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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地“喂”了好长一声。
“季秋?”另一头的言孟春愣了一下。
“你是谁?”他好天真地询问。
“我是大哥。”
“哦。”他点头,停了三秒又问:“那大哥又是谁?”
言孟春皱了下眉。“季秋,你没事吧?”
“我很好啊,小舞有唱歌给我听哦!”小舞!“你在小舞那里?那今晚你不回家睡觉了吗?”
“睡觉对,我好想睡觉了,可是小舞都不唱摇篮曲给我听,她只会唱舞女。”
他问什么?他又在答些什么?
言孟春闭了下眼,忽然觉得头好痛。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另一边的小舞,闲闲没事又在用破锣嗓子凌迟听众的耳朵了。
言孟春听到了,而且听得生不如死。
他很忍耐地吸了口气。“好,那你乖乖在小舞那里听舞女,我猜你和她可能都醉了,现在回来太危险。”
“可是她现在唱的是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没有舞女了。你要听吗?我叫她唱”
“不用了,季秋!”言孟春既好气,又好笑,赶紧阻止他。“我想,她唱这首歌,应该是答应收留你的意思,你早点睡,明天酒醒了再回来。”
“好。”他乖巧地点头,收了讯,仰头道:“小舞,大哥叫我去睡觉。”
“好啊,那你快睡!”她催促着他上床,自已也跟着爬到他身上。
“你为什么要压着我?”
“我要看你睡。”粉嫩醉颜趴在他胸前,好认真地打量他,最后看得还不够,一双小手接着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觉得你长得很帅、很帅哦!”他纯真地扬唇一笑。“谢谢。”
她撑起身子,一本正经地要求。“我想吻你耶,可不可以?”
可以吗?言季秋偏着头,认真思考。
“还要考虑哦?”她不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以着土霸王作风,先亲了再说。
“唔”来不及发言的嘴,让她堵了个结结实实,柔软丁香趁隙探入他唇腔,邀他共舞缠嬉。
从不曾有过这种体验,只觉感官一阵酥麻,他自喉头逸出一阵模糊哼吟,本能地迎向她,缱绻勾缠。
一吻,挑起沉蛰情苗。
他浓重喘息,而她,退开后的温软朱唇,由他唇际柔淡撩吮,直到下巴、颈际、胸膛
“小舞”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觉得好热”
“会吗?那脱掉。”早就企图钻进衬衫底下的小手,这下更是理直气壮地扯落他身上的衣物,抚弄底下丝缎般销魂的触感。
没有令她觉得恶心的纠结肌肉,有的只是线条分明,白净无瑕的微温肤触,他一向都不是肌肉型的猛男,而她也不喜欢猛男。
“还是热”无名的火苗,烧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了起来,言季秋搂住她,学着她由衣衫下摆将手探入娇躯,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匀净娇软,他半拉半扯,笨拙地除去那层恼人的衣料阻隔,脸庞埋入她胸前,没有更的举止,只是纯真地深深缠偎。
小舞娇笑,主动褪去两人下半身仅余的衣物,他也很配合地踢着长腿,将烦人的长裤远远踢到北极去。
温腻娇躯偎近他,他下意识地收拢双臂,两具狂渴身躯毫无保留地贴缠,似想藉那样的厮磨,化去体内无由的燥热,但是当体内的火焰已无法藉由体息交融的亲密获得满足时,停在纤背上的大掌缓缓滑动,由她柔滑细致的背脊一路往下挲抚,探掬温软春潮。
“嗯”她媚吟,醉眸如雾。
“小舞”他不自觉地喃声轻唤,翻身将她困锁于身下,俯首深吻住她。她的感觉太美好,令他无法自已地想一再深尝,将她揉入骨血
本能地,她启唇热情回应,分开修长的双腿缠上他。
“唔!”他闷哼,深深挺进渴望已久的水嫩娇柔。
“啊”她尖叫,分不清是快乐,抑或痛楚。
他重重地喘息,以更坚定的力道埋入深处,持续着充实刚强的节奏。
她的水嫩,与他的阳刚,亲密结合,相契得宛如一体,她无法再思考,只能迎着他,随他迷乱,随他激缠,直到神魂癫狂,极欢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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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袋瓜痛到几乎要炸掉的零点零一秒,言季秋及时醒了过来。
谁来告诉他,他的头是被几辆卡车给辗过?
似有若无地了声,他本能地伸手抚上头顶,摸到一颗嗯,不止,是两颗肿包,然后思索着它的由来。
记得昨晚气氛很好,他和小舞相谈甚欢,于是多喝了两杯噢,好吧,是多喝了好多杯,然后然后呢?
他敲了敲头,由不中用的脑浆中挖出少之又少的记忆。
他意识恍惚,耍尽白痴之能事;她情绪亢奋,扭来扭去唱舞女,然后就很要命地扭出问题来了!
思及此,他很想死地了声。
他怎会犯下这么无可挽回的错误?
微撑起的眼皮,看见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内裤还被甩到床沿晃呀晃的天!他羞愧地蒙住脸,昨晚他到底有多荒唐?这不要他拿什么脸见人说到见人,小舞呢?
他慌忙坐起,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让他有多羞耻,目光在有限的空间内梭巡了一圈,没见着她的人,他分不清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成分居多。
她在逃避他吗?还是,只是一时间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他,就像他一样?
垂敛的眼,不经意瞥见床单上的血迹,他错愣了三秒,然后再一次懊悔得想一拳揍昏自己!
依稀记得,在占有她的那一刻,她类似痛楚的喊叫她是第一次,绝对是!
这下,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她和男友交往了三年都相安无事,结果他居然让一瓶葡萄酒轻易地终结掉她的处女生涯
原来电视连续剧和言情小说没骗人,酒后真的很容易失身。
他纺,以后有碰不得的雌性生物在场时,他情愿那瓶酒砸在他头上,都不会去沾上一滴。
这种事不该发生的,昨晚,他们都失态了,他不希望因为这错误的一夜,使他失去生命中最珍视的朋友,但是,她也有同样的想法吗?
叹了口气,他起身穿回衣物,回头看了看床单上的血渍,他自动自发地卸下来洗净晾干,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虽然他明白,他闯下的祸不是洗一条床单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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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天的火车来回奔波,回到家后的苏妍舞将钥匙随意一扔,整个人抛进柔软的弹簧床中。
昨晚才初经人事,今天一大早就让老娘的夺命追魂call给挖起床,现在骨头都快散了。要不是清晨看到枕畔的季秋睡得太熟,不忍心惊醒他,否则要在以前,电话响到解体她都不会去接。
想起挂念了一整天的男人,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温暖,将脸埋进还留有他气息的枕头中,昨夜一幕幕缠绵的画面又浮现脑海
醉归醉,她的意识其实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与她相拥、体息缠绵的男人是谁。
如果她当时停止,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但是抱着他、吻着他的感觉,美好得不可思议,那酥麻颤悸的感觉,是她以往从不曾感受过的,恍若飘在云端般的迷醉畅适,她不想停止。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清楚记得他停留在她体内的感觉,温柔中带着刚毅,强悍中却又不失温存,让她整个灵魂都震动了!
她坐起身,打量被整理得清爽洁净的室内,一路走去,发现桌面上摆放的早餐,以及一壶冷掉的醒酒茶,下头还压着一张纸。
小舞:今早候你许久未归,
见字请与我联络。
季秋
扁是看着他俊稚清逸的字迹:心房就泛起不可救葯的甜蜜。
由清晨摆到深夜的早餐已冷透了,她握着短笺,咬着干硬走味的吐司,感受的是他的温柔,食物本身的味道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