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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乎的该是什么,
而我在意的又该是什么?
我无法去了解你的思想,
正如同你不了解我一般。
他会说中文,一个日本人居然会说着极为标准的普通话!早知道如此,她刚才就该把活了25年所学会的“三字经”通通奉送给他。让他知道,在某些时候,她的嘴巴可以比他的更毒!
不过,眼前不是管这事的时候,而是
“喂,你带我来这里干吗?”饭店的套房里,萧雨梅努力地抽回了被拽了半天的手,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不愧是穿得起kand的人,连住的房间都比她的要好太多了,宽敞的卧室以及客厅,欧式化的阳台,甚至连卫生间都比她在附近的小旅馆租的房间要大。
“”不破泽人懒懒地瞄了一眼萧雨梅,修长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随着手肘的上升缓缓抬起
他在脱衣服,他居然在脱衣服!她咽了咽口水,吃惊于刚发现的事实。虽然她算不上是国色天香,但好歹也还是一块小家碧玉,难保对方不会一时色欲熏心。况且饭店的房间里现在只有他和她,即使他想乱来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毕竟五星级的饭店,隔音措施向来好。
“你想干吗?”她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此刻的他,看起来危险而又性感。
“你认为呢?”细长而漂亮的眸子朝着她瞥了一眼,他脱下了缺了只袖子的衬衫。
萧雨梅瞪大眼睛看着不破泽人,即使他有浑厚的胸膛以及令人羡慕的黄金比例般的身材,但她还不想仅为一件衣服就牺牲掉自己的清白“你你别乱来,我很厉害的。”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可以了解到,为什么小时侯父母谆谆嘱咐不要和陌生人走,原来真的是有原因的。
“厉害?你是指你吗?”他微侧着头,嗤笑一声“你是会柔道、跆拳道、剑道还是射击?”以她那身躯而言,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那些的人。
傲?她红了红脸,他说的她一样都不会“我我会”她努力地想要挤出她会的项目。
“会什么?”赤裸着上半身,他俯下身子盯着她布满红晕的面颊。圆圆的脸庞,看上去有些像包子,一副黑框眼镜遮盖住了那本算清明的眸子,鼻间零星地布着一些小雀斑,有些丰腴的身子,看得出她又会吃又会睡。这样的女人,若是以他的眼光来看,可以称之为是不合格产品。
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会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中。一向来重视隐私的他,竟然会让她踏入了他的禁地。也许是因为她的某些举动吧,像她这般在他面前努力扯着嗓子吼的女人,是他所不曾碰见过的。
因为石井文彬的新影片绝对主动,在影片推出的同时,公司亦打算同步推出cd广播剧,而其中的一本宣传册,则打算刊登影片中的几个主要声优写真照片。
虽然他向来懒得给人拍,但是石井却无聊地拿来一套塔罗牌,说是在拍摄的地点冲绳,会遇到令他不会觉得无聊的事情。
真的遇到了吗?不会无聊的事情?!
这个如同包子般的女人,的确是还让他暂时觉得颇为有趣。
尤其是她的身上,没有令人呛鼻的香水味,而是淡淡的乳香味道。好闻且甜腻。
他的脸不由得更凑近了她的脖颈几分,轻嗅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独特体香。
“我”拜托,他可不可以别靠得那么近啊!萧雨梅身子僵硬地别开头喃喃着,直觉舌头打结。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老爸,还从来没有男人靠得如此近过。近到她可以清楚地数出他的睫毛。
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地瞥着她的反应。
“放心,我对笨女人没兴趣。”他要女人何尝没有,只要招一招手,多的是女人来为他宽衣解带,还不至于会看上眼前这个可爱有余,魅力不足的青涩小菜芽。
笨女人?才吁出的一口气又绕回了口中,他对她没兴趣是好事,那代表她的贞操暂时无虑,不过他对她的称谓却有待商榷。
转过头,她红着脸瞪着他“‘笨女人’是什么意思?”刚才脸红是羞涩,现在脸红则是气愤。
“字面上的意思。”他耸耸肩,扔给了她一个回答。
先是说她白痴,现在又说她笨“我叫萧雨梅,不叫笨女人。”若是这种叫法被她的那两个死党知道,铁定会嘲笑到底的。
“愚昧?”他取其谐音。
“不是愚昧是雨梅!”她气得一把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用力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浑然没发觉这样的姿势其暧昧的程度。
他没有拒绝地让她在自己的掌心中写字,软软的小手,与他的坚硬不同“这是你的名字?”
“是我妈咪取的,因为我是在梅雨时出生的。而且梅字在中国古代中,常常指气质出众的美女。”不过谅他这个小日本,也应该不懂中国5000年的悠久文化吧。
说来气人,日本人不是都是矮得要死的吗?为什么他会那么高,高到她要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话。
“是吗?”他抬眼打量着她,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子把头凑到她的耳边。
“你要干吗?”刚退下去的红潮又因他的动作而迅速上扬,虽然对方的嘴巴毒得可以,但不代表她对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可以不受影响。毕竟他的漂亮在男人中算是极品。
“想和你说”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在耳边,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说什么?”脖子好痒,脸上似乎更烫了。
“你妈咪给你取的名字取错了,因为你实在算不上是美女。”最多只能算是可爱。
“你”绮丽的气氛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她并不漂亮,但也用不着他这样明白地说出来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转过身向着房间的门口走去,在继续待在这个房间,她只有被活活气死的分。
“等一下。”他喊住了她。
“干吗?若是想和我讨论我妈咪为什么会给我取错名字,抱歉,我没空!”现在最需要的是远离这个会让她活活气死的人。
“不是。”他摇摇头,把手中拎着的衬衫扔向她“你该不会是忘了说过要补袖子的事吧。”
呃,补袖子?她愣了一愣,她还真的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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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努力地睁着一双熊猫眼,萧雨梅将手中的白色衬衫递向正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悠闲地听着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的不破泽人。
补衣服不是她的长项,虽然身为一个设计人员必须要会裁剪服装,但是一来她的手不巧,二来心也不甚灵,大学时期每到裁剪的时候,都是靠两个死党的帮忙才得以低空飞过。所以缝补衣物,她最多只能算是马马乎乎还过得去的程度。
琥珀色的星眸微微睁开,随意地瞥了一眼放在面前的衬衫“重新补。”
“重新补?”秀眉一竖,积压的怒火眼看就要决堤“这已经是我补的第三十六次了。”整整一个晚上,她都耗在这里拿着针线补袖子。他可以一个晚上不睡觉,她可不。一件衬衫拆了又补,补了又拆,针眼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你有意见?”不破泽人挑了挑眉,手指轻弹着椅背“或者你是想直接赔钱给我?”若是的话,他也不会反对。
赔钱?“我没意见。”她敢怒不敢言,一件kand的衣服很可能价值数十万,以她的经济能力根本几赔不起。
讷讷地收回衬衫,她做起了第三十七遍的拆卸工程。谁让是她扯破的袖子呢,既然赔不起,那么就只有补了。
十五分钟后
“现在可以了吧。”她的手已经快要有报废的感觉。
“难看。”他撇了撇嘴,不屑地看着袖子和衬衫接口处的针法。
“难看?我已经补得很好了。”从小到大,她还没补袖子补得那么专心过。这已经是她能力范围的极限了。
“线脚不齐,间隔不匀。”真的是烂得可以。
“你”除了恶毒,她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了。
半个小时后
“那,这回应该行了吧。”她有气无力地把刚补好的成品递给他。若是他再说不的话,那她就只有罢工一途了。可怜她的十个手指,一个晚上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个包。
“嗯,勉强算是可以了。”慵懒的声音终于说出了某个人想了一个晚上的话。
呼,萧雨梅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忙了一个晚上总算是可以睡觉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吧。”睡觉,睡觉,她现在绝对要睡上24个小时,才能弥补她消耗的体力。
“你要回去?回旅馆吗?”不破泽人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经骨。
“是啊。”她边打着哈欠边点点头。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睡上一觉,然后在睡饱之后就赶紧去买回国的机票。冲绳这个地方很可能和她犯冲,也许下次出门前她该好好翻翻黄道吉日顺便撒点盐巴去去晦气。
他闲适地看着她,走到吧台边,倒了小杯的红酒轻啜着“我有说你可以走吗?”
啊?打了一半的哈欠定格停住“可是我不是已经帮你把袖子补好了吗?”这里应该是没她的事才对。
“我只是说你袖子补得可以了,并没有说这件事可以这么了了。我的这件衬衫价值2000万日币,若是你拿得出的话,这件事我也可以算了。”
“2000万?!”她尖叫。折合成人民币的话,也有近20万吧,现在的她,就连2万都没有啊。他是在耍着她玩吗?强把她留下来补了一个晚上的袖子,现在居然对向她要2000万“我有帮你补袖子。”她现在也仅能抓住这一点。
“唔”手撑着下颌,他似在思索“你认为你补过的衣服可以再穿吗?”
嗄?这好像也对。可是
“我没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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