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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了自己的手，腾出来的手把杨雪稚的两只手死死抓住。
杨雪稚就朝后仰头，想把嘴挣脱出来。
已经把杨雪稚钳制在怀里的汪川就紧贴着不放开。
于是杨雪稚不再挣脱，开始用嘴主动进攻。
可惜汪川已经把她的两只手用自己的一只手按在头顶的沙发上，用另一手替换了嘴，挡住了杨雪稚的进攻。
甚至开始流血也没有放开。
胳膊上也被猫爪抓出了血痕。
汪川死死盯着杨雪稚的眼睛。
杨雪稚也一点儿没退让的和汪川对视。
直到实在没了力气的杨雪稚放弃了挣扎，汪川才抱着杨雪稚回到她的房间。
先用枕巾塞住了她的嘴，然后把她的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汪川才在杨雪稚倔强的目光中松了口气。
客厅的手机电话铃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汪川走出去接电话，是小羊送上来的玫瑰花到了。
开门之后，汪川从小羊手里接过玫瑰花，正要关门。
“我再买些创可贴，或者纱布酒精？”
虽然汪川的脸色吓人的难看，小羊还是鼓足勇气问了句。
开门前小羊是真没想到，里边竟然都打出血了……
“不用。”
汪川关上了门。
汪川捧着玫瑰花走进杨雪稚的卧室，能看出她进行了挣扎，床上的杯子都被没绑起来的腿踢了下去。
但汪川绑得很牢，她没有挣扎开。
汪川走到床前，把玫瑰花放到杨雪稚身边，笑了笑。
“送给你的花。”
杨雪稚没有反应。
虽然嘴被堵住了，她也没呜呜着要说话。
“你之前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怎么可能？看到你第一眼，还没和阮秋水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你可以怀疑我喜欢你的动机，但不能怀疑我喜欢你的事实啊。
“你说阮秋水能分手你也能，但阮秋水能复合你不能吗？不是我说，你这就有些双标了。”
汪川坐在床边说着，还给杨雪稚理了理她刚才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你为什么非要和她比，她是她，你是你，而且真要比的话，你也不比她差啊，你们是一样好的，所以我才会都喜欢，这是基本逻辑好吧。
“刚才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呢，听到你那样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好受，你要是想气我骂我也有别的方式啊，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的，你实际上还是真正喜欢我，只是用那种说法麻痹自己而已。可完全没必要啊。”
汪川感觉自己说的话，如果不是杨雪稚的嘴被堵上了，她估计直接就吐出来了。
但没办法，该说还是要说。
“你知道吗？我当初还在做练习生的时候，在节目里看到你成功出道，给了当时的我有多大的信心，我是从那一刻开始相信，也开始坚定了做练习生出道的目标。”
这一点汪川倒不是编。
原本的汪川确实是看到业务能力稀烂的杨雪稚凭借长得好看就出道后，就觉得自己长那么帅也是能出道的。
“还有我们那次合作，我发现你并不是外边黑粉说的那样，你的性格完全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就是从那个时候起……
“后来我在微信上找你聊天，你都没理过我。不过还好，我找到了拍MV的机会……
“那次录节目的时候……
“一起拍电影……
……”
汪川絮絮叨叨的把曾经来往的点点滴滴都讲了一遍，声音分外温柔。
一直到最后。
“……所以，我多喜欢你啊。我的第五张专辑都是给你写的。还有雪雪子的新歌也写好了，今晚就会发出来，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首写好的歌，歌名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清唱给你听。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本来是准备今天把气氛烘托好一点儿唱的，但就这么囫囵塞过来吧。
好在汪川感觉自己唱的这一版状态好得吓人。
缠绵悱恻的唱腔让汪川自己都感动了起来。
杨雪稚听得眼圈都红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嘴被堵的时间太长憋得。
所以汪川把杨雪稚嘴里塞着的枕巾拿了出来。
眼圈越来越红了。
嘴终于被放开的杨雪稚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向汪川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
然后汪川听到了她喘息着开口。
“绑着手会更刺激吧，老板，我会比别人做的都更好，我不会要太多东西，你真的可以放心……”
皱起眉头的汪川没有阻止她再讲话。
等杨雪稚停下的时候，汪川的眉头已经放平。
杨雪稚两只被绑起来的手也被解开。
汪川也没再去看她，而是起身走出了卧室。
走到客厅里的时候，汪川发现刚才在卧室门口的桔子没有进去找它的主人，而是跟在自己脚边。
发现汪川终于注意到它后，桔子还叫了两声。
不过汪川也没搭理它。
走到玄关。
开锁。
推门——
地板上噔噔蹬蹬的声音突然传来，汪川被跑出来的杨雪稚从背后紧紧抱住。
泪水瞬间将后背打湿。
“我找不到别的方式说服自己和别人一起分享你。就让我那样在你身边好不好，那样骗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好不好……”
杨雪稚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了第一句，然后带着哽咽哀求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痛哭了起来，她紧抱的双手甚至勒得汪川感觉有些生疼。
整个后背迅速湿透。
……
汪川拿起手机。
阮秋水在之前发来了两条微信。
第一条在一个小时之前。
“进展如何？”
第二条在十五分钟前。
“就按照我说的，直接求婚吧，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你，也没想过要孩子。”
汪川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
身边精神透支的杨雪稚已经睡着，但她的手还是死死的抱着汪川，生怕汪川离开。
直到屏幕即将第三次暗下，汪川继续用一只手轻轻拍着杨雪稚后背，一边用另一只手打字回复。
“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她拒绝就好了……”
阮秋水的回复很快发了过来。
“过两天我去云海找她赔罪。”
“你不用这样。”
“本来就是我的不对啊。”
“你别。”
“……”
过了会儿。
“晚安。”
阮秋水发了过来。
“晚安。”
……
第二天。
汪川从迷迷湖湖中醒来。
“我今天叫你起床的方式正确吗？老板。”
正在忙碌的杨雪稚仰起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