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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徨战战兢兢立即退去。
兵部尚书见皇上依然委曲求全,跪禀泣涕:“皇上,辽国屡犯边境,杀我众多臣民,我大周须要一战来平息民愤,如再退缩,将失民心。”
“退下。”他能不知道吗?可是他摸不准林阿真的底牌,贸然出兵将处于更不利的位置。
“皇上呐。”兵部尚书哭的满脸眼泪,悲哀不已。
郭文宣见他竟敢抗旨,大怒重拍御桌威严再令:“给朕退下。”
“是。”苍桑的兵部尚书唯诺的从地上爬起,擦着满是鼻涕的老脸,泣涕跨出了御书房。他开始想念那个雷霆万钧的大司马了,如有他在,大军早北上打的这些可恶的狼子屁滚尿流了。
外城的秦淮河畔,画舫在河中游荡。纸酒金迷里尽显畸形地繁荣,柳风扬醉眼蒙胧搂着大群姐儿,这里摸那里搓,满嘴的荒言,满脸的放浪。
轻纱溥裳的姐儿们任他抚搓着,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个个如温顺的小绵羊,他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
玩了大半夜,柳风扬醉熏熏颠起,把怀里的大把银票扔在桌上,再狂饮一杯大喊:“每人一张。”
早等这一刻的众姐儿们,眼里全都闪着金子的光芒,立即一人一张,不多拿也不少拿,每人一百两。
柳风扬见这群姐儿这么开心,自己也哈哈大笑道:“把老鸨给我叫进来。”
“来了,来了。”早在门外候久的老鸨眯着笑立即进房福身拜道:“柳公子,今晚要怎么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财大气粗,玩的也和别人不一样,真的是没良心之极,不过有钱赚就可以了。
“一样,叫清倌进来,每人一千两。”
“是是是。”老鸨躬着身连连应是,笑的无比开心凑到桌上抽出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立即朝旁边的姑娘唤道:“快去把今天买过来的那十个丫头给我带来。”她就知道他今晚还是会玩清一色,早叫龟奴去把欠她银子的闺女抢来,或是用钱把贫苦人家的女儿买来,为了就是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玩。一万两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早被打扮好的十名小女娃不论是被毒打,还是被强拖,全都齐集在巨大的厢房内,人人身上的鞭伤没有十条也有二十条,个个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花,可怜兮兮跪倒在柳家二少爷的面前。
柳风扬见这十名未被开苞的姐儿来了,接过老鸨捧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迷茫的眼眸,朝其中一名跪地的小姑娘看去。
“她几岁?”
老鸨见他指着这个这个打死都不从的小丫头,心虚回道:“十十六。”
柳风扬虽然醉,可是还没醉的一塌糊涂,挑起眉不高兴再问:“多少岁?”
“十十五。”老鸨战战兢兢再道。
听到这话,柳风扬生气拾起桌上的酒杯狠摔在地呐吼:“说,到底多少岁。”
“十三,十三。”老鸨惊吓不已,惶恐不安赶紧求道:“请柳公子息怒,我马上再去找个年纪大的姑娘来。”
见她终于说真话了,柳风扬颠步上去,朝那个跪在地上直发抖的小姑娘走近,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强抬起她的小脑袋,见这名姑娘哭的脸上的妆都糊了一大片,心弦一动大吼:“我不喜欢她的浓妆,给我擦了。”
“是是是。”老鸨惊恐不已,亲力亲为赶紧抄起热毛巾,把这个今天才强卖来的小姑娘擦掉脸上的妆。
“嗯,舒服多了。”捏着眼前这张清丽的小脸,柳风扬很是满意,心里流过一丝暖流,牵起发抖的小姑娘,朝老鸨喊道:“那一万两就给她赎身。”
不知他要干什么的老鸨,见他要给这个打死都不从的小丫头赎身,惊讶地张大嘴巴再问:“柳二公子,你要给她赎身?”
“怎么?你有意见?”柳风扬浓眉倒竖瞪着老鸨。
“不不不。”真的没有听错,柳二公子竟然要给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赎身,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一万两不够吗?”
“够了够了。”这位大爷的家世抬出来就要吓死一片人,她怎么敢狮子大开口,如现在他被宰,明天早上醒来发现上当,那她青楼也不用开了。
“好。”搂过莺莺泣涕小丫头,柳风扬开心嚷道:“跟我回府,做我夫人。”
房内的众人听这位大爷嚷嚷,惊讶的下巴齐掉了下来。
老鸨最先反应过来,哀着脸跪地求道:“柳二公子呀,你让她做小妾就可以了,千万别乱来啊。”
“我看上她,怎么样,你还管这事?”虽然醉晕晕,可是他还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个丫头他喜欢极了,看了心情就很好,想他万花丛中过,可是从来没有一位姑娘能令他一看心情就如此之好的。
“呜”老鸨见他不听劝,直恨自已吃饱没事干,为什么买来这个祸害。这位柳二爷可不是一般人呀,如他回家强要娶这小丫头,那他家人肯定跳脚,一查之下就知道这姑娘是从她青楼赎出去的,那她这间青楼肯定被他那些主溥弄垮,弄垮了也就算了,他们家出来的个个都是位极人臣的大爷,杀个把人没人敢去说什么,而且她只是一只青楼老鸨。想到这里老鸨就想上吊,最起码上吊还能留个全尸。
“柳二公子呀,你行行好放过奴才吧。”老鸨跪倒在地,越想就越绝望。
“滚。”柳风扬当她是神经病,对搂在怀里这个只及他胸口的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早被吓傻的小姑娘,抬着迷悯的大眼凝望着他,弱弱蚊语道:“飞飞燕。”
“好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燕儿。”柳风扬自行决定,当众对一个只有十三岁,不解世事的小姑娘调起情来。
被吓的一愣一愣的旷飞燕,不知该如何回答,惧怕地任他紧搂着,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无法相信这个一等一的俊美公子要娶她为妻。
老鸨把她买来就有告诉过她要侍候谁,总拿燃柳山庄恐吓她,虽然她害怕,可是娘亲说了,好女孩只能与夫君同床,如和别的男人同床便丢尽了祖宗的脸。而她是最听话的孩子,所以她才不要和他同床,可是现在听他说要娶她,那他就成了她的夫君。然后娘亲又说夫君要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从夫君要做的事,那也会丢尽祖宗的脸,所以她只能任他搂着,只因他说要娶她为娶,他就是她的夫君,而她不能拒绝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