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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随着他的话落,吕瑶顿时通行无阻。
跨进原是夫婿的内殿,吕瑶心里悲凄,物依在,只是人却非了。
“贱奴见过大王。”
“起来吧。”唤她起,阿真看着眼前这位美少*妇,眼一眯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贱奴听闻大王送李隆去王廷?”
“没错,我封他为悠哉王,到王廷亨福。”
吕瑶得到确定,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阴霾,可仍作乖巧地地解着身上的衣裳,不再多问喃道:“贱奴侍候大王就寝。”
“呃?”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飞机?不会是想为他李朝报仇,趁他熟睡之下,一刀刺死他吧?
可是
眼睁睁看着前面的女人脱的一丝不挂,身上哪里有藏什么武器,唯一的武器就是胸前那两颗巨大的人间胸器。
抛却羞耻投怀送抱的吕瑶羞羞喃语:“大王勿疑,贱奴虽与李隆有夫妻情份,可是李隆无情。贱奴早就想开了,只祈求大王不要把贱奴送到李隆那无情无义之人身边,留下贱奴在李朝,等候您久来的临幸。”
娇躯抱于怀中,再听一这席柔情蜜语的话。就算明知她用心不良,阿真也甘愿牡丹花下死,当鬼亦风流。
风生云涌,**巫山过后,两具*的身体叠交在一起,沉沉入睡。
累极的阿真得到充分的休息,疲惫一扫而空。一觉睡起,天都黑了。
原以为有阴谋诡计的他,看着趴在他臂弯内沉睡的吕瑶,一时之间不由的晃忽了。她老公的皇位被他谋了,而她却这么甘之如饴。太过奇怪了,这个女人不是一直都以夫婿为重吗?怎么突然说起违心之话呢?
没怎么睡的吕瑶在他睁开眼睛时,立即闭上厌恨狠毒的矛盾双眼,猫在他臂弯内,假作甜睡,心里傍徨之极,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众多疑问堵在心里难受,烦闷的阿真轻轻把臂膀内的小头颅移到枕头上,才缓缓走下床,穿起亵衣。
“大王”在他走下床时,吕瑶故作惊醒,揉着眼眸,疑惑问道:“天还未亮,大王怎么起来呢?”
“睡饱了,睡不下了。”穿着亵衣坐在床缘上,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这张刚醒睡的美脸,自然的问道:“你很恨我吧?”
“嗯。”吕瑶放下揉眸的双手,凝看着眼前的大王,轻说喃道:“贱奴应该恨您,也一定要恨您。”讲到这里满脸糊涂,疑惑再道:“可是不知为何,却想看您。”
阿真咋舌不已,暗暗良思,这女人不会爱上他了吧?
“为什么?”
“贱奴也不知道。”手抚着心脏,满脸疑惑说道:“十五岁嫁给李隆,今年已十八岁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跟您在一起觉的很快乐,很安心。你一不在身边便要睡不找。”小心抬眼羞羞了看了他一眼,娇柔万千羞语:“时常想您,做梦都要梦见您。”
果然爱上他了。对女人没有抵抗力的阿真连怀疑也不怀疑。长得帅就是这样子,他照镜子的时候,都要情不自禁地爱上镜子了。
“我谋了你千年李朝,难道你就没有怪我吗?”
“当然有。”吕瑶理所当然的回应,默然垂首后,抬起真执的眼神老实说道:“一开始贱奴听闻李朝变成李府,泪就不停的流。想不通拥有比李朝更好的您,为何要这样做。可是后贱奴便想通了。”
“如何想通了?想通了什么?”
“您是仁慈的大王,身系天下百姓。想的念的全是万民。必定是您见到李府如此多难民,如此艰苦。心系百姓的您心生不忍,所以便想改善李府的千万百姓,让他们人人都有饭吃,有衣穿。”
“不错。”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眼一眯怀疑的再问:“你是如何想通这些的?”
“呜”紧捂住小脸的吕瑶泪流满面,抽泣回道:“父亲在世之时,便时常叨念百姓。常说如李朝也能有一位像大王一样的人来改善朝政,必然不会如此。”
听到此话,阿真完全相信了。因为她爹与李涌就是赞同派的,最后在李越的迫*之下撞墙而亡,身为这位宰辅的女儿,她必定是从小就耳染目濡。
相信这个女人的阿真,心里不安地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别哭了。”
“呜大王。”卟通一声,娇弱的身躯猛向前面这个男人的怀里撞进,青泪仍不停止,眼内浓浓的恨意,连清澈的眼泪也洗刷不掉。
寒意深深,二天一夜的吐蕃铁骑在李朝的各个城上插满着属于吐蕃独有的獒旗,而升龙城门已然拆了,新彻的城门上高高写着两个大字——李府。
饿着肚皮的百姓不会管是谁来主政,只要谁能让他们有饭吃,他们就拥护谁。而吐蕃大王的仁德早广布四海,吐蕃的富饶更是他们向往的所在。当皇榜发出,说李朝从此纳入吐蕃版图,改名为李府。欢庆的百姓比李隆即位更加的雀跃。李隆即位只会延续千年不变的贫穷,而吐蕃大王却会改变格局。最重要的是吐蕃大王一即位,立即施粮发衣,人人有顿饱饭吃,人人有崭新的过冬暖和袄子穿。
历经三月余战火硝烟的兵士也欣然的接受改变,列入吐蕃的军队里。全都发到那铸艺精良,保护性更好,威武凛凛,独属吐蕃才有的獒铠。最重要的是他们从此脱去山鸡的名称,变成虎豹神师,从此并列于版图上的三大强国之最。
有了自己的海口,阿真在得到充足的休息,便迫不及待的叫来李能武,心急如焚地向升龙的南侧的海边策马奔去。
风很凉,凉风里带着海边独有的咸味,和湿漉气。
一个多小时的狂奔,穿着暖和的紫玉貂披,巨大的海风吹的阿真仍有此许寒冷。
“大海,我来了”兴奋的溢于言表的阿真立在马匹上,任马匹狂奔,自己张开双手,在这处巨大幽旷的海崖上尽情的欢呼。“吁”抵达北部湾时,阿真拉住马绳。飞速的翻身下马,提着两只腿向海崖边狂奔而上。
“少爷小心。”海崖巨高,下面的海浪狂拍着礁石,掉下去甚难生还。
无视危险的阿真兴奋地反握李能武的手,远眺着滔滔的巨浪,一望无际的波滔,碧海青天连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