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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却又马上被周倩惊天动地的初吻弄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面对安蔚,让丁宁找回过去轻松自如的感觉。
“呵,差不多,你到上海有两个任务。一是陪我去见我爸。假装是我地男朋友;二是,我现在睡觉还是要喊你的名字,我觉得这很变态,所以,你要再帮我一次,去掉这毛病。”
“我为什么要帮你?”丁宁继续反问道“你有求于我啊。”
丁宁说道:“拜托,那是公家的事,再说,上亿的投资项目。安总哪里会仅仅看我的面子才下决心?”
“千金难买好睡,你知道吗?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投多少钱都没问题。”
“那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个千八百万算了。”丁宁笑道。
“也不是不可以啊。”
“不用了,站在朋友的立场,当然不能看着安蔚同学日夜煎熬。但是。我只答应试试,不一定有效。”
“那好!”安蔚马上兴奋起来。说道:“是不是我们还要试着睡在一起?那我马上安排房间。”
丁宁大感受不了,说道:“不用,估计只要电话聊聊就可以了。”
第二天,发改委主任和丁宁到安氏集团总公司,结果原本约好的会见秘书临时告诉他们,因为安总有一个紧急事情要处理他们要等上两三个小时。
丁宁有些愤愤不平,却被发改委主任拦下,说出门求人办事是这样地。说话地时候,发改委主任是一副很谦卑的模样,和在春州的姿态完全不同,这让丁宁很有些侧目。
还好,最终只让丁宁等了半个小时,安蔚就在办公室接见了这两个来自春州催投资的家伙。
一见面,发改委主任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向安蔚陈述市委市政府对安总这一次在春州的投资的重视,并表示安蔚在春州的所有商业活动将特事特办,大开绿灯。
发改委主任把来时在火车上反复打好的腹稿都背了一通,安蔚听完后,没有直接评述,反而是先谈了自己对春州的观想,而且是站在一个比较纯粹地旅游者的立场上。安蔚表示很喜欢春州这样一个小城市,并表示有兴趣在春州购置房产,以后有时间就到春州住上一段时间。
发改委主任听了却心拔凉拔凉的,知道不好,果然安蔚话锋一转,又说到国际宏观金融形势,说了一通之后又说到安氏集团目前遭遇的一些困难,并说她个人推许的春州投资计划回来在董事会进行商讨时,遭到许多人地反对。讲到着,安蔚就差告诉发改委主任,春州投资一事恐怕要黄了。丁宁偷偷看发改委主任地样子,一哭丧的脸,眼泪也快掉下来。
安蔚见情况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道:“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主任,是这样,我这里了,私人有事需要丁宁帮忙,如果他能做好,这事就好谈。”安蔚说这话地神情在丁宁看来很可恶,分明带着一种戏弄,那意思似乎要丁宁以身相许之类的才行。
这不是欺负人吗?春州要想得到这笔投资,就得先给姑奶奶贡献给美男来,这娘们,太了。
一看有转机,发改委主任也不细琢磨安蔚的话里的意思,马上应道:“可以的,没问题的,我们都是朋友,安总一句话的事。”
丁宁与主任出门时,安蔚朝丁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丁宁明白了,安蔚故意把投资春州的人情,当着发改委主任的面送给丁宁。丁宁却想,你也不用以这种口气说啊,分明是买了自己一般,这事成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议论,果然,一出门主任就严肃地交代丁宁:“这是杨市长交代下来的政治任务,一定要坚决完成。”
丁宁苦笑道:“万一需要我献身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安总,我这个侄女,是个大美女,还不便宜你了?”发改委主任贼笑道。
丁宁发现发改委主任这一笑真显出他的真模样,嘴巴上连忙说道:“可是可以,但是组织上可要给做证明!”
“没问题!”发改委主任忙不迭地答应,只要能把安氏集团真正请到春州,这就是天大的功劳一件。
“而且是书面的。”丁宁笑道。
“为什么?”发改委主任就有些纳闷了。
丁宁小声说道:“主任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正和周倩谈恋爱吗?”
发改委主任一拍秃头“哦”了一句。
“主任啊,周倩可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我能背着她在外面乱来吗?”
“那怎么办?”主任忽然想到,若是日后周倩知道自己撺掇着她的爱郎到外面胡来,那也不好受。
丁宁笑了,说道:“主任,我和安蔚其实是好朋友,她这样跟你说,是开玩笑的啦,哦,就因为我帮她做了私事,她就投资上亿,主任啊,你认识的商人是这样做事的吗?安蔚是打定主意投资的,只是偶尔看我不顺眼,故意刁难我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发改委主任恍然大悟。
“这样吧,我跟主任说一件事。”
“什么事?”
“安蔚要我扮她男朋友,去骗她老爸。”
“还有这么一回事!”
“当然啊,安蔚的老爸你该认识吧。”
“认识,认识的,他下放的时候就住在我们家的。”
“安蔚老爸这一次心脏病,差点死掉。大病一场之后,这人的想法就会不一样,想着安蔚的终身大事没办,所以这些天就催安蔚了。所以,安蔚没办法,临时拉我做壮丁的,为什么找我呢?因为安蔚老爸说过,春州的男人非常不错,正好我和主任赶来,这不是往枪口上送吗?这个事,安蔚有求于我,又不好开口,就拿公事说事。”
“哦,我算明白了。”发改委主任连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所以,这事啊,主任一定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我可惨了,主任,这可说好啊,反正春州要是有传言的话,那就一定是主任说出去的。”
“我晓得厉害的,一定不会乱说的,哎呀,你们年轻人的事,真是复杂的很。”
丁宁之所以费口舌向这个秃头解释这么清楚,一方面,他承安蔚的人情,把这个招商引资的功劳扎扎实实落在自己头上,另一方面,又不想给发改委主任自己是专门搞定富婆牛郎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