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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上的游船本来就多,大小百来只船一起游荡,宫灯水灯更是繁如灿星,沿湖游月通宵彻晓,天不亮不休,赴考的才子仕女们成群结伴游玩于两旁的扬柳之下,联袂歌鸣,热闹非凡。
“原来游西湖赏月明是这种滋味”阿真斜倚在躺榻边,仰望天上的明月,贝妮甜甜的酒窝满露,轻划着湖凉水叹息:“真是不错呀!”
清冽的月光温柔地洒落,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轻指过脸颊,空中气散发着阵阵花朵幽芳,清雅馥郁、醉人心扉,远处飘来丝丝琴律悠远扬拂,近处有人在吟诗作对,这分诗情画意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片地方差点就血腥四溅。
“大司马没来过西湖吧?”
“是呀,慕容喜你好福气呀。”阿真调侃道。
慕容喜脸上羞赧道:“不,全是皇上爱怜微臣。”
“你能知道那就最好。”阿真往芊芸的双腿一躺“代天牧守一城,务必要战战兢兢,与乱臣贼子结党,就算不落我手上,也必不能善终。”
“是是是,微臣一时头脑蒙闭,误入歧途,多谢大司马恕罪。”
水波澜澜,船靠近湖边阿真立了起来,小心牵着芊芸的嫩水道:“咱们下船走走。”一群人跟在他身后晃荡于这西湖湖边。
“松竹梅岁寒三友。”
当他们走到一座石亭前,这一句对联便飘进了众人耳朵。
“走,咱们去看看。”阿真比划着亭里那几名文质书生,众人听真哥要对联了,兴奋的紧跟在后面。
很快一群人便走到亭下,见亭里站着四位年青公子,个个书卷气味浓重,他抱拳道:“诸位是在对联吗?”
四位年青公子正在自得其乐之时,见一位气宇轩昂地华贵公子哥询问,双双抱拳回应“我们正在耍玩,不知兄台有何事?”
“无事,只是偶游之时被你们的联给引来。”
他这一说那四位年青公子哥恍然大司抱拳道:“原来兄台也是爱联之人,不如请兄台对上对。”
“不敢不敢。”阿真抱拳作揖。
“冬赞兄刚才的上联是:松竹梅岁寒三友,还请台兄对上一对。”
阿真见那位说出上联的老兄,比划着旁边一位穿着青衫的老兄,阿真朝他们点点头后转过身问道:“你们谁来对对?”
柳风扬和郭直孝齐摇头,阿真见状笑了笑道:“慕容喜试一试?”
“那在下就献丑了。”慕容喜听大司马发话了,走近吟道:“桃李杏春风一家。”
此下联一出,四名读书人连连点头道:“这位兄台对的妙,对的巧呀。”四人望着慕容喜那圆滚的身体感叹,人不可貌像呀。
“我有一联,还请诸位对上一对。”一位穿白衫的老兄见冬赞兄的联被对上了,站起来抱拳说道。
阿真抱拳回道:“客气客气,还请赐教。”
“桥下清溪,看你浊时有几久。还请对。”说道白衣老兄比划着。
阿真挑了挑眉,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了摇朝身后众人问道:“这次谁来?”
许久没见人前来答对,阿真朝慕容喜问道:“你再来对上一对如何?”
“这”慕容喜左右蹉跎,面红耳赤。
四位老兄见他们对不出来,跷起嘴角笑道:“几位如对不上来就别勉强了。”
“亭前大路,劝群邪径莫须行。”贝妮出口便对上了,笑的更甜了。
阿真讶异的挑起眉头,没想到吐蕃人也精通对联呀,不过贝妮这联对的确实妙,四位老兄太狂妄了。
四人见被一位可爱无比的小姑娘对上了,听内容后顿时羞的面红耳赤。
“万紫千红满园皆春色。”面红耳赤中一位老兄见小姑娘如此可爱,出口便来。
贝妮笑的酒窝深陷毫不思索便答:“五风十雨遍地尽朝晖。”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惊讶望贝妮,没想到一个吐蕃女竟也有如此才学,真是令他们汗颜呀。
四老兄弟见这可爱的小姑娘毫不停留便对上了,惊讶之余其中一位站出来便吟:“夜半星移惊起一林宿鸟。”
阿真挑起眉望着贝妮,见她笑的开心,小嘴便张:“春深雷动震醒深渊潜龙。”
“好”柳风扬和郭直孝立即呼好,对贝妮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本对她就是刮目相看,现在更是刮目相看了。
四老兄见联屡屡被这可爱的小丫头对上,噤若寒蝉站在旁边不敢再开口了。
贝妮见他们不敢开嚣张后,给了一记至命的打击“几幅画图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馨香鸟不叫笑杀学士。”说完望着四人笑的开心道:“还请对上一对。”
柳风扬等人听贝妮对四人的调侃,隐忍住要爆出口的笑声,阿真裂开口望着贝妮,这小妮子还真是和他一个德性呀。
“这”四人听她这对联,脸上更是红如血桨,这个那个不出来。
“走吧。”等待了良久阿真轻轻说道。
贝妮点点头,一群人走到石亭。
“等一下,不知这位姑娘下联是如何?”四位老兄见他们要走,顶着红脸急问道。
阿真头也不回,在身后高喊。“一盘棋局车无轮马无足炮无烟火象无牙闷死将军。”
贝妮连连点头,四老兄更是呆愣。
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开心的和柳风扬一群人往西湖更边上走去,把这呆愣的四人远抛脑后。
那是一艘小船,船头船尾各挂一盏明亮的水灯,使四周船上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瞧见小船上那两个人,一个拉着胡琴的汉子,大概有二十四、五岁,另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清清鸣唱着。
虽然壮汉没啥看头,但姑妙语如珠人长的秀丽宛约,歌声婉转动人,凑上去或听或看的不少,都围成了一圈。
阿真们坐在岸边听了半个多时辰,恰好告一段落,小般开始划到各艘般边去领赏,领完了赏再继续往下唱。
阿真吁了口气“唱得还真好听,教人听了欲罢不能!”侧着首继续邻听着,很快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小般划到岸边找众人讨赏,船一靠近阿真愣怔了,不只他愣了,柳风扬等人都愣了,眼珠子咕嘀往船上的两人看。当船越靠近后,众人惊呆了,阿真反而裂开了口。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向少云另一个则是他来不及拜堂就匆匆下江南的云日初“爷给点赏钱吧。”向少云把小船划到岸边,云日初手捧手帕,沿岸讨赏着。
阿真见状挑起了眉朝柳风扬道:“多赏点。”
柳风扬也裂开大口回道:“瞧这俩口子过的多潦倒,不多赏点不行。”
靠近他们的向少云听他们的调侃顿时鼓起脸颊上的脸,咬牙恨暗寸:“一听小将来禀,没日没夜连奔了十五日,刚到时每天上城里查看那家院门有放两块石头,可却没有找着,心里着急以为发生了什么不测,派人四处找寻十来人的吐蕃商旅,后来听闻下杭州了,他带队傍晚刚到,安顿好后还来不及吃口饭便和初儿前来寻找,果然在西湖看见他们一大群人竟在游玩,不敢贸然来认,卖了条小舟用歌声把他们吸引过来,他可看的真真确确。真哥一群人玩的很开玩,哪里有像发生什么大事的模样。”
“半夜时到杭州州府找我。”当向少云小舟靠近后阿真塞了张一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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