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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莎曼的工作桌边,拾起剪刀将自己的洋装的衣领剪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剪刀放回原位,她将身上昂贵的亚曼尼设计的洋装从缺口撕开脱下,再将贴身的内衣撕开,然后轻轻地将一只高跟鞋放在客厅,一只翻过来放在靠近大卫的房间。这时她对大卫与莎曼已不存有一丝同情了。最后她扯断颈上的珍珠项链,蹑手蹑足地将这重要的证据放入大卫黑暗的房中。
莎兰轻揭起被角钻了进去。她轻触大卫的臂膀,他仍未醒。莎兰缓缓地将手从大卫光滑的臀部游移到他坚实的大腿,她感到好舒服,唉,该死的舒服!她将手放在他的胸上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跳。她咧嘴笑了一下,莎兰一手支着身子,轻吻大卫的脖子,将身体紧贴着大卫。大卫转过身子迷迷糊糊地说:“喔!我喜欢这样。”
莎兰的手继续在大卫身上游移,这时大卫的身子成了她的画布,她在大卫的乳头旁画着令他触动的圆圈,一圈又一圈这时吃药熟睡的大卫作着梦,他梦见逸民苍白的脸,他最后一次的呼吸。他看见他的父母流下的泪水,听见他的母亲在知道自己儿子再也不会醒来时恸哭的哀号。
大卫伸手抱住莎兰,他们的唇嗯地一声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因昏睡迟缓地向她的唇搜寻,莎兰将舌头在他口中有节奏地卷动。“嗯嗯,我喜欢这样。”大卫喃喃地说。“不要停”
她捧起他的脸,亲昵地笑着,心中窃喜,骄傲地想她已经将大卫挑逗起来了。
莎兰幻想自己是一只野猫,她用指尖更进一步刺激呻吟的大卫。
莎曼平常有跟他玩这些花招吗?莎兰想着不禁笑出来,她准备试试。
大卫将她拉起来亲吻“天哪!”她想着。“这男人简直像个炸药!”她尝着他的唇,配合着他狂烈的吻,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搓揉。
他不断喘息着,昨夜死亡的阴影全然消失,生命重新飞扬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夜需要你?莎曼,天啊!我永远要不够你!”
莎兰用嘴盖住他的嘴,急促间牙齿碰在一起,她不希望听见莎曼的名字,她紧紧地贴着他,她知道这动作会使男人疯狂。
“你是最好的女人!”他高声喊道。
灯光突然亮起,照在床上这对演员身上。莎曼与艾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大卫与莎兰做ài的气息,赤裸的身子,一身的汗水,饱餍性爱慵懒的身躯,像是一个灼热的铁深深地、永难磨灭地烙入他们的脑里,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莎曼手中的郁金香颓然落地。
大卫赫然发现了房门口的莎曼,再看看身边赤裸的人儿,他清醒了,他迷惑了!他狂怒了!她怎么可以如此亵渎神圣的莎曼,他愤怒地将被单甩向莎兰。“滚开!”他咆哮着。
莎兰迅速从床上离开,抓着被角遮掩身子。“ *** !”她觑见艾维时心中喊道。“艾维怎么在这儿?”
“大卫强暴我!”她瑟缩地偎依在墙角。“莎曼、艾维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
大卫怒斥:“你放屁!”
大卫这时终于意识到刚才在黑暗中嗅到的香水味,被挑逗得醒来的勃起,全然不是梦境,他不需再问地明了了一切。
“臭婊子!”他骂道。“你陷害我!”
“他说谎!不要相信他。”莎兰啜泣地说。被单从她的身上滑下,泛红的胸部与肌肤清楚地瞧见大卫激情的痕迹。
“莎曼,是你邀我来的,你知道的对吗?”她慌乱地挥舞着手喊道。“大卫扯破我的衣服,硬把我拉入房间里,瞧!瞧!地板上散落着我的珍珠项链。我发誓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哀求他不要这样,他说他从第一次见到我,想到的就是干我这个双胞胎中不像孩子的女人,莎曼,我警告过你。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大卫说他讨厌你像个孩子似地腻着他,他和你睡觉只是因为你太爱他,但是他证明的愿望却是将你从他的生命中完全踢开!”
“不!”大卫愤怒到了极点。“你说谎!”
莎兰猛力地摇头,像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委屈而羞辱地大哭。在她的胸部、腹部、大腿有充分的证据来支持她,她透过红肿的双眼偷觑艾维与莎曼。
“你怎么能坐视这一切?喔!艾维,想想办法!”
艾维看着这猥亵的景象,他感到血脉贲张。莎兰背叛了他,而且是用如此下流的手段。
“是你导演的,婊子!你这杀干刀的演员!”他怒吼道。“一切都是你!难道不是你导演一切?从对梅校长开始,对美琪,对你父亲,现在又对大卫,你简直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
他必须离开否则他会掐死她。他扶着莎曼的肩头。“我们走!”他将音调放柔对这个已极度震惊的女孩说,然后将头转向大卫。“收拾她的东西,道尔会过来拿她的东西到我的住处,直到她自己决定该怎么做为止。”
莎曼哽咽地啜泣,恍惚着,摇晃着。艾维对莎兰的了解正如大卫了解她一样透彻。艾维说莎兰是在演戏,如果是真的,那她就是天字第一号的笨蛋,全世界最蠢的白痴!
她将要离开自己一手布置幻想的美丽世界——一个围绕着大卫的生活。咪咪曾对她说,她的顽固终将使她心碎,她的话应验了!打从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地投向他,从巴黎到美国,她宁愿放弃在高家跟父母同住却赖在他这儿,甚至还是她引诱他上床的。
大卫从未向她求过婚。每当她提到这个话题,大卫总是有意无意地闪避。他用他们会分隔东西两岸当借口来推托,他甚至鼓励她到旧金山!
悲伤纠结在心中,使她几乎窒息。完美的世界已不再来,永远不可能了。此时此刻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活生生地被支解了,面对着大卫的背叛,也面对着冷酷、无法辩驳的事实:第一、他的生活中已经不会再有她,再也不会有了。她过去爱他爱得实在太盲目。第二、她的母亲死了,又是上天作弄人让她遇见莎兰,这一切都是命。第三、这该是她长大的时候了。
她倔强地抬起下巴。“我只要拿走我的素描本。大卫,你可以脱离我自由了,完完全全永永远远的自由。至于我所有的衣服——丢掉它们,我不要你碰过的一切东西,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痛心疾首恳求她。“莎曼,我不要自由,我从没说过那些。我求你,我对不起你,我爱你!”
她深邃的眼睛燃烧着火焰。用鄙夷的、唾弃的、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我能在黑暗中发现你,没人有你相同的气味,没人有你相同的吻。’这都是你对我说的话,现在我要离开你所有的话,还有你叫的宝贝,再见!大卫。”
莎曼踉踉跄跄地奔出门外,那一幕淫秽的景象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她死命地摇头,艾维扶着她的手肘走过街道,痛苦像一把利刃割着她的心,她无法抑制地哀号,引得路人伫足观看。
“莎曼,不要这样对待自己。”艾维说。“她不值得你这样。”
莎曼抬起充满泪水的眼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艾维,问题是我认为大卫值得啊!”莎曼沉默地坐在计程车后座,这时艾维也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怎样帮助她,更不晓得如何处理自己的心情。他付了车资,扶她走入自己的公寓。
他从厨房中取出——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斟满酒,莎曼用两手紧握着杯子迟迟无法就口,艾维帮忙她将杯子递到唇边。这酒很烈,入口像一把火在胸口烧,她却一饮而尽,冀望酒精麻醉她的神经。
“莎兰是变态的,”艾维告诉莎曼她从孩提开始就做过这种事。“她被嫉妒所缠绕,事情很明显:她希望控制一切,她恨美琪,因为麦斯宣布他爱美琪并将与她结婚。莎兰也抱怨麦斯将她名下的财产过户给你,而你又获得高氏西部分支机构,莎兰却没有。莎曼,相信我这一切都是莎兰设计陷害大卫的。”
但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了,莎曼耳边一再响起的却是大卫以前说过的话:“我能在黑暗中发现你!”
“艾维,一切都太迟了!”莎曼悲伤地说。
“你想怎么办呢?”艾维问。闪闪的泪珠从莎曼的脸颊缓缓滴下。
她将怎么办?她总不能留在艾维的住处,但是她也不能留在大卫住的纽约或是她父母住过的巴黎。
“到高氏西部分支机构如何?”艾维问。“那儿仍有你的未来。”
“那是另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我的梦在纽约已彻底粉碎了。你看,莎兰得到了她所要的,大卫也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能抓住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将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
“莎曼,美琪也曾被莎兰伤害过,打电话跟她聊聊。”他鼓励道。“我并不责备你离开纽约的决定,但是请不要太快将旧金山从你的未来中剔除,至少到那儿一阵子,你需要时间思考下一步的走法。”
她长吁一声,无精打采地答应艾维会打电话。
在电话中艾维简单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美琪在电话另一端咒骂。“莎兰是个坏胚子,我同情大卫,我同情莎曼。”她轻声地道。“让莎曼听电话。”
“谢谢你。”莎曼硬撑起精神维持她的自尊。“如果你不觉得太麻烦,我想到你那儿住一阵子。”
“太好了,我讨厌每天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
一个半小时后,艾维将莎曼送往直飞旧金山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