这情形。”接着又说,“太子人还是不错的,我出征漠北之前,他还单独跟我说过话。特意叮嘱我,注意身体。”
年羹尧笑道:“费大人莫要自责,作为储君,只人好是远远不够的。看看这些成年的皇子们,哪个不比太子的能力强。被废是迟早的事。他在这个时候拉扯着我们,我们不在背后诅咒他,就算是对他仁慈。”
“嘟嘟嘟”车厢在外面被人敲响。
年羹尧拉开车窗,一个戴着斗笠的灰衣人,递了一个匣子进来。年羹尧接下后,那人调转马头,朝他们前面跑去。
年羹尧从腰上解下一枚铜钥匙,开着木匣子说:“不知有没有好消息。”
费扬古坐直了身子,盯着他自匣子里面拿出火漆封的信笺。拆了信封抽出信纸,扫了一眼后,说:
“戴大人说,如果是大阿哥出城迎接,就说明皇帝对我们的怨气重,让我们多加小心;若是八阿哥来接,说明皇帝想保我们。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进城以后,不要跟任何人私下里来往。”把信纸递了过来,“他叮嘱最后一条,费大人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