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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柔嫩的地方被人粗暴对待,那疼痛竟比第一次破瓜时还要剧烈,元清只觉对方丑陋的硕大抵住那被硬生生拉开的穴口,不顾一切地往里推进
“不!”元清仰天嘶叫,声音凄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气破空而入,饶是纪灵多年习武,还算警觉,一个闪身勉强躲了过去鬓边的一缕发丝却被削剪了下来。
“谁?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坏了本大爷的好事?!”一阵眼花,只见一英武男子立于池边,而池中的元清早已被他用阔大的斗篷裹在怀里,只留得几缕青丝露在外面。
“师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宽厚的胸膛,元清控制不住地躲进元真子怀中轻颤不已。元真子?!纪灵有些心虚,眼光流转想要找那柄不知被自己扔在何处的宝剑。
汤池外人声喧闹,陆陆续续冲进来十几个人,都是青峰派的道士,为首的竟是天禧真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禧真人看看池中光裸着身体一脸狼狈的儿子,再看看站在一旁不怒自威的元真子,一时竟也糊涂起来。
看到父亲前来,纪灵心中顿时有了靠山,指着元真子怀中的元清,恶人先告状起来:“父亲,此贼子看中继母美貌,竟想趁夜前来侵扰,被孩儿发现,正待抓去请父亲大人评断,没想到竟被其师父元真子所伤”
“元真子道长,可有此事?”见亲子光裸着站在池中,天禧真人心中蹊跷,但毕竟是亲生儿子,又关乎脸面问题,天禧真人当然希望有个说得过去的交代。
元真子胸中怒火熊熊,表面上却丝毫未露。
“真人明鉴,元清自幼随元真子入天元殿修习,性格品行元真子甚是清楚,他断不会做下此等大逆不道有违天伦之事。”元真子淡淡瞥了一眼池中的纪灵“况且天元殿历来修习天元神功,必护住元阳不破,断不能与女阴交合,元清为我亲授弟子,怎可能因贪图美色而自废修行的道理?”
“此话甚是”天禧真人沈默。“父亲,那贼人潜进汤池定是欲图谋不轨,刚刚竟然还诱惑于我”
元清听着纪灵信口雌黄,气得全身颤抖,元真子轻收猿臂,将元清更紧固地搂在怀中,安抚地轻拍后背。
天禧真人见儿子光裸狼狈,那被圈在斗篷中的元清好像也是赤裸着身子,不由得心下生疑,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威武而立的元真子。
见众人质疑的目光,元真子淡然一笑:“实不相瞒,元清不但是元真子亲授弟子,更是与贫道双修之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元清也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缩在斗篷中,不肯出头。
能与元真子双修,那是何等荣耀之事,天元殿乃皇家道场,天元殿的住持在道家各宗中的地位更是无人出其右,能与元真子双修,等于是官、仙两路畅通无阻,前途无量!
“各位道长有所不知,我等双修与他人不同,天元神功至刚至烈,霸道非常,只要定了双修之人,定要独霸不可,必不能被其他气息侵扰,若再与他人交合定会经脉逆流,铸成大祸!”众人听罢,不仅哑然。经脉逆流,此乃道家之大忌!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筋脉俱裂而死,可谓是修道者的天劫!若真如元真子所说,元清断不可能与他人有苟且之事,那今日之事当如何解释?
“元真子派双修弟子前来恭贺寿诞,本意表示尊重,不曾想遇到此等不堪之事,青峰观倒要有个说法才好”元真子顿了顿,又淡淡地说“况且纪灵少主以此等不堪样貌出现在尊夫人的私用汤池中,有违祖宗教法,青峰派一向是家教森严的名门正派,相信天禧真人断不能容忍此等有违规矩的事情”
“你这孽畜,还不赶快上来?!”即使明知理亏,天禧真人也无法做到大义灭亲,毕竟这是自己六十年来唯一的香火传承“赶快给元真子住持磕头谢罪,求他饶你不死?!”
纪灵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以前自己任性妄为,父亲都维护得密不透风,此次招惹了天元殿,就等于是招惹了背后的整个皇室。
纪灵踉跄着爬上来跪在元真子脚边哭求:“住持大人饶命,住持大人饶命啊!怪我瞎了狗眼,惊扰了元清师弟,我本是想与他开开玩笑,没曾想他竟当了真还请住持大人不要责怪啊!”元真子对天禧真人微微一笑:“真人莫要紧张,只是小弟子之间在胡闹罢了,元真子又怎会责怪?”
伸手轻点了一下纪灵的脑门“倒是真人要教子教徒,我等不方便在场,就此别过了”说罢,抱起元清,大步走出汤池,招呼随行的天元殿弟子,一行人连夜离开了青峰观。
元真子走远,天禧真人长出一口气,好在元真子不追究,总算暂时躲过一劫见纪灵仍然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复又恼怒道:“孽畜,还嫌丢人不够?还不赶快起来?”
纪灵仍无反映,天禧真人感觉不妙,上前搭脉一试,才发现刚才元真子那轻轻一点,内力直透气海,竟将纪灵二十年的功力废得一干二净!
“冤孽啊!冤孽啊!”天禧真人六十岁的寿诞之日,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仰天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