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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小说网 www.zzmszg.com,最快更新霸气堡主最新章节!

望向名霄的东方任黑眸中已着怒光,一连两次的拨弄让他就快发作:“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我不想再听你提起她。”

    “是。”

    “一个疯妇所能要求的不过是衣食无缺,我已经做到,其余的不关我的事。”

    她没疯!

    名霄硬生生将这句反驳给吞了回去,明白再说只会惹来主子不快,对他、对聂轻都没有好处。

    信步在堡里乱逛的聂轻,被在空地上练拳的小男孩给勾去全部的注意。

    唉,真是乱七八糟!

    不但下盘不扎实,出拳又散漫无力,不但漫无系统,更是中看不中用的,聂轻真想会会教他功夫的师父,他的师父定是想到哪、教到哪儿,天马行空的只想蒙混了事!

    还没有来得及发表她的“高见”聂轻的耳旁便传来略显稚嫩的男声:

    “谁!是谁偷看本大少爷练功?”

    “是我。”聂轻大力地往前一站,伸出食指傲慢地在他跟前摇了摇:“顺便更正,本人绝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瞧着你,怎样?”

    男孩叉腰瞪她,聂轻便也不客气地给瞪了回去,只见男孩的脸色略显苍白,但小脸上写满了不可一世的骜兴与赜指气使。

    男孩竖起一道浓眉,不客气地直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没在堡里见过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功夫真的差劲透了。”

    聂轻的轻佻惹怒了他,让他胀红了小脸大吼:“你是爹刚娶进来的疯婆子,对不对?”

    聂轻不客气地朝他上下打量着,原来这小孩是东方任的儿子,难怪像小霸王似的目中无人。

    “没错,我叫聂轻,世俗通称我的新身份为后母,怎样,要不要叫声‘娘’来听听呀?东方彻?”

    这话更是让他冒火:“你这个疯婆子想当我娘,还早得很呢!”

    “如果我能打败你呢?你是不是就心甘情愿地喊我一声?”他愈是生气,聂轻就偏爱逗他。

    “绝不可能!”还没吼完,东方彻便朝她攻了过去。

    “哈,卑鄙,你竟敢偷袭。”聂轻笑着指控。

    微一旋向,化解了他的来势,而后伸腿轻轻一勾,他便应声倒地,狼狈得像只被辗毙的青蛙般趴在地上。

    “你的下盘不稳,才会一勾就倒。”她说,早看见了他脸上的不服气。

    “我不信,再来!”

    不管再来几次都是一样。

    东方彻身上的锦服也因跌在泥地上太多次,而变得面目全非,狼狈不堪。

    “你啊,连一个疯婆子都打不过,还说什么武功盖世?吹牛皮也不看看地。”聂轻冷哼。

    大口喘气的东方彻努力地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想着要如何扳回一城。

    他输不起,也不许自己认输。

    那双瞪视着她的双眸正显示着他的决心,而猜到他绝不会善罢的聂轻,早双手叉腰准备好接招。

    “比武功不准,我们来比智力。”东方彻提议。

    “怎么比?”

    “比猜谜。”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太难的:“要是我出的谜题你答不出来便算输了,如何?”

    “只要一题回答不出但算输?”聂轻的眼睛晶亮得闪着光。

    “嗯!一题决胜败,要不要参加随你。”东方彻点头附和。她太狡猾了,得将条件订得严苛一点才行。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可不要怨我。”聂轻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自寻死路了。

    东方彻出的谜题,聂轻想也不想地使一一解开了。

    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哪比得上她这几年的搜集与发明?

    “换我了。”聂轻贼笑,有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

    “尽管出吧。”

    “好,我问你人身上最不怕冷的东西是什么?”聂轻吟唱。

    第一次听到她歌声的东方彻有些痴傻了,虽不甘心,但她她唱的小曲儿还真好听。

    “怎么?听傻了?”她弯下腰好让自己的脸与他的平视,眼中带笑的眸光是不想隐藏的。

    不愿承认自己的失神来自于她,东方彻头一扬,傲慢且不屑的:“这是有什么难的,人身上最不怕冷的东西当然是头发了!”

    “错!”

    “怎么可能?那肯定是指甲!”

    “也不是。”

    “那么是牙齿?”连错两次的东方彻变得谨慎了。

    “哈哈哈!”

    看到聂轻的反应后,东方彻闭上了嘴。

    “不猜了?”聂轻好心请问。

    “”他无语,是真的挤不出答案了。

    “要我公布答案,就表示你认输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从没听过这个谜语。”他在找借口拖延。

    “是我自己编的。”

    “那除非你的答案能教我信服,否则我绝不认输。”

    “好,就教你输得心服口服,答案是鼻涕。”

    “什么?”东方彻大叫。

    “你想想看嘛,愈是天寒地冻的,鼻涕就愈会从鼻子里流出来纳凉啊,所以它最不怕冷。”

    这算是哪门子的荒唐答案!

    但一见聂轻那无辜的脸,明知她是装出来的,东方彻还是将到嘴的咒骂给狠狠地吞回去。

    “好吧,瞧你一脸不服气,再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咱们再玩一次,听好喽人身上最怕冷的东西是什么?”

    这次东方彻可不上当了。“脚?”他猜。

    聂轻摇头。

    “那一守旧是牙齿!瞧,天气冷时牙齿总会冻得打颤,应该是最怕冷的。”东方彻也学她乱吹一通,可惜功力不够。

    聂轻仍是摇头。

    “哼!就不信你还能胡诌出更奇怪的答案来。”

    “听好喽,谜底是‘屁’。”

    “怎么会?”东方彻险险瘫软在地。

    “因为屁只要被人噗地一声释放出来,就马上从另一人的鼻子里钻进去取暖,不是最怕冷的东西是什么?”

    东方彻气得跳脚,题目烂、答案更烂,要不是见她歌唱得好,他才懒得和她搅和一气。

    所以,被她耍着玩儿算是自讨的!

    “瞧你,智取不行,又无法力敌,你凭什么接管无央堡?别笑掉人家的大牙了。”

    她说得语重心长,偏生东方彻听得是咬牙切齿,害得聂轻大惑不解,她用错什么字眼了吗?

    看着东方彻沾满麈泥的小脸,以及拚命吸气想忍住泪的样,莫名的,聂轻心软了。

    想打哈哈混过,但从他死命瞪着她的眼神看来,仿佛她开口,他便不顾一切冲过来拚命似的。

    所以她只好乖乖闭嘴,静观其变喽。

    “敢再对我无礼,我就叫飙风咬死你。”东方彻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这是他最后的王牌了。

    “飙风?”聂轻皱眉。谁啊?

    “它可是我爹特地由鞲鞑带回的神犬,神武无敌,就连比你大两倍的壮汉都不是它的对手!怎么样,怕了吧?”

    只是任凭他如何使劲叫唤,那远远躺在树荫下纳凉假寐的黑犬只是不耐烦地抬起一边眼睑,瞄了他一眼后,又将头搁在交叠的前腿上,闭眼打盹。

    看到它,聂轻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动。

    “来,狗狗,来”她对它招招手。

    狈狗?这极尽羞辱的喏称让东方彻为之气结:“你竟然敢如此侮辱飙风!”

    她才不管,仍是唤着。

    “哼,飙风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拐骗的”话还没完呢,东方彻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只见飙风在聂轻的叫唤下竖起耳朵,看到她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跳起,踏着愉悦的小碎步朝她走来,而后更伸出舌舔向她等待已久的手心。

    那麻痒让聂轻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她一手伸向飙风耳后轻轻地搔着痒,在她的逗弄下,它还舒服得眯起眼,趴伏在地接受她的按摩。

    “飙风只听我爹一人的号令,连我想靠近都得看它的心情,更别它会亲近我、舔我了,你凭什么只用三言两语便能办到?”东方彻是彻底的不服气。

    可是明摆在跟前的事实由不得他不信,不甘和嫉妒占满了他的小脸。

    这女人是女巫吗?不然,怎么会在初见面时就收服飙风?肯定是下了葯!

    “不服气吗?那你也过来摸一摸好了?”聂轻大力得很。

    “我才不要。”他别过脸。

    这下,在她面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唉呀,别闹脾气了,输给女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犯得着这般气鼓鼓的吗?”

    “哼,等你输给我时,我会叫你跪在地上爬三圈学狗叫。”

    “那你也得有本事赢过我,才能说大话。”

    “好,等我!十天后,我一定会赢过你,然后让你在我面前学狗叫。”

    “你的战帖我接下了,就等你十天,怎样?”

    “好,我们击掌为誓,输的人要学小狈爬。”

    以掌立誓后、临离去前,东方彻还不甘心地回头看了趴伏在聂轻脚边的飙风一眼,而后气呼呼的走了。

    还没熬到第十天,聂轻却接到一个坏消息。

    东方彻因为夜里跑到“活水涧”的瀑布下练功,连着几晚的折腾再加上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气温骤降,使然,让身体一向不好的东方彻伤风病倒了。

    看着一脸凝重的名霄,聂轻只是不解:“好端端的阿彻怎么会在夜里跑到瀑布下练功?”

    “他想赢你。”

    “咦?你知道我们打赌的事?”

    “是少主在堡主的逼问下断断续续说出来的。”明白聂轻不懂其中的关联,名霄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阿彻不知道听谁提过堡主能练就一身高强武功。全靠从小坐在瀑布下让水柱冲击所打下的底子,阿彻也想如法炮制好在短期内增加内力,又不想让堡主知道,只好在夜里偷溜到水潭边练功,没想到功夫还没练成因而受寒发病。”

    聂轻点点头,懂了,只担心地问着:“阿彻呢?他还好吧?”

    “阿彻的身子本来就弱,一到冬天老是气喘,而堡主因为两个孩子陆续夭折,总是命人特别小心关照阿彻,没想到阿彻不知爱惜自己,惹得堡主既气又怒。”

    听到这,聂轻便后悔了。“我不知道阿彻身体不好,只觉得他脸色较为苍白而已,唉,如果我不激他和我比武就好了。”

    名霄摇头,他不认为结果会有不同。只是他还有更难启齿的事:“盛怒之下,堡主将所有的罪全怪到夫人身上。”

    “所以”

    “堡主下令将夫人关进黑牢,以示惩处。”名霄一脸阴郁。

    堡主虽没说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会将夫人关进黑牢是打算拿她的命替阿彻陪葬了。

    聂轻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我去,这是我该受的惩罚。”她不打算为难传话的名霄。

    “夫人,不要!你不知黑牢是什么样的地方。”一旁的宸因急得都快哭了。

    “黑牢很可怕吗?”

    “黑牢是无央堡关重刑犯的地方,再穷凶恶极的江洋大盗若是关进了黑牢里,不出一个月便会哭爹喊娘地哀号着求饶,若不小心经过黑牢的天窗,曾常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毛骨耸然得让人连做好几夜恶梦,那时恐怖得连老鼠都不敢住。”宸因说完还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老鼠会来咬我了,我可是很怕老鼠的。”聂轻笑着拍拍宸因的肩安抚她。

    名霄别过头,不忍心看聂轻脸上僵硬的笑,他宁可她吵闹、哭叫着抗命,这样他在执行这令人难过的处罚时心里才会觉得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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