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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肖良亮一副悔不该当初的痛苦模样,大家都沉默着,一时间都没说话
许久,吴小静转过头对自己的男友说:“看到了吧,负心男的下场,你得引以为戒!”
裴凯哈哈大笑,打破了僵默的气氛,揽住吴小静的纤腰,在她的腮帮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道:“就算丢掉一幢楼,我也不舍得丢掉你!”
“去你的!”吴小静嗔道“在你眼里我才值一幢楼啊!”“你比一幢楼值钱得多,至少值十幢楼!”裴凯吊尔郎当地没个正形。
吴小静气得直掐他,逼他说她是无价之宝,拿多少幢楼换她都不许换,他只笑不语。见吴小静生气,为了平息女友的怒火,他只好自愿被罚,喝了三杯酒。
白露露和朱信顺依偎在一起,边跟依凝讲述她第一次带朱信顺见她老爸的事情。“我老爸非常喜欢他,夸他憨实老实,比那些小白脸公子哥靠谱”
“喂,我也很靠谱的!你问问小静,这些年我没有闹出过什么绯闻!”裴凯连忙打断白露露的话,以免她继续为了抬高朱信顺而贬低名门公子哥儿。
“切,我又没说你是小白脸儿!”白露露其实最想找个裴凯这样的高帅富做男友,可惜总是遇人不淑。为了摆脱老爸的相亲大战,她赶紧抓了朱信顺做临时男友,想不到两人相处起来很融洽,而且不用担心随时会被甩。“你专情也亏小静调教得好,生意兴隆也亏她旺夫呢!我听小静的妈说,她是旺夫命,谁娶了她谁的钱越赚越多!”
裴凯将花枝乱颤的吴小静搂进怀里,调侃道:“为了多赚钱也得尽快把你娶进家门!下个月六号,我们跟依凝同一天结婚,沾沾她跟琅少爷的喜气!”
两对恋人正值郎情妹意,情深意浓的热恋时期,自然有的是笑料来逗趣。可是,这种温馨甜蜜在依凝和肖良亮这两个人眼中看来,却有那么一丝令人酸溜溜的味道。
除去那个拒拉的电话,凌琅走后就再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这桩婚姻会幸福吗?她有些怀疑。
“凝凝,你跟我说、说实话他为什么没有陪你出来!”肖良亮喝得舌头都大了,抬起头,醉眼朦胧地问她。“是不是他对你并不好!”以前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唯命是从。所以两人在一起依凝很满足,因为肖良亮什么事情都迁让她。
“他对我好不好,管你什么事!”依凝对他的关心嗤之以鼻,冷哼道:“你把自己管好吧!”
“凝凝,你还恨我吗?”肖良亮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哽咽道:“我好后悔!”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否则他一定会倾尽所有家产买一粒来挽回犯下的过错。
“我不恨你,你也没啥好后悔的!”依凝想了想,说:“其实你的选择没错,错的是你运气不好遇上了凌琅!如果没有他,米琪就可以顺利地把我害死,再继续跟你做恩爱夫妻。当然,你的房子也不会泡汤!不过你们俩偏偏遇上了凌琅,他是个煞星,谁惹他都会下场很惨!”
想想自己招惹了他无数次,他好像都拿她没什么办法,也没有过记忆太过深刻的惩罚。看来,他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这样一想,心里对他的怨念便淡了许多。
如果可以,今晚回去后,她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偶尔主动,他一定受宠若惊吧!
肖良亮无力地瘫坐在椅子,喃喃地道:“凝凝,你错了,我后悔的不是房子,也不是米琪发疯,而是你!我好想你”“喂,你真喝多了!”白露露照着肖良亮的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提醒道:“凝凝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你怎么敢说想她呢!小心人家的老公揍扁你!”
“我不怕他,不怕他”肖良亮似乎真喝多了,他双手抱着头,潸然泪下。“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说,我想凝凝,好想她”
朱信顺见肖良亮哭得那么伤心,不禁同情地道:“小亮亮真喝多了!”
吴小静不以为然地撇嘴,拽了拽肖良亮的衣角,说:“小亮亮,去把今晚的帐单结了!”
肖良亮茫然地瞧着她,好像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呵,”裴凯不禁乐了,自己的这个女友实在顽皮。
依凝也不禁乐了,抿嘴戏谑道:“果然还没醉!他要醉到一定境界就去买单了!”
肖良亮竟然听见了她的话,猛地一拍桌子,把桌面上的盘碟碗筷都震得挪位。
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把手机和车钥匙塞进衣兜里,对着站在旁边的服务生招招手:“服务生,过来!”
服务生连忙走过来,客气地问道:“先生,请问你要结”
“洗手间在哪里?”肖良亮打断道。
“”服务生当场石化,餐桌上的所有人当场绝倒。
——果然是肖良亮,铁公鸡的绰号名不虚传!
在座的人都笑得东倒西歪,依凝只是微微地莞尔。
很好,肖良亮永远都会把他自己照顾得很好,吃亏的事情绝不会做,她可以永久性地放心!
*
回到家,夜色已深。
孕妇容易疲劳,再加上喝了一肚子的果汁,依凝觉得有些不舒服。
冲过澡,便倒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床头的电话就在此时响起,她懒得动。待会儿,她的手机又响。
这么晚了,估计除了凌琅,没有别人给她打电话。
打了个哈欠,她兴趣缺缺地爬起身,查看了下来电,果然是凌琅素日里用的手机。
他的手机一般打不通,所以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喂,找我有事?”她的语气有些冷漠,好像跟陌生人说话一般。
“没事,就是想你了!”男子的声音像夜色一样温柔,涤荡着她的烦躁和怒气。
凭着对这只狼的了解,他无事献殷勤的时候,一般非奸即盗。她哼一声,道:“有话直说,别绕圈子!”
“就是想你了!”凌琅的声音如梦似幻,带着惑诱人心的性感,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
依凝压下小鹿乱撞的心跳,没吭声。
“凝凝,你想我吗?”凌琅喃喃地问道。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依凝嘟起嘴巴,想起今晚的形单影只,对他的怨念就深了几分。“反正你又没有时间陪我!”
“小乖,说一声想我了,爷立刻回去陪你!”凌琅哄道。
“不说!”依凝任性地撒娇,心里的怨气却无端消了大半。女人靠哄的,这话果然不假。
“小乖,说一声想我,再默念三个数,我马上出现在你的床前陪你共寝,怎么样?”男子好听的嗓音略带低哑,更加慵懒性感。
依凝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目光不停地往门口方向瞟去,难道他回来了?
“说吧!不说我就不出现!”男子固执起来像个孩子,跟她较着真。
依凝还是没说话,她跳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门口,悄悄地打开卧室的房门。
外面走廊里亮着暖黄的廊灯,静悄悄地,别说人影,就连鬼影也没半只。
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他是逗她玩呢!
“想个屁啊!”她故意冲着手机喊道:“一点儿都不想!”
“顾依凝!”这一声怒喝竟然来自身后,她转过身“妈呀”一声惊叫“你什么时候溜进来的?怎么跟贼似的,鬼头鬼脑!”
凌琅就站在依凝的身后,绝色俊颜满是怒色。心血来潮赶回来给她一个惊喜,她见到他竟然是这副表情,还说他贼头贼脑。
靠,世界上有他这么风华绝代的贼吗?如果长成他这样,也用不着去做贼了!
“顾依凝,你属屎壳郎的,张嘴就臭!”凌琅伸手捏她的脸蛋,眉峰挑动:“说吧,爷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遵守妇道!”
阿九把她的行踪统统拍摄进了dv,发送给他。
他从她的眉眼间看出了寂寞和孤单,不忍让她被莫名其妙的伤感情绪左右。忙完了生意,他脚不沾地飞回来,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依凝听他这话里面大有文章,细细品味,猛然回过神“你派人监视我!”
“”好吧,他轻视了小东西的智商,其实她比他想象中聪明得多。
“凌狼,你真得派人监视我!”依凝生气了,折回身走到卧室的椅子里坐下,抱着手臂不想再理他。
“我怕你出什么意外!”凌琅自知理亏,走过来,蹲下身解释:“鲍老大找你的麻烦的时候,幸亏你自己应付得了,如果被他伤害到所以我让人在暗中保护你,遇到你应付不了情况,他们会出来帮你!”
他真不记得还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这个小东西怎么就是一脸的不满意。
依凝嘟着嘴巴,哼了声:“我惹的麻烦自己会搞定,用不着你费心!”
“你两次落在谢子晋的手里,如果我不费心,你现在连渣都不剩了!”凌琅冷冷地提醒她。
提起这事,依凝也不吭声了。她转过头,终于肯正眼瞧他。“怎么突然跑回来,难道专门抓奸来的?”
“呵,”凌琅笑着,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拥着她一起倒上床。“想你了!今晚不搂你睡不着!”
依凝身上的睡衣被他剥落,男子火热的大手探索着她的曲线,激情地吻轻轻落遍她的全身。
拥抱着他,身体被他填满,空虚的心也被他填满。
这个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她对他的怨念瞬间被火热的激情驱赶得干干净净。
“想我了没,说,说了给你!”他磨蹭着不肯满足她,诱惑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偏偏依凝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松口“不想,不想,十年不见也不想!”
很好,比起上次她说的一辈子不见他也不想有点儿进步了!
他用巧妙的姿式爱着她,既能满足彼此,又不伤害到腹中的宝宝。“说想我,说了爷有赏!”
“不说!”依凝吃吃地笑起来,语气没那么坚决了。
“快说,挠你痒痒了!”
“嘎嘎,嘎嘎嘎”依凝最怕痒,在他双管齐下的威逼利诱下,终于投降:“凝凝想大灰狼了!想你个坏东西了”
一室的甜蜜,冲淡了多日来积攒的阴霾和不快。
古言云: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说得就是他们俩此时的情形吧!
*
胡大伟的手术居然做得很成功,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就能下床柱着拐杖走路了。
依凝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已近晌午时分。这次她没有再买果篮,而是买了份红烧蹄膀给胡大伟做午餐。
敲门进到里面,见胡大伟正在吃午餐,见依凝买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红烧蹄膀,他顿时大喜。“谢谢小姨子!”
“吃你的吧!谁是你小姨子!”依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撇嘴道:“你还没有跟穆嫣复婚呢,搞清楚现实情况。车祸伤了你的腰椎,没伤到脑子吧!”
胡大伟嘿嘿笑两声,瞧着旁边默不作声的穆嫣,试探着道:“等我能站起来,就跟她复婚!”
“谁说的?”依凝怀疑地问道:“你自说自话呢还是穆嫣答应了?”
“”胡大伟眨巴眨巴小眼睛,无话可说。
其实,穆嫣根本就没有答应过跟他复婚。出车祸之前,他拿孩子的抚养权威胁她。出车祸之后,他小命差点儿玩完。幸好,这段时间都是穆嫣在照顾他。
胡大伟对她心存愧疚,哪里还能再威胁她复婚。
见穆嫣始终不表态,胡大伟就试探着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为了宝宝和俏俏能有个完整的家庭,我希望还能和穆嫣复婚!”
“啧啧!看不出来哟,凭你也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依凝不禁对胡大伟另眼相看,调侃道:“这段时候葡萄糖注射多了,基因有所改良嘛!”
胡大伟习惯了依凝对他的各种调侃和鄙视,倒也不以为意,他更关心的是穆嫣的态度。
穆嫣淡定地描着抽像风格的油画,好像胡大伟跟依凝谈论的事情与她无关。
“肚子饿了!”依凝抻了个懒腰,问道:“喂,穆嫣,你吃饭了没有?”
穆嫣搁下画笔,说:“一起去吧!”
她从不跟胡大伟一起吃饭,也许就为了刻意地保持距离。
胡大伟放下啃了一半的蹄膀,眼巴巴地看着她和依凝有说有笑地一起出去吃饭,他想开口挽留她,却没有勇气。
*
走出病房,依凝大大地喘了口气“现在说话方便了!我说,你到底打算怎么着!”
“等他好起来!身体康复得差不多,我就带孩子们离开临江!”在临江定居了这么久,只因心里还有牵绊和留恋。现在唯一的梦幻破灭了,她该死心离开。
“不会吧!”依凝怔了怔,问道:“既然打算离开,你为何买那套大房子呢?”
穆嫣滞住脚步,纤细的手指抠着墙壁的一条缝隙,沉默不语。
“你根本没打算离开吧!”依凝摇摇头,真有些搞不懂她。都说艺术家的神经构造跟正常人有些不同,现在看来的确有几分道理。“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别动不动玩矫情。孩子们还小,他们需要安稳的环境定居和学习。”
穆嫣垂下头,纠结地咬着唇。
依凝上前拍拍她有肩膀,劝道:“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我看胡大伟恢复得不错,再说他也知错了,能不能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顾依凝!”一声沉闷的喝斥打断了她们之间未完的谈话,语气明显不悦。
转头,见陈奕筠走过来,而且面色极不友善。依凝不怕他,哼一声,扬起下巴:“干嘛?”
“没事少妖言惑众!”陈奕筠潭眸深邃,隐忍着怒意。“穆嫣是走是留关你什么事?”
“嚯,我劝她跟她前夫复合怎么了!难不成她一直这么跟你耗着,看着你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依凝双手叉腰,准备跟陈奕筠好好理论一番:“别以为你没事人儿了!你派人撞残了胡大伟,这笔帐还没跟你算呢!就算暂时不把你抓进警局里审问,你也得掏点儿医疗费补偿费什么吧!不要多了,你先给穆嫣一百万应应急,她现在缺钱呢”
无论依凝说什么,穆嫣都没有开口。她只是静静地垂着脸,偶尔抬头看一眼陈奕筠,很快就移开目光。
陈奕筠显然没耐心听依凝说什么,他只想赶紧把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打发走。她的喋喋不休简直令他头疼欲裂,真不知道凌琅怎么忍受得了她!
“琅少爷今天要飞回香港,他没跟你说?”陈奕筠打断了依凝的滔滔不绝。
果然,依凝立刻就刹住了车,注意力立刻转移到凌琅的最新动态上。“他又要飞回香港?怎么没跟我说!”
nnd,这个家伙到底揣着什么目的!昨晚跑回来跟她恩爱缠绵,今天招呼不打一声又要跑?
“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起飞,你快打个电话问问他吧!”陈奕筠“好心”地提醒道。
“嗯!”依凝点头,赶紧掏出手机,拨凌琅的号码。“喂,你在哪儿准备回香港?凌琅,我讨厌你!哼,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不去,不去!那你过来接我!我在市中心医院呢,看穆嫣不对,是穆嫣的前夫”
一边打着电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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