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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休整几个月后,申公豹大致了解了一番朝堂变化,不得不感慨只要与官这个字沾了边,什么东西都会变味。
希冀列入朝班的走商容的路子,渴望沙场建功的到闻仲跟前晃悠。臣民无师自通,自发排列出剥削阶层。
至于一干黔首奴隶组成的基层,什么,黔首算民?
这天敖湘回到国师府,尴尬道:“道长,我有件事情跟你讲。”
彼时申公豹正和菡芝仙、龙吉坐在一起喝茶,闻言先让敖湘入座,三个人六双眼睛,满是好奇的望向敖湘。
申公豹笑道:“湘儿,有事尽管道来,孤无一不允,何必板着个脸?”
“道长,我说正事。”
敖湘撇了撇嘴,皱着眉头道:“今天我在城中闲逛,有一青年许是被我样貌惊着,立在街心不动,惊了亲王比干的马车,害得卖无心菜的太婆横尸街头。现今那青年被锁拿狱中,按律当斩。我思来想去,此事多少与我有些关联,是以不能释怀。”
申公豹低垂眼帘开始思索,呵呵笑道:“瞌睡便来枕头,我正愁臣民之间差距越来越大,迟早与西周可趁之机。王驾虽然受惊伤人,归根结底,是比干纵马在前。岂能将罪过推到旁人头上?让余忠请廷尉过府一叙。”
早在申公豹提出三公九卿制度的当天,便将一应官职分派,有商容闻仲背书,自是落实的稳稳当当。其中九卿之一的廷尉,由殷破败出任。
龙吉闻言眉头一皱,道:“只是黔首犯罪,为何要将廷尉喊来?”
“谁说孤要审那可怜人了?”
申公豹拿手点了点龙吉额头,失笑道:“孤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龙吉红着脸低下头,十分难为情,才知道申公豹是要借题发挥。
三女离开。
不多时殷破败在余忠的带领下进到国师府,七拐八拐到了暖阁之中,一揖到地,道:“下臣殷破败,参见国师!”
“这也不是朝会,廷尉无需多礼。”
申公豹伸手虚扶,和殷破败分宾主坐下,直奔主题道:“不久前比干纵马伤人一事,廷尉是否有所耳闻啊?”
纵马伤人?
殷破败眸光一闪,察觉到申公豹有所偏颇,皮笑肉不笑道:“确有此事,缘由下臣已经查明,是一商贩立在街心见王驾而不避让,致使比干惊马。”
申公豹“噢”了一声,笑道:“廷尉打算如何处置?”
“按大商律,黔首冲撞王驾,犯大不敬之罪。其家中一应财产充公,合家贬为奴隶。”殷破败说。
申公豹将茶杯重重拍在桌上,叫道:“这是谁定的律法,孤灭了他!”
殷破败脸一黑,硬着头皮道:“三公九卿共议,呈交大王过目,修改九次方成一部铁律。律法之重,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因国师三言两语便将律法更改,国将不国。”
申公豹无言以对,也知道殷破败说的在理,大商虽不是帝辛一人的大商,也绝非天下万民共有。知礼仪而华夷分,守律令而明职责。
礼仪或可从简,律法岂能就轻?
“廷尉真是一片丹心为国啊!”
申公豹由衷赞叹一声,伸手,道:“廷尉慢走,孤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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