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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锁卧室里,除了伺候爷,哪儿都没有资格去!”
他所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就是给予了她太大的自由,以致于她自由地飞走了,还带走了他们的儿子臭臭!
铁拳攥起,骨关节咯崩响,听起来很令人惊悚,不由让人替那个惹他愤怒的女子担心——万一哪天倒霉被他逮到,后果堪忧!
房门轻敲,保镖走进来,恭谨呈上一封信,禀报:“弗德里克王妃给少爷的亲笔信!”
凌琅兴致缺缺,懒得拆信,只对那保镖吩咐道:“拆开念出来听听!”
“是!”保镖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朵枯干的雏菊,他忙俯身去捡,可粗壮的手指没有做过精细的活儿,一捏之下,那朵雏菊居然碎了,捡不起来。“呃,少爷,这、这花碎了”!
凌琅淡淡地瞥了眼,看到地上那朵破碎的干枯雏菊,微微一怔,依稀记起当年他曾经采摘给她的野菊花,没想到她还保留着。
“少、少爷,这、这怎么处理!”那保镖认为自己闯下了大祸,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脸上充满了惊恐。
大家都多少知道凌琅跟弗德里克王妃的旧情人关系,这情书里夹的干花,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他们俩定情物之类的东西。他毛手毛脚地给弄掉了,还用棒槌般粗的手指给捏碎了(谁知道干花如此脆弱),简直罪不可赦。
战战兢兢地看着凌琅,那保镖感觉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因为凌琅对待办事不利的属下,处罚一向很严酷。
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假如凌琅真得那么在意王妃的物品,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保镖去拆情人递来的密信?
凌琅冷冷地转回眸光,蹙起俊眉以示不悦。“没用的东西!听不到我说什么?让你念信!”
保镖听凌琅的意思,似乎并不计较那朵弄坏的干花,他几乎要抹一把汗。吁出口气,展开香气四溢的信纸,上面是娟秀的笔迹。“琅,我亲爱的,一别多日,可曾想念过我”
念到这里,保镖停下,几乎又要忍不住抹汗。赤果果的情书啊!他的琅少爷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让他来念这封信!他的表情和语气真是完全破坏糟踏了情书的意境。如此情意绵绵的话语经他念出来,显得十分的古怪。
凌琅抿紧薄唇,似乎在思量信件底下的内容。有些不耐烦,对那保镖说:“不用念了,你自己看看,她都说些什么?如果通篇都是这类的废话,就丢进废纸蒌!”
保镖也不傻,看凌琅的神情语气,显然并不待见书信的主人。看来弗德里克王妃并不受琅少爷的青睐,并不像外界传说得那么深受宠爱。
匆匆地大体阅了一遍,保镖简言概括:“王妃说,她近期要带着弗德里克王子来临江做针疚治疗,希望琅少爷能去机场接她。”
凌琅哑然失笑,她凭什么让他去机场接她?唔,前阵子她曾经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看来是索取回报的意思!
懒得搭理她,又头疼这个女人的纠缠。潜意识里,他并不想再跟袁秋有过多的接触。
不过袁秋的信提醒了他,他已经在临江逗留的时间太久,让太多的人知晓了他的行踪。
是时候离开了!
为了能让凌琅来接自己,袁秋让人对行程做了保密,并没有通知官方,也没有惊动任何记者。
下了飞机,袁秋并没有看到来接她的车,有些惊讶,转头问身旁的迪拉斯:“难道我给琅的信没有送到吗?”
“尊敬的王妃殿下,您的信当然送到了!”迪拉斯恭谨地说道。
已经送到,为何凌琅没有来接她!袁秋心里顿时无比难受,她以为凌琅就算心里不情愿,至少不会拒绝她偶尔的请求。他一直是个很绅士的男人,对待她更是如此。
从小到大,他从没有拒绝过她,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就因为没有被他拒绝过,所以她从没有珍惜过他。等到她发觉到他对她的好多么珍贵,而他却无情地收回了所有的柔情。
一名警卫走过来,恭谨地说:“凌先生派来的人转告他的口信,他有急事刚刚乘飞机离开临江了!”
“”袁秋顿时呆住,他竟然故意放她的鸽子!
绝美的娇颜顿时气得发青,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迪拉斯忙悄声提醒她:“王妃殿下,请注意保持风度!”
想起自己努力维持的公众形象,袁秋强咽下愤怒,没有当场发飙。
随行的医护人员用担架床把弗德里克送到接应他们的商务车里,袁秋美眸死死地盯着那个人事不省的男人,银牙咬得咯咯响,
弗德里克,都怨你!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可能抛弃琅!今天,我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
下班后,白露露和朱信顺一起去了顾家,安慰顾妈妈。
顾依凝失踪好多天了,至今音信全无,看来短期内是找不到的。白露露跟她交情甚厚,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
“顾阿姨,我和信顺订婚的日子快到了,为凝凝的事儿,弄得我一点儿心情都没有!我跟依凝说好的,她一定会参加我和信顺的订婚宴”说到这里,白露露哽咽难言,眼睛里泛起泪光。她又怕顾妈妈看到难过,就悄悄地揩去泪水。
顾妈妈同样悄悄地揩去泪水,不想让依凝的朋友看到她流泪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这对年轻情侣,强压悲伤,佯装平静地说:“你们俩一定要如期订婚,千万别为了依凝的事情耽误了良辰!我相信她在另外一座城市里过得很好,就是嫌弃我们,不愿意再看到我们了”
说到这里,顾妈妈难过得再也说不下去,眼泪滚滚而出。
旁边的顾欣妍忙递过去纸巾,咬着唇瓣,美眸里也含着泪水。
接过女儿递来的纸巾,顾妈妈揩了揩眼角,难过地继续说:“她不愿看到我们,我们也不去烦她了!你们俩该订婚的订婚,就当不认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这话是顾妈妈强压悲痛心情说的气话,让白露露生生地哭出声,就连朱信顺这样的硬汉都生生红了眼眶。
大家都不再说话,只顾低头垂泪。反过来,顾妈妈安慰白露露,让她不必伤心。“依凝带着孩子跟杨阳一起走的好歹两人一起有个照应,倒不担心,只是气她任性!”
就这样,白露露陪着顾妈妈聊了好久,直到天色黑下来,拒绝了顾妈妈请他们俩留下吃饭的邀请,和朱信顺一起离开了。
顾爸爸上夜班,早早带饭去单位的门卫室吃饭。晚餐桌上,只有顾妈妈、顾欣妍和贺江南三个人。
自从依凝揩孩子和杨阳一起失踪后,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吃饭的时候再没有往日的欢笑,变得沉默异常。
尤其顾妈妈受到的打击更严重,如果别人不主动跟她说话,一整天都不想说话。
贺江南突然开口了,他说的是工作问题“回来快一个月了,香港那边催我回去!”
一听说他要走,顾妈妈倒没什么,顾欣妍顿时就急了。“我不要你走!”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顾妈妈白了女儿一眼,示意她不要任性。“男人工作第一,女人不要扯后腿!”
可惜顾欣妍没有顾妈妈这么高的女性觉悟,她只担心她的担心。“江南,你什么时候能调回来?”
“快了,估计年前年后的事情!”贺江南这样回答道。
“唔,那是快了!”顾欣妍微微放心,不过仍然要求道:“记住你的承诺,等调回来就跟我订婚!”
贺江南没哼声,他是个很儒雅的男人,不想答应的事情都会以无声的沉默来反对。
“你说话啊!”顾欣妍见他好像并不情愿,不由更急了。“不什么不说话,难道你说过的话想抵赖!”
“欣妍,你姐姐失踪还没找到呢,她的朋友都担心得不想订婚了,你还在这里摧着江南订婚!”顾妈妈直摇头,对女儿的行为有些无奈。
顾欣妍被母亲责怪有些委屈,不过再想想的确是她太心急了。再说现在争论这些事情还早,毕竟贺江南还没有调回来。
等到他从香港调回临江,她再催促也来得及。
依凝在谢子晋里这里上班倒是很清松,说是保镖,并没有让她跟谁对决过。
每天,八点半她准时去谢子晋的公司报道,有时候谢子晋在公司里,有时候不在。
这些黑道帝王都有官方身份,以供平时出席种类公众场合或者洗钱用的公司,凌琅在香港的公司资产及得上世界富豪,而谢子晋在b市的公司财力也十分雄厚。
b市赫赫有名的蓝宇国际财企,主要是电子金融,兼做房地产,财势雄厚,估计资产值在百亿左右。
谢子晋贩卖军火的利润需要合法的渠道洗白。这家公司其实就是他用来洗钱的工具。
依凝每天来到蓝宇上班,她是谢子晋的贴身保镖,不必受别人的约束管辖,倒是很逍遥自在。
当然,在谢子晋的身边,少不了跟鲍老大打交道。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鲍老大得到谢子晋的示下:不许为难顾依凝!
对顾依凝的仇恨如何化解?如果真能大度到对她视而不见,他就不是鲍老大!
却想不到,顾依凝同样无法对他和平相处,就算他不挑事,顾依凝也会主动“招呼”!
“嗨,老鲍,早上好!”顾依凝笑眯眯地停下脚步,主动问候迎面而过的鲍老大。
鲍老大当然不会相信她真心问候他,当即警惕地睁圆小眼睛备战。
果然,依凝下句话就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哇,你比昨天更丑了!恭喜!”
面对顾依凝赤果果的挑衅,鲍老大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谢子晋不让他动顾依凝,他有别的办法。
“臭女人,你欠操啊!”不动手,动嘴可以吧!他绝不会默默无闻地任她欺负!
依凝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老鲍,你十年没刷牙了?张嘴好臭!”
稳稳地占了上风,她对鲍老大做了个获胜的手势,便去谢子晋的办公室报道。
敲敲房门,得到允许,她迈步进来。
“早啊,谢老!”依凝吊尔郎当地打招呼“哇,您老比昨天更帅了!”
于是,谢子晋便乐不可支。
成功逗笑了他,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得多。
往他身边的某把椅子里一坐,依凝说:“下午我要去买衣服,放我半天假吧!”
心情好的时候,谢子晋当时就能允许,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不会直接拒绝,而是说:“可以早下班一个小时!”
总得来讲,谢子晋是个不错的老板,给她的待遇优厚,工作轻松自由,实在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东家。
不过依凝对他的印象使然,总觉得这家伙邪门,不太适合长期合作,她决定等赚够了生活费,就辞掉这份工作。
谢子晋抬头,细长的眉眼似笑非笑的,说话习惯性轻咬尾音,很阴柔的感觉。“你今天穿得挺漂亮!”
让他这么一说,依凝不由低头查看自己的穿着。作为谢子晋的私人保镖,她当然不可能穿短裙和高跟鞋。实际上,她的打扮十分中性化。
一件式样简单的套头毛衣,紧身牛仔裤,脚穿休闲鞋,怎么看都跟漂亮一词扯不上关系。
不过老板夸赞了,估计是对她长期“夸赞”他的回答,于是,她也礼貌性地道了声谢。
谢子晋低下头继续研究桌上的一叠照片资料,似乎很入神的样子。
老板在忙呢!依凝知趣得没有再打扰,继续坐着有些无聊,她就起身转了一圈。
***,这些黑老大们都拥有宽阔而华丽的办公室,看坐在办公桌前也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他们私下里做的肮脏交易。
依凝仇富地盯着谢子晋瞧了一会儿,正在腹诽他,突然见谢子晋抬起头。
俏脸上的仇富表情立刻消失,换上了狗血的谄笑。
人家好歹是她的老板嘛,衣食父母,客气些应该的!
谢子晋薄薄的唇瓣像五月初绽的蔷薇花瓣,鲜润的淡粉色,抿起来很好看。不过他的整个人看起来阴柔气息过重,总让人有种压抑的不舒服感,好像他是个危险份子(事实的确如此)。
说话习惯轻咬尾音,为他的阴柔添了几分邪魅,却极有味道。
这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却偏偏钟情男色,碎掉了无数女人的玻璃芳心。
依凝用打量男色的目光看他,就像欣赏一支漂亮的蔷薇花,一幅好看的山水画。免费的男色,不看白不看,养养眼睛也好嘛!
相互对望了近一分钟,谢子晋勾唇,邪魅低语:“哥哥帅吗?”
“帅!”依凝连连点头,由衷地赞叹。
“把嘴角的口水擦擦!”谢子晋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盯着他流口水,不过看到顾依凝被他的美色所倾倒,他还是很有成就感。
以前凌琅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依凝当然不会再上当!看来英俊的男人都高度自恋,这是通病。‘
她扬眉道:“姐要是那么没出息的花痴女人,谢兄也不会雇佣我做你的贴身保镖了嘛!”
这话既漂白了她花痴女的嫌疑,又侧面拍了拍谢子晋的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衣食父母多拍几记马屁总不会有坏处。说不定,老板一个高兴赏她个十万八万,她好及时跳槽做别的工作。
谢子晋龙颜大悦,看样子对依凝的变相恭维很受用。他蜷起一根细长的手指,对她勾了勾。“过来。”
“我?”不知为什么,依凝看到他眯起的细长眼睛,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敲鼓,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他的身边埋着陷阱。
“办公室里还有别人?”谢子晋眼神阴恻恻地,语气也阴恻恻的。“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
依凝硬着头皮走过去,却在距离他三尺开外停住脚步,恭谨地问道:“谢兄有何指示?”
“你过来看看,这孩子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凌琅呢!”杨阳指着桌案上一叠资料上面的那些照片说道。
心里一跳,依凝伸长脖子望过去,惊悚地发现,那些照片上拍的竟是臭臭和杨阳。
“啊!”她惊呼出声,脸色大变:“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什么时候让人偷拍的照片?”
她知道谢子晋不是什么良民,所以她隐瞒了自己的住址,却想到对方居然偷偷搞到了臭臭和杨阳的照片,看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b市拍的。
谢子晋抬起细长的眼,打量着她惊惶失措的模样,邪笑的声音轻如夜魅:“在我的地盘上,要调整一个人还不容易吗?你跟别的男人私奔到这里,我很欢迎,不过”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道:“凌琅的儿子,我可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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