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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却是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特别是对一个情报分子。尽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训中的菜鸟,基本上还算是危险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铸成大错,所以还是趁早解决。
“叫莫言进来。”旋身坐回沙发上,天王淡笑着命令,视线则投注在岳飞的脸上,特别是那闪烁不定却无一丝惧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视线。嗯,小东西的胆子的确不凡,身份败露了,竟一点都不害怕,还让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愿的。
“天王,请三思,她”事态严重!严逸琛的眉头皱得几乎都快打结了,眼光则苛责的瞪向躺在沙发上的岳飞。自古以来红颜就是祸水,尤其她还是一个情报人员,天王跟她上床就像抱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一撇嘴,天王挑高左眉睇睨严逸琛的皱眉。训练有素的情报老手都讨不了好,更何况是新培训人员。小心谨慎是制胜的秘诀,但过于小心则令人不悦矣。
“天王”严逸琛犹未死心地想再说。或许以天王的能力他是操心过度,但,不知啥故,他就是认为岳飞是个不祥的女人;现在看到她,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我会处理,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还有,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天王笑着声明。
“是的,天王。”话看来到此结束了,严逸琛抱敬地点头,然后退出包厢。虽然此刻他无法动她一根寒毛,但他确定她仅能遵从天王所需的服侍而别妄想从天杀盟得到一丁点的情报和伤害天王。
严逸琛一离去,莫言随即进入包厢,在看见室内之人的模样,他的心霍然一沉。“天王。”
“莫言,把她送到别馆,然后拿解葯给她吃。记住,现在她就是你的责任。”拿过盖在岳飞身上的衣物,天王拒绝莫言的服伺径自穿上衣服地吩咐,然后走出包厢。严逸琛临去时的神情让他无法忽视,他有必要再交代他一番。他可不想跟一具死尸上床。
“是的,天王。”莫言恭敬地对着天王的背影一鞠躬,才走向沙发并伸手扶起岳飞,纯熟的帮她穿起衣服。
“你别碰我!”莫言的举动让岳飞羞红着脸叫道,无奈浑身无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帮她穿好旗袍。老天!一天之内她居然被两个男人看过、摸过她的裸体,她还有脸见人吗?话说回来,适才严逸琛的出现,天王为何要遮掩住她的青光外泄?他能让莫言堂而皇之地吃她豆腐,那他之前的举动岂非多此一举?还有,他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何没杀了她?
“岳小姐,我若不碰你,请问我要怎么帮你穿旗袍?”莫言不苟言笑地回答,手依然没闲着地继续他的工作。尽管他对她的存在相当厌恶,但是服从天王的指示是他的职责;所以现在开始,她的一切全是他的责任,包括她的安危。
“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叫一个女孩子来帮我穿而不是吃我豆腐!”岳飞火大地斥道。有那种色主子就有这种色属下,只是天王对待属下的方式似乎差异极大,不过眼前她该关心的是她身份曝光。她必须想办法逃走,否则真被送去那啥别馆,她怕是插翅难飞。
“岳小姐,我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吃你豆腐,况且我根本不可能吃你豆腐,你的指责是多虑的。”莫言自嘲地说。一个去势的男人早已丧失吃女人豆腐的能力,他就算想亦是有心无力,更何况他从未想过。
“你不能吃我豆腐?怎么,你是同性恋呀?”岳飞一怔地脱口问道。
“岳小姐,我不是同性恋,不过你对我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么说吧,你干脆就把我当作是女人好了。”莫言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
“把你当作女喔,你是太监”岳飞霎时顿悟地叫道,随即发觉自己的失言而迭声致歉:“啊!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的,岳小姐,只要你别误会我对你有不良企图,那现在我可以帮你穿衣服了吗?”莫言不以为忤地说,不完整的身体才能得偿所愿服侍梦寐以求的人,这是他的荣幸。
岳飞无言地点头,事实上他几乎都快帮她穿好了,只是为自己的无心之语感到自责,她并不想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尽管他是敌方的人。
“岳小姐,对不起,我必须蒙住你的眼睛。”一帮她穿好衣服,莫言从怀中拿出一块黑布,边绑住她的眼睛边道歉地说。
“为什么?反正我都要死了,眼睛绑不绑有什么差别?”岳飞不悦地问道,但下一秒钟,眼睛已被黑布蒙住。唉,看来壮志未酬身先死,只是,要处置她还得这么麻烦吗?一枪她就魂归西天难不成他们想将她凌迟至死?太残忍了吧?看来她还是咬舌自尽来得好些,否则她能受得住严刑逼供吗?
莫言绑好黑布之后就扶着她朝大门走去。至于她的问题,那不是他权力范围内所能回答,总之他只要做好份内之事,其余的他不管亦不能管,便是最起码在天王未得到她身体之前她还不会死。
眼睛一重见光明,岳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羞得粉脸生霞。mygod!一座绘制着春宫图的屏风又大又显眼的立在卧房的正中央。而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人交媾的模样,虽然是图画,却已够令她面河邡赤又心慌意乱。本以为她将面对的是天杀盟的刑部大堂,岂料竟是一间大得吓人的卧房,特别是那座“黄”屏风和一旁超宽超大寸码的铜柱大床了!而看到这里,她已能猜到自己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竟止不住狂跳起来。
当莫言将一颗葯丸放进她口中,然后把她带到柔软的大床上躺好就欲退身出去,她才惊觉地叫道“你你给我吃什么?!”
“岳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不是春葯。”莫方淡淡地撂下话,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
春葯!岳飞心头一震地忙东张西望,而这一看,她的心差点没吓得跳出来!妈呀!在大床旁边竟然挂着琳琅满目的性变态用具,皮鞭、蜡烛、绳索等等诸如此类的物品,敢情在银河璇宫俱乐部她未失身于天王就是因为他有这种特殊嗜好?而天可怜见,她情愿死也好过被那个变态天王给蹂躏。
岳飞悲哀地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地重捶下床铺!当大床大力地晃动着,她不禁诧异地睁开眼睛,她的手居然能使出力气了!难道七彩软筋散已失去葯效?还是刚刚莫言塞进她嘴里的葯丸是解葯?她难以置信地弹坐起身她真的恢复了力气,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以她的身份被五花大绑是有可能的,结果她却获得了自由,虽说之前那天王曾交代莫言拿七彩软筋散的解葯给她,但她以为他仅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
大力地甩甩头,她不该再想下去,眼前还是想想该如何逃走才是上策。忙不迭地走下床就朝大门走去,她抱着一丝希望的旋转门把,无奈紧闭的门把就是动也不动。她苦笑地侧转过身,毕竟身体自由并不代表她的行动亦能自由,而被拘禁在这间美仑美奂却春色无边的卧房中,那个变态天王的目的可想而知。
环顾四下,她犹未死心地寻找出路,可叹这卧房连一扇窗户都未安装,而室内的通风口又远在足有一层楼高的天花板上,无任何装备的她是别妄想从那儿逃了。
沮丧地,她缓缓踱回大床。
当视线触及一旁的皮鞭,脑海竟不由自主地浮现适才和天王接触的画面。一想到他那邪恶狂肆又放荡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就忍不住脸红。若非他中途停止,她恐怕早就失身于他。一个杀手帝王,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他的逗弄技巧教她心猿意马,就连他的相貌亦属人中之龙。不过尽管他长得玉树临风、英姿焕发,依然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超恐怖份子的邪恶身份,正邪势必得划清界限,她岂能为他心动!
心动!她为脑海这突然一闪而过的感觉吓得惊呼出声地忙用手掩住嘴巴。岳飞呀岳飞!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怎么会对那天王心动?脑筋秀逗了吗?他是政府的敌人,也就是你的敌人,所以你怎能对敌人心动!即使是一时的感觉亦天理难容。尤其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无耻、下流,你没道理会煞到他,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子被他看过、摸过,毕竟在台湾传统社会的风气下,她对性事还是非常保守。但话说回来,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心动又如何?
悲哀地长叹一口气,她无言地拿起皮鞭对空挥击数下,当耳中传来“咻咻”的声响,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拿这种危险的刑具来用为做ài的物品,而皮鞭真能让人在做ài的时感到欢愉吗?啧!又不是被虐待狂,她好笑地扬起嘴角。
当天王走进寝室时看见的就是岳飞挥击皮鞭时脸上绽放笑容的一幕,那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目炫神迷,随即他为自己一时的闪神而皱起眉头地走向她。“原来你有这种嗜好,飞飞。”
慵懒的沙哑嗓音熟悉却戏谑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吓得岳飞差点没惊跳起来,拿着皮鞭的手当场僵在半空中。转过身,他竟已来到她面前,无声无息快若闪电的步伐让她暗自心惊,就连何时进入室内她都无所觉,这等身手她自叹弗如,因为他若要杀她实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她顿时心一紧,拿着皮鞭的手则毫不迟疑地挥向他,反正横竖均是死,与其被他玷污清白之身,她还不如跟他拼了。
“拿皮鞭你还得多学几年,亲爱的飞飞。”轻轻松松,天王就将朝他挥击过来的皮鞭给夺过来在手中把玩。行动自由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地想取他性命。不过,凭她的身手,并非他自夸,就算再给她十年的功夫训练,她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谁是你亲爱的?!你杀就杀,别想占我便宜。”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击向他的皮鞭,她还未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就莫名其妙地易主。岳飞心悸地高高抬起头,他的身手实是高深莫测,看来硬碰硬她铁定讨不了好,而软的她不咬舌自尽恐怕难以保全清白。
“杀你?我怎么舍得?”天王轻笑着扳过她的身躯,并满意的看着她的身躯在他怀中抖颤,当她张嘴往舌尖用力咬去,他眼明手快地紧锢住她的下颚。“你想死可没这么简单。”
紧锢住下颚的手用力得令她痛得流下泪来。老天!她打也打不过他,没想到连死都死不成,她真是逊到家了,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泪让他皱眉,缓缓松开手,然后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死都不怕,这点痛有什么好哭的?”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她显然还不够资格,而孙胜居然派她来对付他!他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才没有哭。”岳飞一震,忙用手抹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瞪着他那嘲讽的眼眸。她居然为他捏痛而不自觉地落泪!就连在接受严苛训练时她都不曾暗自哭泣,现在竟然当着敌人的面流泪,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
看着她“罪证确凿”却死不承认的脸,他好笑的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颚。她挺倔强的嘛!或许他可以从她身上获得他想要的答案。孙胜敢派她来,表示她必有过人之处,但要杀他无疑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
“放开我。”她挣扎地想甩开他的束缚,他含笑的眸光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不安地叫道。
“不可能。”他笑着撂下话,是该完成包厢里未做完的成人游戏。他要她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藉口和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