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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依凝到达洛杉矶机场的时候,仍是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多
追着太阳飞了这么久,换成谁都会感觉疲惫,更何况依凝是个孕妇。
下了飞机,依凝腰酸背疼,一步都不想多走。
正准备四处张望有无出租车,还在头疼自己的英语水平太差,怎么跟当地出租车司机进行语言沟通,就见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到她的身边停下。
一位年轻的东方男子走下车,对她露齿一笑,恭敬有礼:“少奶奶,少爷派我过来接您!”
依凝认得他,他是凌琅的贴身亲信保镖,名叫栾海峰。
想不到凌琅这个家伙如此神机妙算,早派了人在机场等着她。
也好,反正她腰酸腿软的一步都不想多走。
肚子里揣着狼狼的小狼崽呢,他对她体贴照顾些应该的,她把他的好照单全收了!
*
坐上车,依凝问起这些天凌老太太住院的详细情况,以及凌琅的近况。
栾海峰做了详细回答,并且说:“老太太在医院已经开始手术了,琅少爷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您一起给她老人家守候呢!”
依凝闻听到手术的消息就有些紧张,不由想到此时守候在手术室外的凌琅,他肯定更加紧张。只是,对于她的到来,他会是什么态度?
想了想,她试探着问栾海峰:“你看他的样子像不像在生气?”
她在考虑待会儿见到他需不需要在屁股上垫块海绵,以防某狼的暴力冲动,她的屁股遭秧。
栾海锋却笑着说:“怎么会生气?琅少爷听说少奶奶到了洛杉矶,很高兴,他在等着少奶奶!”
听说这话,依凝一阵感动,甚至有些懊悔。她应该早些过来陪伴狼狼,让他独自承受这几天的压力,有些心疼。
只要想到此时他一个人守候在手术室外面,她就心急如焚。
车开得好慢啊!美国的堵车情况真严重啊!她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到他的身边去,跟他携手一起面对任何难关。
他、她、还有他们的小狼崽,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一起,永不分开。
*
到了医院,依凝下车,在栾海峰的引领下,疾步走进了医院大厦。
幸好狼狼派了人来接应她,不然可要浪费好久的时间用来打听道路了。
一切顺利,她终于找到手术室!
手术室亮着灯,室外守候着不少人!依凝忙在里面寻找那抹熟悉的矫健身影,却看到他跟一个容貌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站在一起。
还没等她张口说话,美女就抢先一步走过来,对她展开了热情洋溢的攻势。
“顾小姐吗?辛苦你了!这么大好远的跑来,还挺着个大肚子坐那么久的飞机,实在不容易!琅派人去接你,我还劝他亲自过去,可他惦记着奶奶的手术,没办法脱身,你别生他的气哦!”嗯?神马情况?依凝刚来就被迎头一击,短时间内有些风中凌乱。
眼前的女人美丽得出奇,简直比精雕细琢的画中人还要美。因为画中人再美也不像眼前的美女这般活色生香,她就是传说中的绝色了!
哪怕见识过夏初那样的绝色,哪怕凌琅这样的妖孽天天在眼前晃,哪怕杨阳的美纯粹无邪,依凝仍然不可否认,她仍然被眼前这个美女惊艳到了。
不止是外貌的美丽,这位极品美女从发型到妆容,从服装到鞋子,包括饰物的搭配,手里拎的包包,每一处都无可挑剔,即使腕上那只简单的古银镯都是皇室的绝版古物。
美女身上的行头也值个千儿八百万的吧!的确是价值千金的绝色美女!
见依凝目瞪口呆的样子,袁秋仪态万方地柔笑,接道:“忘了跟顾小姐自我介绍,我叫袁秋,顾小姐应该听说过我的吧!”
请恕在下孤陋寡闻,真没听说过什么圆球,扁球。
“请坐吧!我跟琅说,你毕竟怀着他的孩子呢,我们得对你照顾些!”
呃,她怀着琅的孩子,所以“我们”要对她照顾些!这个“我们”指得是袁秋和凌琅?
神马情况啊!难道还不等她闹婚变,凌琅就先下手为强给她提前来了个“政变”?
正当依凝风中凌乱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凌琅走过来,铁臂一伸,就将正在发怔的依凝捞进他的怀里。
“傻妞儿,发什么呆?”凌琅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捏了捏她的挺俏的小鼻子。
依凝总算回魂了,她窝在凌琅的怀里,吸吸鼻子问道:“神马情况?你该不会在美国还有个外室吧!”
尽管满腹心事,凌琅仍然被她逗得哑然失笑。“奶奶还在手术室里,你别扯些没用的!什么外室内室,她是丹麦王室的弗德里克王妃!”
啊?!眼前这位花容月貌天姿国色的美女就是传说中最美丽的弗德里克王妃!
依凝赶紧瞪大眼睛,仔细认真打量这位传说的情敌。
袁秋想不到凌琅竟然当着她的面把顾依凝搂进怀里,这简直不亚于当场打她一记耳光。
刚刚她那么明显地表现出对凌琅的占有欲,难道凌琅都不受宠若惊吗?他竟然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暧昧暗示,当着她的面跟他的妻子秀恩爱!
倾国倾城的美丽面容有些铁青,但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风度,勉强保持弧度完美的微笑。
“噢,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弗德里克王妃!”依凝总算回魂了,依偎在凌琅的怀抱里,她开始向这位刻意挑衅的“初恋”反击:“王妃应该跟王子在一起吧!尤其你的王子瘫痪在床,随时都需要你的照顾!你不守着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奶奶有我和凌琅守护就好了,尊贵的王妃殿下该干嘛干嘛去吧!”
即使风度再好,袁秋都无法再保持笑容,精致的脸蛋差点儿扭伤。
她是王妃,需要注意完美的形象和优良的修养,不可能跟顾依凝争辩吵闹,这就让她处于了劣势。
更何况,依凝讲的句句在理,她怎么都逃脱不了费力不讨好的嫌疑。
见凌琅宠溺地捏了捏顾依凝秀美的下巴,却没有斥责她一声,似乎是默许了她对她的放肆和不敬。
袁秋十分委屈,还有浓浓的伤心。他居然没有帮她喝斥这个小女警,他明知道她自恃身份不能跟小女警吵架的。
气得娇颜变得铁青,珊瑚色的唇瓣直哆嗦。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的人围观,还有凌琅在场,她需要维持优雅淑女的完美形象,肯定会扑上去撕顾依凝的嘴巴。
而他却充满了柔怜和娇宠地轻捏那张差点儿气死她的小嘴儿!她简直要气晕过去!
不过,她毕竟久经沙场,很快就克制住了疯狂蔓延的嫉妒和憎恨。努力找回差点儿失控的优雅,为自己辩解道:“我是奶奶从小看着长大的,跟她老人家的感情十分深刻!这次奶奶做手术,我特意从丹麦王室请来了权威专家,就盼着能平安顺利地完成手术!这种重要的时刻,我无法不守在手术室外,请顾小姐不要误会!”
她始终称呼她顾小姐,显然并不承认对方是凌琅妻子的身份。
当然,她承不承认对顾依凝来说并不重要。
依凝窝在凌琅的怀抱里,听完了袁秋的一番解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对狼狼旧情未了,居心不良想抛弃瘫痪的王子,准备做横刀夺爱的小三儿呢!”
没办法,她就这么直言直语的,看着不爽的人儿,她就会让她加倍不爽!才不会因为什么风度啊形象啊等等无聊又可笑的原因装什么贤良大度。何况,袁秋表现出了太明显的敌意,她想忽略不计都困难。
人家欺负到自己的地盘上了,忍气吞声不是她顾依凝的风格!
袁秋想不到依凝如此犀利,几句话就把事情挑得清清楚楚,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如果她再刻意在对方面前表现跟凌琅非同寻常的关系,就会坐实居心不良的指责。
精致的脸蛋从没有像此刻如此难看,仪态万方的气质顿时显得有些狼狈。
尽管心事重重,担忧着手术室里的奶奶,凌琅还是被依凝的犀利给逗笑了。小野猫儿,真不含糊,看来她的尖牙利爪并不针对他,对任何胆敢来犯的敌人都不轻饶。
伸出修长绝美的大手,轻摸她俏丽的脸庞,然后他做了个令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的动作——温柔地吻她。
依凝一怔,即而大方地回应他,两人忘我地激吻,周围的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衬托的背景。
良久,他们结束了这个热吻,仍然贴得很近,彼此呼吸相闻。
“狼狼。”
“嗯。”“奶奶会平安出手术室的!”
“嗯,我相信!”
她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手术结束。至于那位“初恋同学”她连正眼都没再瞧。
彻底地忽视,是对情敌最有力的打击。
凌琅微阖着星眸,紧紧拥抱着依凝,想从她的身上汲取能量。
奶奶能否挺过这场生死关劫,在此一举!如果回天乏术,他希望依凝能陪他一起承受残酷的结果。
原来,男人有时候也很脆弱。
袁秋在旁边被彻底忽视,她羞忿欲狂,简直无法再保持表面的淡定。
凌琅是故意的,他在报复她!
明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更不可能爱上这个泼辣的小女警,明知道他只是在故意气她,她还是无法接受。
雪白的玉手捂着高耸的胸口,她痛苦地申吟着,然后便软绵绵地倒下去。
“王妃殿下!您怎么了?快醒醒!”
警卫官迪拉斯忙扶起晕倒的袁秋,惊惶地推了几把。
袁秋牙关紧咬,半分反应都没有。
“不好了,王妃晕倒了!快送急救室抢救!”迪拉斯抱起袁秋,另外两名丹麦警卫则喊来医生。
凌琅睁开眼睛,见袁秋晕倒了,似乎有些吃惊,正准备起身,突然见手术室的门推开,护士将已经手术完毕的凌老太太推出手术室。
顾不得去过问袁秋的情况,凌琅和依凝忙起身迎上去,急切地问主刀医师:“奶奶的情况怎么样?”
主刀医生拉下口罩,露出安慰的笑容:“琅少爷暂且安心,老太太的手术很顺利。她成功闯进了第一关,接下来就看能否顺利挺过术后感染和并发炎症了。”
听说手术成功,两人都松了口气。却又听到医生提及术后感染和并发炎症,两颗心不禁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术后感染和并发炎症一般都能控制,不是大问题!可”医生仔细斟酌后,小心措词:“老太太年老体衰,身体免疫力降低,手术的风险性自然比年轻人要高许多倍。我们只有祈求上帝保佑,但愿一切平安顺利!”
医生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很无奈地对凌琅苦笑。
病人没有彻底脱离生命危险之前,任何人都不敢说这项手术成功了,作为医生,当然要有所保留,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奶奶挺过第一关,相信她就能挺过第二关,第三关!”依凝紧紧攥住凌琅的大手,给他信心和勇气。
凌琅心情忐忑,却因为有依凝在身边而化解了不少惆怅和郁闷。两人相视一笑,互相鼓励安慰,感觉重建信心。
这时,被放到了担架床上推走的袁秋,一张美艳的脸蛋完全扭曲变形,银牙几乎咬碎。
她晕倒在地,自始至终,凌琅竟然都没有过来。甚至,他一直在跟那个小女警煽情,根本没有往她这里看一眼。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不信,她的琅会突然变心了!不可能的!
*
凌老太太被转入了重症监护室,派了专门的医生和特级护士负责照顾。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凌琅放下心,他这才省起袁秋。
隐约记得袁秋好像晕倒了!他刚想过去瞧瞧,恰巧手术室的门打开,奶奶被推也来,他忙着奶奶的事情,就把袁秋忘到了九宵云外。
拍拍额头,他诧异于自己的改变——生平第一次,他对袁秋忽略得如此彻底!
*
特级贵族病房里,偌大的空间响彻着摔打的乒乒乓乓声响,地毯上一片凌乱。
袁秋披头散发,将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就将瓶瓶罐罐砸到桌子上。
美丽的脸蛋完全扭曲变形,呲着银牙,美眸是血腥色,像个嗜血的妖怪。
长久在公众面前保持善使的美丽形象,私下里她便肆无忌惮地恢复暴虐的本性。
不开心的时候,她就摔砸物品,或者冲着那个瘫痪在床的植物人丈夫大吼大叫。
现在,弗德里克王子不在跟前,她没处发泄,就开始摔砸病房里的物品。
假装晕倒,她是为了吸引凌琅的注意,让他过来关心她,谁能想到他根本无动于衷!
她不能原谅他的无情,哪怕是假装的也不行!
“王妃殿下,您歇会儿吧!”迪拉斯站得远远的,尽可能不靠近她。“再摔下去会引来医生和护士,这里毕竟不是丹麦!”
“你走开,别管我!”袁秋冲迪拉斯丢过去一只水晶杯,嘶吼道:“滚开,蠢货,别让我看了闹心!”
迪拉斯贴着墙壁移动,小心奕奕地挪到门口,准备开门走出去。
“等等!”袁秋喊住他,她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可见她情绪的波动多么强烈。
迪拉斯停住脚步,心有余悸地望向她。
在人前,她是最美丽良善的王妃,除了他,恐怕没有几个人看到她私下如此狞狰可怕的暴躁样子。
看着迪拉斯惊悸的眼神,袁秋知道自己的形象多么丑陋,她连忙整理自己的长卷发,然后按摩美艳的脸蛋,让它尽快恢复正常。
“亲爱的,吓到你了吗?”再松开手,她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悲伤模样“我刚才是不是很丑?”
迪拉斯呆了呆,终于明白暴风雨已经过去了。他松口气,跨前一步,低声说:“王妃,您大动肝火会对您的美貌造成影响!”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袁秋跌坐在一张复古宫廷皮椅里,忧伤地说:“琅怎么能这样对我!”
“那是他的太太,而且还怀着他的孩子,他那样也不算过份”作为局外人,迪拉斯说了句公道话,可不等他说完,就被袁秋犀利的目光给瞪回去。
“怎么不算过份?她不过是他用来制造后代的工具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如果当初我没有抛弃琅,现在她连给我提鞋都不配!那样低贱的货色,居然依偎在琅的怀抱里,为什么琅可以忍受这么低贱的女人!啊啊啊”袁秋撕扯着自己美丽的长卷发,再次失控。
“王妃,王妃殿下”迪拉斯小声地喊道,见她丝毫都没有反应,不由着急。“医生来了在敲门呢!”
袁秋总算平静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果然听到敲门声。她对迪拉斯做了个手势,说:“告诉他们,我需要安静,谁都不许进来!”
“天呐!”她双手抱头,喃喃地道:“琅,亲爱的,你要逼疯我了!为了你,我要将计划提前噢,但愿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早些结束,上帝!”
*
穆嫣乘出租车去画廊交画,顺便拿走自己卖画的所得收入。画廊老板对她还算照顾,经常指点她画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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