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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办个事就跟野兽打架似的,都恨不得在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互不相让。
到最后折腾的祁炘一身淤青,江彦伦更惨,肩膀上被祁炘咬了好几个牙印,个个都见了颜色,后背也被抓了好多条血印子。
完了以后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男女身体构造不一样,祁炘就是刚完那会感觉自己和瘫痪了似的,动一下都感觉要气绝身亡,这会已经差不多缓过劲来。
身边那只禽兽已经半死不活,处于半昏迷状态,祁炘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难受,其实和孙衍分手那天,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恶心,她的第一次,原本是要给自己最爱的人,即便不是将来要嫁的人,也至少是孙衍那样的好男人,而不是身边这只禽畜货色。
祁炘越想越烦躁憋屈,到最后忍不住泪珠就一滴一滴往外冒,发泄完了祁炘一抹眼泪,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去洗手间,刚坐起来,冷不丁腰间缠上一条手臂,身后江彦伦慵懒中颇含着几分阴柔的声音传来,“去哪?哥没让你走”。
“身上不舒服,去冲个澡。”祁炘说着就去掰那厮的手臂。
“嗯。”江彦伦睁开细长的眼睛,漆黑的睫毛根部是深黑的瞳仁,妖气氤氲,江彦伦手臂缠着祁炘的腰,身体跟着婀娜的靠了过来,“一起洗”。
祁炘一听,直接躺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不想去了,好困!”。
江彦伦懒洋洋的坐起来,后背靠着靠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含在嘴里,手指戳了戳祁炘的肩膀,“给哥点火”。
祁炘翻个身,死狗一样趴在床上,眼皮子都懒的抬一下,“四哥,这种事您老应该能自己完成吧?又不是小屁孩?”。
江彦伦直接伸手,抓着祁炘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哪来那么多话?让你点就点”。
这禽兽动不动就扯人头发,要死了,祁炘护着自己的头皮嗷嗷直叫,“松手,松手!我点,尼玛!……啊!松手!……曰了狗了!……啊,疼疼疼,松手!尼玛!”。
祁炘手忙脚乱的在床头柜上摸打火机,好不容易够在手里,指腹不经意按了一下某个凸起的小疙瘩,然后啪嗒一声推开,冰蓝色的火焰一蹿而起,江彦伦正惬意的叼着烟准备享受美人伺候,结果,一阵滚滚热源遽然袭面而来,火光烈烈,大有燎毛之势。
“靠!”江彦伦嘴里骂了句,亏的反应快,后撤及时,不然人四大爷帅气吊炸天的发型就被火燎了。
江彦伦点着火,吞了口烟后扭过头,对着祁炘的脸,慢条斯理的喷了过去,“妞,想死是不是?”。
白雾缭绕,尼古丁的味道蹿进鼻腔,祁炘呛的直咳嗽,急忙挥挥手,挪远了些,后背靠着另一头的靠垫,斜了眼江彦伦,轻描淡写的吐出句,“不想死,想做,你还给的起吗?”。
江彦伦慢吞吞吸口烟,然后手指掐熄,直接将烟蒂扔在地毯上,翻个身按着祁炘就将她压在身下,“哥就不信做不死你……”。
祁炘完全放弃反抗,只是眼睛盯着江彦伦,慢条斯理的开口,“四哥,今晚几次了?新闻上经常报道某男某女做运动,一夜五次猝死,最后男的米青尽人亡,我倒无所谓,我是女人,多少次都死不了,可您不一样,男人次数多了会有生命危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四哥,前车之鉴,这个不服不行,你们男人得多吸取教训,您老就服个软吧,其实这也没什么,那种夜夜笙箫,雄风不倒的都是偶像剧里骗人的把戏,难道您老也信?”。
祁炘瓜啦啦说一通,江彦伦或许真听进去了,趴在祁炘月匈上不动了,过了会往旁边挪了挪,闭目养神,嘴里懒洋洋的说了句,“记住,以后谁也不能进去”。
祁炘愣了下,“哈?”。
完全没明白他说什么。
江彦伦的手掌顺着祁炘的腰线往下滑,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给哥听好了,这里,以后只能是哥的专属地,谁敢进去,哥就阉了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祁炘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斜眼瞅着江彦伦,笑着揶揄,“呦!四哥,您老这是打算跟我睡第二次呢?据我所知,四哥每睡一个女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有第二次侍寝的机会了吧?”。
江彦伦睁开狭长黑魅的妖目,撑起身悬在祁炘上空,居高临下睨着她,手指捏着祁炘的下巴狠狠抬起,低头一口咬了上去,“所以妞就给哥安分点,别惹哥生气……”。
祁炘看着他,满眼惊奇,然后捂着嘴娇笑,“吼吼吼……那我可真是幸运的不得了了呢”。
江彦伦一边啃她一边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算你有良心,记着哥的好”。
祁炘翻个白眼,好?好想拿屁崩死他!
翌日。
天色还早,晨曦微露。
祁炘是让尿憋醒的,混混沌沌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卫生间,好不容易解决完三急回来又找不见床了,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就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一头栽下去,下一秒就睡死过去。
江彦伦早上醒来没见祁炘人影,脸色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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